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个让**心的家伙,还能有别人吗。”我叹了一口气。
“我也觉得今天鲍嘉有点不对劲。原来每场戏,他可是从来就没有出过什么错误,基本上都是一遍就过,而去质量非常高,今天却是一错再错,安德烈,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嘉宝看着我,小声说道。
“他能遇到什么事情,不愁吃不愁穿还有工资拿,出来有戏拍,有什么好愁的!?”我怒道。
不过话虽这样说,但是嘉宝的话倒是让我觉得有点道理。鲍嘉如果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地话,肯定不会这样的,他这个人,承受能力极大,一般的挫折根本不会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安德烈,鲍嘉不仅仅是今天,这段时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今天早晨和出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他叹气。”嘉宝坚定地说道。
“你说他这样子已经有段时间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连忙问道。
嘉宝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答道:“我也记不清楚了,大概就是这周。”
“这就奇怪了,他能有什么遇到什么事情呢?”我咂吧了一下嘴,为难道。
“你傻呀,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问问他就是了,你是老板,他还敢不对你说?”嘉宝笑道。
我摇头道:“你不了解鲍嘉,这家伙要是想告诉我早就对我说了,如果真的有事情,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也不打算告诉我,所以即便是我去问了,他还是会一个字不说。”
“这个鲍嘉,还是个闷葫芦。”嘉宝也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这件事情等拍完了戏再说吧,你
准备准备,马上就要开拍了。”我把杯子里的水一▋|准备准备,马上就要开拍了。”我把杯子里的水一▋|准备准备,马上就要开拍了。”我把杯子里的水一▋|准备准备,马上就要开拍了。”我把杯子里的水一▋|准备准备,马上就要开拍了。”我把杯子里的水一▋|准备准备,马上就要开拍了。”我把杯子里的水一▋后抬脚出了店。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但是天还是阴阴的,偶尔还有一两声闷雷。
经过一番紧张的布景,这条街道已经差不多了,斯登堡正带着一些人把旧报纸揉搓一遍后仍在街上,这样使得街道看起来更杂乱。
加里.格兰特脱掉了他的那身光鲜亮丽的西装,变得邋遢无比,正在那里调试机位呢。
“老大,你看看还缺什么?”胖子走到我跟前问道。
我打量了一下街道,咧嘴道:“缺什么,缺一点风。胖子,你叫人弄一架鼓风机来。”
“要风干吗呀?有风的话,那些报纸不就被吹得满街跑了吗?”胖子不解地指了指刚刚被斯登堡她们布置在街道上的旧报纸。
我笑道:“就是让这些旧报纸满街跑呀,这样才能和布拉德的失意和落魄想搭配。”
胖子被我说得恍然大悟,拍着脑袋屁颠屁颠地去带人弄鼓风机去了。
又忙活了一会,所有工作就绪,开始拍摄。
“斯登堡,给加里一个酒瓶让他拎着!”即将开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家伙手里少了什么,叫斯登堡塞给了他一个瓶子,这样以来他这幅形象便更加深刻了。
“开拍!”在觉得完美之后,我下达了开拍的命令。
首先是一个远景镜头。大风四起,地上地报纸被吹得到处乱飞,街道上没有什么人,一片萧条。
中景镜头。也是个空镜头,一个路口。没有任何人,接着布拉德从画面的后方入画,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正前方,眼神死灰,一边走路一边举起手中的瓶子喝着酒,头发乱蓬蓬的像是鸡窝一般。
然后他慢慢地从镜头的左边出画。
中景镜头。布拉德地背面。逆光拍摄,只能看到他和两旁建筑物的轮廓。
布拉德的主观镜头,街道摇摇晃晃。
中景镜头,布拉德来到花店的跟前。由凯瑟琳.赫本扮演的花店的女佣正从马车上往下搬运花朵,布拉德走到车下的时候,正好有一朵花掉到了他的身上,他拿着那朵花,呆呆地走进了花店。
女佣见他这幅模样,很是厌烦。问他买不买花,布拉德也不搭话。只是看着花架发呆。
他想到了自己风光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收到地花比这花架上的花多得多了。
女佣坐过来想赶他走,朱诺正好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布拉德她愣了一下,她阻止了女佣,然后仔细辨认之后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初自己遇到的那个当红明星。
她把布拉德带到了店后面,给他倒了一杯咖啡,然后两个人聊起天来。
朱诺从布拉德断断续续的诉说中。了解到了他的遭遇,这个善良地女人以她灿烂的笑容抚慰这个对生活已经没有任何希望地人的心灵,她跟他讲各种花,讲它们什么时候施肥什么时候修枝,讲它们盛开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会发出如何的声响,她给他讲繁花上开的平原,讲平原上的一场一场吹过的风,讲那些花在风中可以把香气传到及几英里之外。
布拉德的眼睛慢慢地亮了起来,一点一点恢复了身材。他记起自己童年以及长大之后四处闯荡时见到的原野,想到了自己以前地重重生活。他微笑着和朱诺聊天,两个人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最后布拉德请求朱诺答应自己留下来给花店帮忙,朱诺笑着点了点头。
画面在他们相对一笑中失焦。
这场戏,没有什么难度,就是碎镜头很多,人物之间对话的正反打镜头很多,所以拍起来虽然不难,但是很费时间。
嘉宝和加里.格兰特两个人的对手戏表演得很是出彩,而第一次上镜的凯瑟琳.赫本出众自然的演技,简直震惊了整个剧组,不光让斯登堡惊为天人,更是连我都大呼精彩,到底是后世十四次奥斯卡奖提名四度摘下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的“凯瑟琳陛下”,这第一次上镜,就彻底征服了整个剧组。
“我们捡到宝了!老板,你知道我最佩服你的是什么吗?”斯登堡一边呆呆地看着凯瑟琳.赫本,一边对我低声说道。
“什么?”我扫了他一眼。
“我最佩服你看得准,不管是什么人,也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你总能看到他们身上的电影天分,发现的人都与众不同,这功夫简直神了!”斯登堡看着我,马屁拍得倒是真心实意。
我嘿嘿一阵坏笑。废话,我这眼光穿越了七八十年,要再不准,我还不如找块奶).:
“老板,你说当初我们都没有发现这小姑娘有什么特别之处,你怎么就能看出来呢?”斯登堡盯着我问道,好像我脸上有什么答案似地。
“这个太难说了,怎么说呢,的人是很难体会地。”我的一句话,差点让斯登堡撞墙的心都有了。
“没事找抽。”胖子在旁边看着斯登堡那副糗样,乐道。
在把一些基本的大的镜头拍完了之后,我让剧组停下来歇息一会,反正剩下的碎镜头不少,一天根本拍不完。
歇息了一会,正要起身继续开工,见一辆小车直直地驶了了过来,正好停在花店的门口。
“哪个狗娘养的车!?没看见我们拍电影的吗?!你把车停到那里我们还拍个屁!”斯登堡一看就火了,把刚才受到的屈辱全部发泄到开车的那人身上,吼得声嘶力竭。
“狗咬狗,狗咬狗。”胖子抱着摄影机幸灾乐祸。
我也乐了,要说开车的这家伙,技术还真没的说,什么地方不停偏偏停在花店门口,正好把斯登堡负责的那个摄影机的视觉挡了个严严实实,斯登堡现在又正窝着火呢,看来说不定要扛上。
我也不加阻拦,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乐呵呵得看热闹。
那辆车车门大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模狗样的人来。
我和胖子看到这个人,都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一身价值不菲
西装被他穿得鼓鼓囊囊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歪打着,一支烟,一只眼睛被眼熏得微微闭上,看上去就是一个独眼龙,脚上穿着一双亮的皮鞋,但是无论是在颜色上还是在款式上都无法和身上的那套衣装搭配,穿衣服能穿到这种品味,也那是入了化境了。
“老板!老板我来了!”离我还有几十米远,这家伙就开始大嗓门地吼了起来,那声音,绝对比刚才唱高音咏叹调的加里.格兰特有丝毫的逊色。
“老大,你觉得斯登堡和利弗莫尔两个家伙要是打架的话,谁能站上风?”胖子幽声幽气地问道。
来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我救下的空头股神杰克.利弗莫尔。
我笑道:“这两个家伙真的要是打起来,也是半斤八两,不过斯登堡应该占一点上风。”
胖子摇了摇头:“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斯登堡不是利弗莫尔的对手。”
“打赌?”
“打赌!”
“堵多少?”
“200。”
“好!”
我们两个坏笑着把目光放在了两个活宝跟前。
“利弗莫尔?!怎么是你这个狗娘养的!?”斯登堡算是认出利弗莫尔来,大骂道。
利弗莫尔也是省油的灯,指着斯登堡地鼻梁大骂道:“你这缺德鬼竟然在这里?!你在这里干吗?!”
“我?!我拍电影我干吗!你这个狗娘养的车停得可真是地方。把我的摄影机都给堵了!”
“我怎么知道你摄影机要拍这个地方!”
两个人骂骂咧咧越走越近,硝烟弥漫,眼看就要杠上了。
“胖子,你是输定了,你看看斯登堡。今天是窝了一肚子火正愁着没地方发泄呢,再看看利弗莫尔,一幅没睡醒的样子,哪里会是斯登堡的对手,你这两百块,是输定了。”我摸着下巴得意地笑道。
胖子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利弗莫尔一向都是这个鬼样子,老大,你看着吧,斯登堡不失利弗莫尔地对手。”
就在我们两个争论的时候。就在整个剧场人的齐齐注视之下,斯登堡和利弗莫尔两个家伙吐沫横飞地接近地方,那种气势,剑拔弩张。
“要打了!要打了!”嘉宝担心道。
“你个狗娘养的!”
“你个缺德鬼!”
啪啪啪!
结果斯登堡和利弗莫尔两个家伙做出了让我们所有人集体歇菜的举动:两个前一秒还眦眉瞪眼的人,竟然紧紧相拥,大笑着使劲拍着对方的肩膀。那表情,根本就是许久为逢的老朋友。
“老大。我看咱们俩打了个平手。”胖子喃喃道。
“这两个活宝!”我无奈地直乍舌。
利弗莫尔笑嘻嘻地来到跟前,恭恭敬敬地给我问了个好。
“利弗莫尔,这是你的车?”我朝利弗莫尔开过来地车努了努嘴。
利弗莫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板,我现在哪买得起车,这车是租的,我租了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我就钉在股票交易所呢。”
“租的?!”我哭笑不得:“你又不是买不起车,回去把我给你的那些钱拿出一点来买一辆好的,怎么说也是咱们梦工厂在股市地代言人。租车那不是丢我们的人吗?!”
利弗莫尔感激地笑道:“知道了,回去我就买一辆。买一辆好地。”
这家伙,还真是给他根竿子他就爬,不过他这性格,我喜欢。
“利弗莫尔,看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吗,人模狗样的。”胖子开玩笑道。
利弗莫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转脸对我说道:“老板,我这段时间都快忙疯了。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出去活动的时间。几乎都在股票交易所里度过,你看看我身上的这身衣服,都一个多星期没换了。”
利弗莫尔扬了扬他的衣服,一股臭汗味熏得我顿时喘不过起来。
“你这家伙忙什么呢,这么拼命?”我捂着鼻子乐道。
利弗莫尔看着我,一脸的得意:“忙什么?!老板,你忘了你交给我一笔钱让我在股市里闯荡闯荡了?我就是忙这个呀!”
“你的意思是这么长时间你都呆着股票交易所里研究股票?”利弗莫尔说的话,让我大跌眼镜,想不到这个平时吊儿郎当的家伙,办起事来如此地用心。
利弗莫尔使劲地点了点头:“老板,你是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一天也就只睡三四个小时,实在困得不行就在股票交易所的椅子上打个瞌睡,老板,你这么信任我,给了我这么多钱,我可不能把这比钱赔了。”
这家伙,原来是为了给我赚钱。看着乐呵呵的利弗莫尔,我心里一暖。
“那钱我交给你,就是让你到股市里玩玩,赔了就赔了呗,用得着你这么拼命吗。”我训道。
我越是训他利弗莫尔越是高兴,咧嘴道:“老板,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把钱白白赔了那不是风格。累是累了点,但是还是有点收获的。”
看着一脸倦意的利弗莫尔,我不禁对他的看法有了一点点改变。原本在我的印象中,像他这样的空头股神,做股票应该是很轻松了,随便卖卖就能赚个一大笔,但是今天看来,这纯粹是后人的夸张之词。任何行业都不存在天才,所谓的天才只不过是他们比别人勤奋而已。
“利弗莫尔,这么说你今天有好消息带给我了?”我笑道。
利弗莫尔大嘴一咧:“岂止是好消息?!岂止是带给你?!老板,今天有场好戏,走走走,我带你去瞧瞧!”
说着,利弗莫尔一把拉住了我地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