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关上之后,蝶影起身见到太子那张冷脸,心头微惧,却依旧露出一番楚楚可怜的样子,说:“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妾身惹殿下不高兴了?”
“呵,眼下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司徒南澈一点都不想看见蝶影这副假惺惺的样子,说道:“太医,将她诊脉,孤倒要看看,是否你真的怀孕!”
蝶影就知道太子会如此,早就做好了准备,无辜地说:“太子殿下是在怀疑妾身?”
“是不是怀疑,很快就知道了!”司徒南澈冷言道。
待太医诊了脉,回身对着太子行礼道:“太子殿下,卑职诊断出蝶影确实为喜脉!”
“什么?”司徒南澈面露讶异,但随后他冷寒的双眼微眯成一条缝隙,想来这一切都在幕后主使的计划中,声音冰凌:“就算你真坏了孕,也不会是孤的孩子,说!是和哪个奸夫做了苟且之事!”
蝶影忙跪在地上,一脸无害的模样说:“太子殿下冤枉,妾身的孩子确实是殿下的啊!”
“胡说!是不是孤的,孤岂会不知?”司徒南澈的声音冷寒到了极致,继而说道:“贵福,这个荡妇不守良德,竟然还怀上了别人的野种!把她即可关入柴房!若是说不出奸夫是谁!就不准给她饭吃,只许喂水!”
“妾身冤枉啊!妾身冤枉啊!”蝶影跪在地上死活都不肯起来,声音之大令院外的丫鬟们都能听清楚。
“妾身真的是怀着太子的龙嗣啊!太子殿下你忘记了吗?那日妾身在花园里散步,你突然冲出来把妾身拉进假山做了那样的事情!太子殿下你怎么能忘记呢!”
“你这个疯子!”司徒南澈饶是在冷静,也不免对这样一个颠倒是非无中生有的胡搅蛮缠感到气愤。
“贵福,将她的嘴堵上,给孤绑进柴房去!”司徒南澈怒吼道。
贵福手段麻利地将蝶影的嘴巴塞上,不让她再乱说,并且将她捆绑好欲带进后院的柴房。
院门口的小菊等丫鬟们见到蝶影被绑走,立刻跪地向太子求情,说:“太子殿下,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殿下看在姨娘怀孕的份儿上,饶了她吧!”
司徒南澈长长出了一口气,深深道:“蝶影与人暗通曲款,种下孽种,孤定不会轻饶,你们若再敢为她求饶,孤定会重罚!”
所有人都畏惧太子的冷颜与手段,太子一直都是赏罚分明之人,如果真有下人惹恼了他,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自然都不敢再多言,只能默默看着蝶影被贵福带去了柴房之中。
蝶影被关之后,并没有惊慌失措,因为以她的武功想要离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眼下只是在做戏,也不能在太子面前显露功夫败露身份,自然先忍一忍。
司徒南澈将蝶影关起来后,便命人去给夙锦传个耳边风,让她明白自己是清白的,自己的心是向着她的,与蝶影并无任何瓜葛。
只是传话人回来后,云俪院那边依然没有什么动静,太子这几日又有国政要忙,被皇帝急召入宫,一连几日都留在了皇宫中。
待他回来之时,没想到夙锦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