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夙锦笑得开心,如今见太子为了给自己解闷,居然放低身段地与自己开玩笑,他那双温柔明亮的目光传递到夙锦的心里,夙锦顿时觉得自己一下午担忧这担忧那的,都是瞎操心。
可是如今她是刚刚怀孕,太子还沉浸在要当爹的喜悦中,可是她毕竟要怀孕十个月呢,而太子毕竟是个男人,难道真的会为她忍十个月?
夙锦从床上坐起来,靠在金丝绣福的软枕上,瞥着樱桃小嘴,拉着太子的手说:“臣妾如今身子不便,要怀胎十月这么久的时间,而正好小香院来了个蝶影,不如。。”
司徒南澈听后,脸色刚才还说阳春白雪,如今瞬间掉进极地寒冰,眼神里装着满满的怒意。
夙锦没想到她就这样提了提,太子反应未免也太过了吧?自古妾室本就是妻子不方便伺候丈夫的时候,小妾来给丈夫解闷的,虽然夙锦极为不愿意,可是与其等太子自己主动去小香院寻乐,还不如自己推一推,这样太子还会记得自己的好,觉得自己贤惠。
夙锦可是想了很久很久,才咬咬牙做了这个决定,虽然她说出口的时候,心里还是不舒服。
“爱妃的意思是不想要孤了?”司徒南澈面色严肃,夙锦都觉得不寒而栗。
“当然不是,臣妾还怀着殿下的孩子,不要殿下从何说起呢?”夙锦知道太子有些生气了。
司徒南澈深吸一口气地说:“孤知道,爱妃是怕怀胎十月,一年不满的时间,孤会受不住,是不是?”
夙锦抿抿嘴,当做默认了。
司徒南澈捏了捏夙锦白润的脸颊,神色终于放柔地说:“爱妃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孤不会去那边的,以后你也不准提,若再提此事,孤可真的会生气。”
夙锦听了这番话,倍感暖心,扑到太子的怀里与他亲热好一会儿,才与太子同用了晚膳。
因为太子放了话,蝶影不允许去叨扰到夙锦,所以夙锦自从蝶影进门时见过她之外,就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一点也不影响到她的生活。
只是太子就有些烦闷了,书房他下过令,除了太子妃谁也不许进,而这个蝶影倒也是个懂事的,就真的不会进入,可是却在书房外静静地等候着太子的出来。
已经不是一次太子理事出了房门时,就见到蝶影笑盈盈地对着自己行礼说:“见过太子殿下。”
“你怎么又来了,这已经是第几日了,孤不是叫你安生待在小香院么?”司徒南澈无奈,没想到这个蝶影这般缠人,见她将丁香提过来的食盒打开,对着太子说道:“殿下,这是妾身亲手做的栗子糕,希望殿下能品尝一下。”
司徒南澈俊寒的神色不动,深眉一挑,心想她送的东西,他怎么敢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