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就是喜欢以牙还牙。
“祝枝山!好,我记住了。不要让我遇到他,否则让他半月捂着屁股起不了床!”不戒恶狠狠地吼了一嗓子,又迅速软了起来,对陆良说道:“不过哥哥,你让人家做的事情是何事呀?”
“哦,光顾着唧歪了,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陆良这才想起来,清了清嗓子道:“不戒,我听阿胡子说你是个不简单的人,懂得很多稀奇古怪的本领,是也不是?”
“那要看是什么了,其实人家没有什么本领了,充其量也就是济世救人了。”不戒倒是脸皮厚。
这秃驴,也算是极品了。
“那我问你,你知道尸虺吗?”陆良问道。
“尸……尸虺!?”不戒听到这个词,噌的一下就从地上弹了起来,噔噔噔连连后退七八步,脸色铁青。
看到他这样子,陆良心里顿时乐了起来。奶奶的,这秃驴一定知道,要不然怎么反应会这么大!
“哥哥,人家不知道。不知道。”不戒摇了摇头。
“哦,不戒,我几根袖箭上面可是涂有‘贞妇吟’的哦。”陆良从怀里掏出了手弩,不戒差点哭出来。
“哥哥,你从哪里知道尸虺的呀?”不戒接下来的这句话,算是彻彻底底把自己出卖了。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且问你,你知道尸虺吗?”陆良步步紧逼。
“算是知道吧。不过哥哥,这东西乃是至邪之物,沾上死碰上亡呀!”不戒似乎对尸虺怕得要死。
“哦,听你这么说,我倒是越发觉得要好好玩一玩了。”陆良冷笑了起来。
“哥哥,使不得!使不得呀!”不戒急得不行了,走上来一把拉住了陆良的袖子:“哥哥,什么东西都能玩,唯独这东西不能玩呀!会没命的!会没命的!”
“你以为我想玩呀!我告诉你,现在的情况是不玩的话,整个苏州城都要遭殃了。”陆良摇了摇头。
“可是哥哥,你要是去玩的话,那可是凶多吉少!”不戒似乎倒是挺“关心”陆良的。
玩吧,赶紧去玩吧,被那尸虺咬上一口就死翘翘,到时候爷爷从你尸体上得了解药,哈哈,朝阳过我的幸福日子。不戒心花怒放。
“我去玩?!谁告诉你我要去玩了?”陆良睁大了眼睛。
“你不去,难道是他们去?”不戒指了指郑光等人。
“谁说他们去了?”陆良乐了。
“那谁去?……不会……不会是我吧!?”不戒总算是知道这帮家伙简直是比罗刹还毒辣的主了。
“想不到不戒你竟然这么聪明,做了个和尚真是可惜了。你若是读点书,说不定可以做个状元郎。”陆良摸了摸不戒的光头。
不戒欲哭无泪,死的心都有了。
“不戒,我且问你,你是如何知道这尸虺的,有没有制服这尸虺的办法?”调戏了不戒一番,陆良赶紧问正题。
不戒的心理防线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崩溃了,对着陆良,竹筒倒豆子,把自己关于这些事情的老底全都给倒了出来。
原来不戒这家伙,自小就是个孤儿,被一个云游的老僧抚养长大,老僧对他很好,就是脾气很怪,也是个闷骚酒肉和尚,不戒身上的这些东西,完全是得了那老僧的真传,出了一身闷骚之外,不戒也真真正正地从老僧那里学到了不少的本领,这一身铜头铁臂的功夫且不说,此外也学到了很多降魔伏妖的本领,老僧交给他的东西很杂,有些是道教的,有些是阴阳五行的,有些又是一些说不出来的秘术,反正这么多年不戒凭着这些本领经历了风风雨雨,一路坎坷走来,照样活得好好的。
“哥哥,我实话告诉你吧,这尸虺我师父告诉过我,而且他留下来的书里面也有专门的记载,制服的办法倒是也有,可是让我去制服那玩意,绝对是肉包子打狗呀!当年,连我师父都死在这东西上面,就更不要说我了!”不戒看着陆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根本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他师父都死在是尸虺上面!?我靠,这事情还真的是越来越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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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来鼓励信息的大大们,小张感谢了,呵呵。
小张的脾气相信大大们都很熟悉,耍奸使滑不会,只会老老实实摸着良心码字,《导演万岁》如此,这本书也是如此。
俺只想摸着自己的一颗良心写,对得起大大们的支持,对得起自己的劳碌,那就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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