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潇王妃也被这一脚跌了个趔趄,滚在地上美丽的裙衫沾满了灰尘,很是狼狈。
负责保护潇王妃的精英影卫们见势都想对来人大打出手,当迎面看清来人的身份时,都纷纷停下动作,对其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
很快太子的手下和影卫,将小院包围。
司徒南澈身穿金丝绣飞龙月白底的绒袍,眸色冷寒如腊月冬雪,身上似乎还带着一丝隐隐的梅香,因为担心夙锦的安全,在梅林中急匆匆赶来,沾了香气都不觉。
他肯本连看都不看院子里的众人,只独独盯着险些被害死的夙锦,满心的愧疚流露于深眸中,语气温柔地说:“对不起,孤来晚了。”
夙锦热泪盈眶,冲到太子的怀里将他搂紧,委屈地说着:“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为什么才来找我!”
“对不起,爱妃受委屈了。”司徒南澈疼惜地将夙锦抱怀,恨不能时时刻刻与她粘在一处,这样她有什么危险都有他的保护。
潇王妃与潇侧妃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没想到这时候太子殿下居然赶来,他不是相信夙锦死了吗?怎么会找到这里?
潇王妃从地上爬起来显得特别狼狈,被身边的丫鬟搀扶着,仿佛还没有从刚刚的跌倒中换过神来,无语地抽噎着。
潇侧妃知道有太子庇护,不能再拿夙锦怎样,可是她毕竟被潇王留在这里几日,还是不是清白又有谁可知?
何况男人都是要面子要尊严的,而对方又是太子,便更是如此,她心里有了主意,便对太子微微一礼道:“太子殿下,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也是知道了太子妃借假死之事而趁机与王爷偷偷私会的事情了?”
潇侧妃真的佩服自己的绝顶聪明,这样一说看夙锦还怎么得太子的宠爱与保护。
夙锦就知道潇侧妃一心想对付自己,正打算措词回击她,就听见司徒南澈清冷的声音响起道:“你是说四弟?”他环顾四周之后,又说:“这里哪里有他的身影,孤分明是看见你们二人对太子妃起了歹意,将她关在这里试图害死她!”
潇侧妃闻听大惊,这太子殿下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怎么一番话下来,倒是给自己和王妃按上了罪名。
“你们二人想害死太子妃而不得,就不顾四弟的声誉而诋毁太子妃,真是罪加一等!”司徒南澈强冷的气场令在场的众人都心生畏惧,连刚回神的潇王妃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太子殿下怎么这样说呢!是你的太子妃勾引王爷在先!妾身才奉贤贵妃之命除掉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潇王妃欲毒害夙锦不成,反倒自己落了罪名,潇侧妃的话倒是给她提了醒,只要一口咬死夙锦不检点,她就活不成。
“竟然敢污蔑太子妃,掌嘴!”司徒南澈一点都不会相信她们那点小技俩,命令影卫掌嘴。
潇王妃没想到太子殿下行事会这样狠,影卫那一掌打下去,她的半张脸都肿起来了,当即哭出声。
司徒南澈却冷眼看着潇王妃哭,依旧将夙锦搂怀,他怎么不知道夙锦是被潇王劫走的,可他又如何不了解夙锦是怎么样的人,早就想好要如何解决此事。
“潇侧妃,你们口口声声说太子妃与潇王私通,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