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郑轼微微一笑。他为官这么多年,早就是成了精的人了,陆良的心思如何瞒得了他。
“郑叔,我是什么人全身上下有几斤几两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吴郡,提起不务正业的,谁是我的对手。小子不才,在这方面我若是称第二,那绝对没有人称第一。可干这等正事,却不是我的专长,那尸虺绝对不是我能对付的了的,你想呀,如果出了纰漏,搞得人神公愤,到头来受苦的可是吴郡百姓,而出了乱子民不聊生,嘿嘿,你的这个可就……”陆良指了指郑轼头顶的那帽子,笑了起来。
奶奶的,怎么着也不能这么当炮灰呀,我还想活个千八百岁好好享受这江南烟月呢,这么快就死翘翘,那可不是我的风格。陆良横下心来,定要推脱了。
郑轼被他这么一说,不禁也有些犹豫了。陆良说得没错,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如果出了纰漏,那事关自己的前途。自从当了吴县知县,这些年来自己苦心经营,不管是民望还是上头,都十分不错,可不能阴沟里面翻了船,这事情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君则,依你看,如何是好?”郑轼试探性地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付尸虺,官府自然需请那些高人前来收服,郑叔,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贴个告示,自然就有那高人前来救民于水火了。”陆良无形之间算是把这事情给推拖出去了。
谁爱干谁干去,反正爷是没本事干这事情了。陆良暗暗嘀咕了一句,脸上赔笑。
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自然是自己不想只身犯险,另外一方面,他虽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可是连尸虺是个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根本就没有半点把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不定这世上还真有高人出来挑大梁呢。
天塌了有个高的撑着,爷有时间还是打架斗叶子外加调戏小姑娘去喽!
眼看这事情可以全身而退了,陆良暗自得意。
倒是那郑轼,脸上露出了一丝很难察觉的微笑。
“贤侄,你这个办法好。明日我就贴出告示重金延请高人。不过身为吴人,你也应当为吴郡父老尽一份力,希仁,就让君则跟你当个副手吧,我看他对堪舆之术很是精通,也可帮你一二。”
郑轼这么说,袁善这边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不过陆良可不愿意了。他刚想说话,却被郑轼给堵住了。
郑轼站起身来,抚了一下官袍,正色道:“各位,事关吴郡安宁大明百姓之安危,尔等定要殚心竭力上报圣恩下恤民意。”
“是!大人!”袁善等人齐声应和,抱拳行礼。
陆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了。
奶奶的,给扣了这么大的一个帽子,有是圣恩优势民意的,我找不到任何的借口推托了。
“君则,年轻人就要有闯劲,也须多多历练方可成就大事,我看好你,莫让我失望。”郑轼走到陆良旁边,笑得春风拂面。
看着这老滑头的一张坑坑洼洼的脸,陆良直翻白眼。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到头来栽倒的还是我!
不过这样就瘪了,那绝对不是陆良的风格。
在发了个愣之后,陆良坏笑了一声,对郑轼抱了抱拳,说了一句让老郑统治差点歇菜的话:“郑叔发话君则敢不从命?这事情,我们哥几个就接下来了。”
说完之后,陆良还忘不了看了身后的几个人一眼。
“是呀!爹,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了,有大哥在,别说是一条长虫了,就算是条龙,我们也能抽了它筋扒了他的皮!”身后响起了陆良最渴望听到的一个公鸭子一般的声音。
奶奶的,想玩我哪有那么容易!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你老郑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你就是不管我,总得照顾你这棵苗吧。
陆良摆出一幅大义凛然两肋插刀的样子,搂着郑光的肩膀笑的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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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老是觉得困,浑身没有力气。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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