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沉静的性子可是不会去跟他们闹洞房,也有失身份,起身牵起夙锦的手便对潇王说了些祝福的话,就离开了。
潇王见夙锦面色平静,一直都紧紧牵着太子,眼眸中也没有因为他娶了别人的伤感,离开的时候毫无眷恋之情,他就知道她的心早就背叛了他,背叛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原本该是美好的时刻,只是在慕芝秋的眼里,却成了无法磨灭的噩梦。
待潇王送走大厅的宾客,回来之时命所有丫鬟婆子都退下,什么合欢酒,什么早生贵子等礼节全都免了。
司徒流琛大力地将慕芝秋的盖头扔在地上,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到在床榻上,并且发狠地扯着她的衣领,锦帛撕裂的声音极脆,灌入慕芝秋的耳朵里。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慕芝秋第一次经历此事,本就紧张,却见潇王那张阴冷如森殿罗刹般的面孔,极俊美却也透着未知得令人恐惧的危险。
司徒流琛见到慕芝秋那副胆小哆嗦的样子,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这更让他浮起虐其之意的快感。
“瞧你这副模样,真是与她差太远了!”司徒流琛眼中闪过一丝嘲蔑,胡乱将衣衫扔在地上,把慕芝秋的双手栓在了床栏上,还将她的嘴用手帕堵上。
慕芝秋又慌又怕,不知道潇王要对她如何,可渐渐发现自己身上越来越凉,以及双眸对上了潇王那阴柔又轻蔑,仿佛将她看做成一个工具一般,心下越发荒凉。
经过了一夜之后,慕芝秋终于被解了绑,松了口,而她身边的司徒流琛心满意足地起身,披上自己艳紫色锦袍,冷冷地说着:“昨夜发生之事,你若感告诉母妃,本王就让你不得好死!”
慕芝秋被潇王那咬牙切齿的狠意吓得一个激灵,这让他越发轻视她,如果换作是夙锦,她会怎样呢?
潇王不禁遐想,他觉得夙锦只会怒意横生,却绝不会对他服软,更不会有一丝畏惧,搞不好还会赏他一耳光,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女子。
“王爷,你为何要这样对妾身?”慕芝秋拖着疲惫痛楚,满含泪水地望着潇王。
潇王目色冷淡无情,声音沉入冰酒中一般,那样魅惑又透着疏远,只道:“因为你不该嫁给本王。”
临走再次叮嘱慕芝秋不要将此事告诉贤贵妃,否则他就让她‘意外身死’
“妾身知道了,妾身不会说的。”慕芝秋泪眼婆娑,却不得不依命承诺,眼睁睁地看着潇王绝情而去。
再俯下眼眸瞧着自己身上一道道或青或紫的於痕,以及被单上的一片殷红,昨晚真得疼极了。
太子府的书房,夙锦穿着素丽水仙裙装站在书案前,玉手捏着墨块细心的研磨,看着太子在宣纸上挥洒丹青。
司徒南澈亦会抬眸凝着夙锦,眼中有温色,好似暖日的余晖。
“爱妃今日可真美。”
“殿下每次都是这样夸赞臣妾,太没新意了,换一个词来听听。”夙锦莞尔一笑,打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