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娇的功夫虽说在京都这一大把的闺秀中很能说得过去。可是比起杨凌霄来那可真正是天差地别。
见无法摆脱,司徒娇索性不再做无用功,只用黑漆漆的大眼睛静静地盯着杨凌霄。
杨凌霄心里一乐,脸上也露出浅浅的笑意。伸手拨了拨司徒娇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你父侯去北边关之事,圣人虽还没对个宣布,却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定了下来。相信你父侯私下也已经做了些准备。
只是你父侯的副手,圣人一直在犯难。其实在圣人的心里。这个副手的人选还是比较倾向于我。只是考虑到我在北边关已经整整十几年,这才刚刚回京都,又派去北边关,圣人亦多有不忍。
事实上,在圣人将我们一家召回京都的时候,我曾经想再自请留在北边关三年,强化一下北边关的布防。只是军令难违,还是应召回了京。
如今正好有这个机会,倒是你父侯成全了我。”
不管杨凌求借这番话是真是假,司徒娇的心里都舒坦了许多。
就算只是骗骗自个的心,只要不是专门因为司徒空因为她而离开京都大好的前程去北边关,她的心里就要好受许多。
虽然司徒娇明白,这里面自有杨凌霄安慰她的成份在,不过她还是乐意接受杨凌霄的解释,接受他对她的好意。
“圣人可有定下你们离京的时间?”司徒娇垂了垂眸,敛去眼中复杂的情绪,抬起眸来又是那双明净无尘,明眸善睐的眼睛。
“正月底启程。圣人已经命司天监算了日子,正月二十八是个好日子,诸事皆易。”杨凌霄本人并不信这些,不过既圣人命司天监算出了好日子,且还是诸事皆易的大好日子,他的心里也只有高兴的份。
如此说来,还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准备。
既然杨凌霄也要一起去北边关,准备的东西自然也不能落下他的份。
因杨凌霄要去北边关,就算他一再表示并非因为司徒空的缘故才去北边关,司徒娇却再说不出推脱不接店铺对牌的话来。
见司徒娇虽然颇有些不情不愿,却还是收下了对牌,成全了他的一片心意,杨凌霄的脸上又划过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杨凌霄抬了抬手,贴身的侍卫马上将早就候在外面的三个店铺的掌柜带进了屋。
“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安宁侯府的嫡小姐司徒大小姐是本世子的未婚妻。今日让你们来,就是要让大家彼此见个面。”等到三个掌柜分别与杨凌霄见了礼,杨凌霄并不多话,只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指了指已经安静地坐在他身边的司徒娇道。
几个掌柜原本就是杨家的家将或者侍卫,就算杨凌霄不特意介绍,能与自家世子爷并肩而坐的女子,除了安宁侯府的嫡小姐司徒娇,却不会有第二人。
他们谁不知道,他们的世子爷有洁癖,平日最是不耐与女子打交道,更没有女人可以接得了世子爷的身,世子爷身边向来没有丫环婆子,只有侍卫。
连他的亲娘建国公夫人陈氏,早几年也不能太过接近他的身边。
在世子爷遇到司徒大小姐前,大家私下里还真担心世子爷会不会是……
直到进了京都,大家看到世子爷居然能够容忍司徒大小姐进身替他针灸,少不得略略放下些心。
等到世子爷与司徒大小姐定下亲事,偶尔能够从世子爷的眼睛看到丝丝温情,总算让大家彻底放下心来,因此大家都知道他们的世子爷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