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个嫡孙女真的如当初所说的那样是克克的硬命之人,也不应该多年对嫡孙女不管不顾,连一应生活用度都是桃林别院自个消化。
偏偏那桃林别院却是夫人自个的陪嫁庄子,老夫人又偏偏娇养着庶孙女。
结果送出去的稳重大气,养在身边的刁蛮任性。
也算是狠狠地打了老夫人的脸。
安嬷嬷长长地叹了口气,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老夫人到现在心里还偏着二小姐。
安嬷嬷如今都不知道该说老夫人什么才好了!
老夫人怎地就不想想,一直以来韩氏就是个端庄稳妥的人,而大小姐回府以后处处表现出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为了给林家的节礼就三番五次地征求老夫人的意见,又岂会留那么大个漏洞让别人说嘴?
等到司徒娇告退离开慈安苑,老夫人方幽幽地叹道:“今日老身又是枉为小人了!”
安嬷嬷虽然心里就是如此想的,却又怎会接口,只是扶了老夫人躺下。
如今老夫人看着是比刚中风时好了许多,其实上身子骨却是亏了的,再不复中风前的硬朗。
关于司徒锦那边的节礼,韩氏倒真的早就叮嘱过司徒娇,不仅仅是司徒锦的礼,另外还专门给宫嬷嬷备了礼。
如今正德女子学院那边,宫嬷嬷每个月会给韩氏来封书信,主要就是向韩氏通报司徒锦在正德女子学院的情况。
司徒锦本人自从去了正德女子学院以后,只给府里写了一封报平安的信,那还是她刚刚到正德女子学院时写来的。
那时司徒空刚刚启程去边关没多久,于是信直接送到了韩氏手上,韩氏并没直接拆开看信,只是让人将信送到了老夫人手上。
信给老夫人送去以后,韩氏没再关心此事,倒是安嬷嬷偷偷向司徒娇透了个底,老夫人看了司徒锦那封信以后,脸色很是不好,什么话都没说,却很是叹息了几天。
后来才知,司徒锦在那封信里压根没提老夫人,只简单地报了平安罢了,难怪老夫人会如此难过。
那可是她放在掌心娇养的孙女儿啊!
陪着司徒锦去了正德女子学院的张嬷嬷,与府的联系却十分紧密,这是司徒空安排她一家子去东京府时特意交待的。
张嬷嬷有没有给在北边关的司徒空送书信,司徒娇并不知情,也不想去探听,不过张嬷嬷每半个月就给府里送封信,韩氏倒是封封信都给了司徒娇过目。
张嬷嬷在信里说得最多的自然是司徒锦的生活学习情况,另外就是东京那个小庄子的出息情况。
只张嬷嬷一家去了那个小庄子,如今不过两个月的时候,做了许多变动,只不过时间尚短,一时并会儿还看不出有什么功效。
韩氏体恤张嬷嬷一家过去以后开始的艰难,除了张嬷嬷一家去东京府时给的一笔安家银子,另外每个月还从府里给张嬷嬷送去十两银子,以支应庄子的开支和司徒锦主仆在正德女子学院的零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