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越是心急,这肚子就越没有消息。
晚上夙锦和司徒南澈在榻上相拥而眠,被太子折腾了这么些天,如今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夙锦反而感谢这小日子来得真好,反正她也没有痛经,只是怕冷而已,多穿些在暖阁里便是。
夙锦在司徒南澈的怀里蹭了蹭,他的怀抱又暖和又温柔,困意渐渐上涌,却感受到他在自己额头上轻落,抬眼之时却见他还睁着双眼睛。
“太子殿下怎么还不睡?是不困么?”夙锦叮咛着,为太子掩了掩被子说:“明日还要上早朝,快睡吧。”
司徒南澈却捏着夙锦粉嫩的小脸,说着:“晚上原本应该跟爱妃欢好的,如今不得,孤心里难耐啊!”
夙锦被他这调戏的话弄得红了脸,娇嗔地说:“殿下还好意思说,这些时日害得臣妾都不能好好安睡,真是疲累得紧。”
“是吗?可是孤已经很收敛了。”
听着太子这话,夙锦真怀里他是不是寻了什么大力丸来吃吃,怎么每天晚上都那么起劲儿呢!
“可是天天这样,其实不容易怀孕的。”夙锦说着:“我听院子里的李妈妈说,要是想怀孕,得隔三差五才行,天天如此反而容易坏了事。”
司徒南澈疑狐地挑挑眉,说着:“是这样吗?莫不是爱妃你想借此诓孤,不想与孤行这欢好之事吧?”
夙锦被问得脸又一红,说她喜欢,怎么好开这口?若说不喜欢,那不是让太子更要追问究竟。
这样子她水莹莹的眸子忽闪着,故作打哈哈地翻身说:“臣妾累了,要睡了。”
司徒南澈怎么肯这样放过她,在夙锦身后紧紧贴上她,追问着:“爱妃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夙锦只当自己睡着了,也不理他。
司徒南澈如此,轻轻一笑,在夙锦白皙的颈畔处轻轻浅浅地吻着,搂着她腰肢的手渐渐上移,覆盖在她柔软的白兔上,又一阵柔捏。
夙锦被他搞得身上阵阵酥麻,如今她小日子自然不能行事,知道是太子想让她亲口说出来才甘心,否则就不让她睡觉,气得她扭头看向太子,装作生气地样子说:“好不容易睡着安稳觉,太子殿下再这样,臣妾可真恼了。”
见夙锦那半嗔半羞的样子,娇丽可人,又对她亲了亲才说:“好,孤不闹你了,快睡吧。”
夙锦这才遂又侧身冲着床壁躺好,可太子却将她搂得紧,一只大手状若无意地放在她的胸脯上,夙锦也没有理会,过了片刻,她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太子早就不在自己的身边,妙柔告诉她太子已经上早朝去了。
平日里夙锦就很爱懒床,可是想伺候着太子上朝,便总是早早起身,等他上朝后再回去睡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