司徒南澈见夙锦一副心急委屈的样子,自己的胸口只觉闷闷的,他牵起夙锦的手,又拿过她的手帕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沉如婉转的乐符一样跳上了夙锦的心尖。
“如果孤有所怀疑,又怎么会如此待爱妃?”司徒南澈温柔地说着,搂过夙锦的肩膀,道:“孤真的要感谢爱妃,能再次回到孤的身边,当时你那苍白的脸色,和冰凉的身体,对孤来说,仿佛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一般。”
夙锦久久凝视着太子,见他双瞳璀璨如星,深邃无波,仿佛天地日月之灵化,都被他的双眸吸了去,璨烂到夜幕中的繁星都比之不及。
“也许是爱妃乃真凰之命,所以上天眷顾,让你重回我身边,又或者是正巧当日某位神仙路过太子府,见爱妃可怜,救你一命。”司徒南澈淡笑着,笑得俊美醉人,道:“孤确实也猜想过种种,也确实怀疑过爱妃的身份,可是最好孤觉得,若爱妃真心相待,这些又有什么重要呢?”
他说得风淡云轻,夙锦心里却翻云覆雨,最后见太子那柔和的笑意,她不感动是假的,恨不得抱着太子的怀大哭一场,告诉他谢谢他如此信任自己。
“太子殿下。”夙锦百感交集,五味陈杂的情绪堵在心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起。
司徒南澈紧紧揽着夙锦,见她身体微微颤抖,眼眶微红,抬手轻柔抚摸着夙锦的头,一头乌发如水而下,他将自己下巴抵上夙锦的侧额,声音柔软地说:“爱妃想哭就哭吧,孤抱着你。”
这句话让夙锦眼眶的泪水决堤,仿佛潮水一样涌了出来,她反手紧紧搂着太子,将头埋进他温暖的胸膛,在这个陌生的古国里,她无依无靠,原本只是想抱上得太子这里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怎奈在长久的相处下,动了心思。
种种误会之后,他依然选择相信自己,给予自己温柔与暖情,夙锦想着,这一辈子,也就太子这个人了。
两人在寒风花窗下,你侬我侬,一双影子被点亮的红烛照应在窗户上,外面寒冬腊月的天,北风呼啸却扫不进这一室暖意的柔情。
夙锦躺在软榻之上,柔顺丝滑的长发铺满于榻,被身侧的太子拈来把玩,她余光扫到一地凌乱的衣衫,只觉刚才太子殿下的目光炙热,深情又霸道地对待自己,早就搅得自己春心意乱。
她侧头见此时的太子单手支颐,正用星星火光的深眸凝着自己,夙锦刹那情动,双手撑住床榻,垂首在太子光洁的额头上啄了一啄。
司徒南澈嘴角一扬,突然将亲完自己欲起身的夙锦揽住,箍住了她的后脑,令她向前一倾,便与自己优美弧度的薄唇撕磨。
这时候寝室外面的妙柔声音轻扬,说道:“太子殿下,小姐,晚膳已经备好了,是否现在用膳?”
还与夙锦的红唇缠绵的太子,这才松开了她,温情满目地摩挲着夙锦发热的脸颊,沉声说:“爱妃可觉得饿了,要不要现在用膳。”
夙锦抿抿嘴,娇嗔着:“这么大的运动量,殿下难怪觉得臣妾会不饿么?”她冲着寝室门口扬声道:“妙柔,叫他们备上晚膳吧!”
妙柔应声退了出去,夙锦从暖和的棉被里起身,将散乱的衣服捡起裹身,她见衣衫一件件穿起,躺在软榻上太子就这样淡淡地瞧着夙锦,仿佛看她穿衣的动作如同是惊美的舞姿一样,令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