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泽放下手,抬高了声调:“两天前,在阿克托别样一部门捷列夫坦克,独自对抗敌人几十部轻重坦克,彻底粉碎了敌人的进攻!敌人坦克的炮火打在门捷列夫身上,就跟挠痒一样——而门捷列夫的大炮,来自海军的四点七英寸大炮,一炮就能把一打的中国小坦克送上天!”
“乌拉!”
“我们的坦克万岁!”
“装甲兵万岁!”
人群的热情刹那间被点燃,熊熊燃烧的士气,仿佛要冲透那低垂的灰色云层,与久违的阳光一较高下……
几分钟后,纳卡西泽一行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小旅馆前停了下来。
一位蓄着及胸大胡子的小个子将军领着一班参谋迎了上来:“欢迎回来,亲爱的米哈伊尔*伊里奇*纳卡西泽,您<..
纳卡西泽跳下马,向那位热情的迎接者伸出手:“是的,看过了,巴别尔*安东诺夫,您的小伙子们都像顿河马那样强壮。”
对方正是西伯利亚第2军长安东诺夫中将。
“快请进,里面有热呼呼的茶,还有涂了蜂蜜的面包。”安东诺夫殷勤地招呼道。
当下两班人马进了旅馆,果然大堂中央拼起了一张有差不多二十个座位的长桌,铺着干净的白桌布,摆着堆满面包的草藤篮子和盛满蜂蜜的玻璃罐子,墙角炽旺闪亮的炉子上烧着个大号茶炊,暖哄哄的空气中混杂着蜂蜜的甜香与茶叶的清香——多美好地战地天堂。
茶具早已摆放整齐,搪彩的杯子,银亮的勺子。白瓷糖罐里是亮晶晶白光光的高级砂糖——可见安东诺夫中将是下足了工夫。
“您是在招待国王吗?”纳卡西泽笑道,伯爵出身的他对这场面并不陌生,但这里毕竟是战地,如此讲究未免太过奢侈。
“能够帮助我们夺取胜利的国王是您的仆从,这还不够吗?”安东诺夫自以为智慧非常地应道。
“国王?仆从?”
“有很多位国王,其中最强大的那位叫门捷列夫,我说的没错吧?”
“不错,他体重170,身披4英寸)一个钟头能跑20公里,他是机械世界中最强的国王。而且,正如您所说的,他将帮助我们夺取胜利。”纳卡西泽得意洋洋地摘下他引以为豪的哥萨克皮帽,毫不客气地坐到了长桌的一头。
待众人坐定,纳卡西泽又朝天拍了拍手:“诸位,请听好了,我们的国王虽然强大,但也有弱点,他们的盔甲太严密。视野不好,一但跑动起来也不容易停下。所以请提醒你们的部下,无论如何不要冲在国王们前面,否则被国王们的大铁脚踩成肉泥可不关我的事。”
“国王万岁——真应该拿伏特加来!”伊万诺夫上尉激动地举起杯子。
安东诺夫陪着笑,对身边地参谋长耳语了几句,参谋长随即离座而去,稍顷,一幅花花绿绿的大地图在柜台前面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