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里他已是老泪纵横,捶胸道:“现如今你能回来,我这不称职的老东西那有脸面在当你的爷爷,但你是安家唯一的香火,总的认祖归宗才是,若安家的后人姓赵,说出去如何让曾经的部将心服……”
安老爷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把赵闲弄的诚惶诚恐,听了他老泪纵横的说了一大通,才发现是改回姓名的事情。
‘赵闲’这个名字是花语给他起的,闲的意思是悠闲的意思,希望赵闲平平淡淡、悠悠闲闲的过一辈子,这当然也是在赵闲自己的梦想。
而为什么姓赵,赵闲却不得而知,到了京都身份暴露后,问起花语才晓得,出自‘纸上谈兵’的典故,她见安家满门忠烈尽数惨死,实在不想赵闲再去打仗,安家是名将世家,她便让赵闲跟着一代‘名将’赵括为姓,这可把知道真相赵闲弄的哭笑不得,姓赵的不是还有赵云嘛?不过这时代有没有赵云他也不清楚,也就没细细追究了。
无论怎么说,‘赵闲’这个名字可以说是花语爱意和关怀凝聚成的,赵闲这么多年也习惯了,猛然改成别的有些难以接受,可他鸠占鹊巢成了安厉儿,骨肉血缘是割不断的,怎么说也欠着安家一份恩情。
赵闲待安老爷子说完,便笑了笑道:“我姓赵名闲,独自过了这么多年早已习惯,短时间内恐怕改不过来,倒不如待日后有了子嗣,便让其姓安,接受的也快一些。”
见赵闲如此回答,安老爷子倒也没有意外,现在都住进了安府也不怕赵闲跑了,日子久了他自会改过来吧。
提到子嗣,安老爷子心中一动,又道:“闲儿,你年及十八,也有了一房妻室,我见那妮子生的乖巧标志,健健康康的是个好生养的女子,你和她相处不久了吧,为何不见她肚子有动静?怡君丫头我也默许了,还有紫月几丫鬟怎么也没见你理会,莫不是身子下面…”
安老爷子到底是武将,可没文官那么多文雅,见赵闲身边这么多女人都不碰,不由自主的就怀疑起来,这么一想可把他吓坏了,若赵闲这么大个子命根子却不能用,安家岂不是完了。
他思念至此,不禁急道:“若真是出了毛病可不得了,我这就去把风御医请来给你看看。她一个女子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什么?我下面不行?赵闲当即怒了,他这么大个子若传出去下面不行的消息,还不被人笑话死,若不是不方便,定要掏出来给安老爷子显摆显摆。
赵闲急忙忙打住急切的安老爷子,摇头笑道:“我下面没问题,至于子嗣嘛…”说的这里,赵闲有心中一动:柳姐本就是安家的媳妇,她和自己‘那啥’后,总觉得对不起安家。让孩子出生后姓安她应该也同意的。这也是个解决事情的机会不是。
想到这里,赵闲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老爷子,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子嗣。只是才三个月还没出生。而且那女子身份特殊…”
“什么?”安老爷子当即狂喜。根本都没在乎赵闲后面那句话,激动道:“你真有了子嗣?那你还不快快接进安府让人好好照料这,若我重孙儿出了事情…呸呸呸!瞧我这张破嘴…”
赵闲点了点头:“这个女子身份很特殊。说出来您恐怕没法接受,但她肚子里就怀着你的重孙子,除了我之外安家唯一的香火,而且自小就姓安,血统比我都纯正……”
安老爷子听道这里,心中到真激动了几分,赵闲翅膀硬了他管不住,但重孙儿就不一样了,趁着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几年,稍加培养安家不就又兴盛起来了。
至于那什么特殊的女子,安老爷子到不是很在意,摆摆手道:“你直说是谁便是,就算是哪家王公的妾室被你偷了,只要她肚子里是我安家的种,我都拉下脸把她要回来。”
什么偷人,我是那种人嘛?赵闲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的道:“她…她是安夫人,我和她在金陵的万宝楼相识,开始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之后…之后…就那样了…”
“什么?”安老爷子一个趔趄,满眼不可思议,还倒是赵闲故意逗他,摇头道:“醉颜嫁入安府十余年,性格贞烈、洁身自好,怎么会在外与你…”
赵闲可不想他误会了安夫人,连忙解释道:“老爷子,这件事说来话长,反正就是我招惹了些敌人,被人下药物,她也是被逼无奈。”
见赵闲表情认真不似作假,安老爷子眉头紧蹙表情甚是不好看,原地踌躇良久,又幽幽叹了口气:“罢了,醉颜丫头进了安家,与文轩匆匆见了不过几面,文轩便……天人两隔,她也没提过改嫁的事情,还把两个丫头拉扯大,走南闯北打理生意,任劳任怨过够了苦日子,这么大个家的琐事都落在她肩膀上,我这把老骨头也帮不上忙,确实是欠她的。”
感慨完了,安老爷子便又激动起来,道:“她既然怀了安家的孩子,便还是安家的媳妇,我还能把她赶出去不成,快快把她接回来好好照看着,动了胎气可是大大的不好。”
赵闲大为意外,没想到安老爷子这么快就接受了,仔细想了想,他也明白了些。
安老爷子心中估计也不乐意,但安夫人怀了他的孩子,和香火传承比起来,那点门风又算得了什么,再说只要不声张出去谁会知道,知道了又有几个人敢乱嚼舌根?
祭拜祖先完毕,自祠堂出来后,赵闲脸上高兴了不少,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和安夫人做羞羞的事情了。
不过想到安夫人的孩子得姓安,黄天天的孩子得姓黄,赵闲就哭笑不得,再多娶几个估计都能凑齐百家姓了。
回到院子里,早已经是深夜了,各间房屋都已经熄灯,只有东厢房还亮着灯火。
东厢房是怡君暂住的屋子,赵闲想到她喝醉了,便径直行了过去。
推开门一看,却见怡君正在床上熟睡,小梦穿着白色小衣坐在从被子里坐起仔细照看着。
小梦一身短衣襟,秀发披下,下面是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蛋儿,还带着浴后的红润,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说不出的动人。
听到看门响声,小梦仰起头来,眸子微微一亮忙要起身,却又惊觉自己衣不遮体,忙又脸色通红的盖住自己,不好意思的道:“锤子…相公,你,你怎么来了?”
又是锤子相公,赵闲被这称呼弄的相当郁闷,坐在床边略一打量,发觉怡君的裙子整整齐齐的叠在枕头边上,看样子二人都脱光光了。
特别是因为醉酒,怡君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动人,配上清纯可爱的小梦简直两朵各有特色的罂粟花,不住挑拨着人的心神。
赵闲心中微荡,笑着坐在床边道:“大晚上,相公自然是来歇息的,不欢迎我吗。”
“啊!?”小梦眨着眼,看了看床上的怡君,头摇的和拨浪鼓似得,委婉拒绝道:“怡君姐姐也在,你怎么可以歇在这里……床,床会压塌的。”
赵闲被这拒绝的理由弄的一乐,脱掉鞋子上床,在她的惊呼声中,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挤在了二人中间。(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