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不插手别人的事物,不代表人家就不会向我们伸过手来。长久以来,美国联邦政府的在政治、经济各方面常常要受到另外一个势力的指手画脚,当然,这个势力不是一个政府。我很高兴地说,从昨天晚上开始,问题已经不存在了!”
“美国要自由!”
“让那帮狗娘养的滚出去!”
……
所有人都知道柯立芝嘴里的那个势力代表的是谁,所以都爆发出了一阵阵欢呼。
而站在他后面的我,则一下子变得目瞪口呆,这家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直接就把老底给端了出来,没有一点的顾虑。
“女士们先生们,同胞们,长久以来,在我的印象中。宗教,是一个很温和的东西。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小时候睡觉之前,妈妈是如何带着我向上帝祈祷。而无论是从宗教的本质上来说还是宗教对于民众地作用来说,都应该是精神上的,是完全纯粹的,但是梵蒂冈教廷却把这种纯粹变成了赤裸裸的世俗!”
“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组织已经根本不是一个拯救人们精神的教会,虽然他们平时也做做一些疏导人们心灵的工作。它更像是一个帝国。而教皇俨然就是这个帝国的皇帝和独裁者。”
“长久以来,我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那就是,一个本应该负责开导人们精神的教会,却变得对世俗权力那么地渴望,处处对政府和民众做出根本不属于他们管理范畴的种种要求的时候,这个教会,还是不是真正的教会。”
“我很庆幸的是。昨天晚上,通过安德烈.柯里昂的电影,我彻底明白了其中的缘由,那就是:原来这个教会从一开始。就是欺骗者!”
“骗子!”
“可耻的骗子!”
……民众地愤怒算是被柯立芝彻底地激发了起来,有一些人已经开始焚烧庇护十一世的画像。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是幸运的,美国是幸运的,因为我们比其他国家地人,更早地看清楚这群欺骗者的真面目!现在,你们告诉我,我们应该对这群欺骗者采取何种措施!?”
“让他们滚蛋!”
“把他们赶到太平洋里喂鱼去!”
……
民众齐声呼叫,柯立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同胞们。我们美国人从来不惧怕什么,但是我们也从来不让人惧怕。对于梵蒂冈教廷,我们希望他们能从美国撤出去,撤到属于他们的地方去,如果这个地方存在的话。美国不需要他们,美国不需要一群欺骗者!这就是我们的回答!”
“美国不需要骗子!”
“让他们滚回荒原去!”
……
民众欢呼起来。
柯立芝的话。完全说出了他们最想说的话,尽管柯立芝事先声明他不是以一个美国总统的身份发言地,但是这个时候,民众却把他说的话,当成了是美国政府对于梵蒂冈教廷做出的公开回应。
柯立芝的话,还没完。
“女士们先生们,同胞们,我们现在还必须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梵蒂冈教廷走了,我们应该把灵魂交给谁。”柯立芝高高地举起了双手。
“交给万能的父!”
“交给传统教派!”
……民众高声答道。
柯立芝笑了一下。道:“在昨天,传统教派的教宗所罗门五世,担任了一个伟大地角色,这是个令人尊敬的教派,一个真正纯粹的教派,他们为了坚持真理,忍受了长久的压迫、打击,今天,我以一个美国普通民众的身份,向大家呼吁,让我们接受传统教派,接受来自父的荣光吧!”
“传统教派!父的荣光!”
“传统教派!父的荣光!”
……
民众们齐声高喊着同样的口号,振聋发聩。
我不知道庇护十一世如果听到这样的呼声听到了柯立芝地这份眼睛,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他手里的那枚权杖一定会掉在地上。
柯立芝的这番演讲,并不是很精彩,也不是很煽动人心,但是它宣告了梵蒂冈教廷在美国彻底覆灭,宣告从此之后,美国将是传统教派的天下。
对于梵蒂冈教廷来说,这,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民众的欢呼让柯立芝很满意,他转身走下讲台,对我点了点头。
当我走上前去握住话筒的时候,下面传来的比刚才柯立芝上台要还热烈的欢呼声。
“柯里昂!”
“柯里昂!”
出现在广场之上的那些红龙大旗,全都舞动了起来。
“同胞们,1926年,我们站在这里自由为了正义的战争!在那场战争中,我们流血,我们付出了牺牲!如果我现在跟你们说,今天,在这个我们流血、牺牲的地方,我们还要发动一场战争的话。你们会不会勇往直前!?”
“会!”
“会!
……
“一年前,我们为自由聚集到这里,一年后,我们同样为了自由而再次举起我们的旗帜!上一次,我们是为了生存自由,这一次,我们是为了我们地灵魂得到自由!”
“在我准备拍摄《耶受难记》的时候,有人问我。为了一部电影得罪梵蒂冈教廷值得吗?!我说值,因为我是为自由而战!而这世界上,又有什么比自由更加珍贵的呢!?同胞们,如果现在有人问你们,只是为了换一个教堂做礼拜,你们就得罪权势滔天的梵蒂冈教廷值得吗,你们会怎么回答!?”
“值!”
“值!”
……
“一年前,我们在这里实现了一代代人追求的民权自由。一年后,我们同样要在这里实现我们的灵魂自由!梵蒂冈教廷在昨天晚上崩塌了,这是他们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在之后,得到地惩罚!我们还要看到的是。这惩罚远远没有结束!远远没有!如果让我用一个词语来概括他们的最终命运的话,那就是:毁灭!完完全全的毁灭!”
“两千年了,他们蒙蔽了世人两千年!两千年是个什么概念?!两千年,沧海可以变成桑田,两千年,磐石可以化为碎沙,两千年里,这个教会让历史上出现了‘黑暗的中世纪’说法,火刑柱、异端审判、十字军东征……他们犯下的罪恶。罄绣难书!”
“两千年!太平洋的水可以勺尽,但是却勺不尽他们地罪行!两千年!美洲大陆的高山可以被搬走,但是却搬不走我们对他们的愤怒!”
“一年前,我们让自由之光在美国点亮,一年后,我们要把这群骗子赶出美国。赶到太平洋里,我们要让上帝的荣光招摇美国!”
“上帝地荣光!”
“上帝的荣光!”
……
“我们要摧毁他们盘踞在美国的所有堡垒,我们要他们化为灰飞,我们要想当年乔治.华盛顿和他的伙伴们一样,冒死像敌人发起进攻,向黑暗发起进攻,然后我们就能迎来朗朗晴空!”
“女士们先生们,同胞们,胜利属于美国!胜利属于我们!胜利属于真理!胜利属于我们至高至大的父!”
“胜利!”
“胜利!”
“胜利!”
……
我的讲话结束之后,广场的上空出现了长时间的久久不散的回响!然后。民众在一面美国大旗地带领之下,开始向一个方向涌去!
那个方向,是梵蒂冈教廷美国西部教区大教堂的方向。
“安德烈,事情不会闹大吧?”柯立芝惴惴不安地对我说道。
我转身对他笑了一下,然后耸了耸肩膀说了一句差点让柯立芝晕倒的话:“我不知道。”
这一天,从上午开始,洛杉矶民众将梵蒂冈教廷美国西部教区的大教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几乎所有民众都要求庇护十一世出来做出公开的道歉并且承诺梵蒂冈教廷撤出美国。
一开始,庇护十一世和尤特乌斯.克雷根本没有什么回应,他们只是躲在教堂里,一直不路面。
洛杉矶民众从上午一直等到了下午三点钟,见庇护十一世仍然没有现身,埋藏在他们心头的那团怒火,便喷涌而出。先是民众向教堂里面丢石头、果皮,然后民众抬来原木开始装撞门。
形势发展得越来越激烈。
而这个时候,我和柯立芝正坐在洛杉矶市政府庞茂地办公室里喝咖啡呢。
“安德烈,现在民众都开始撞教堂的门了,如果门被撞开了,庇护十一世会被撕碎的。”柯立芝指了指收音机对我说道。
我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笑道:“没事,庇护十一世是个怕死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他都能心平气和地不向我们求救,那就说明他有应对的办法。”
“你的意思是说,庇护十一世会向我们低头?”柯立芝满脸疑问地说道。
我笑了笑,道:“你以为呢?现在大教堂被团团围住,没有我们的帮助,没有美国政府的庇护,庇护十一世就别想安全离开美国。想想也好笑,阿希尔.拉蒂本来想用‘庇护十一世’这个尊称来庇护信徒庇护教会,想不到现在他连自己都庇护不了了。”
在一旁的庞茂则笑着对柯立芝说道:“就算教堂的大门被撞开庇护十一世暂时也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为什么?”柯立芝有点不明白。
庞茂蘸着咖啡在桌子上画出了教堂地布局图,道:“那个大教堂我经常去,所以对里面的布局很清楚,从大教堂的大门到里面的主教居住的地方,一共有三道门,而去主教的房间下,还有一个地下室,那里也有一道门。”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庇护十一世这么能沉住气。”柯立芝松了一口气。
“庞茂,你小子怎么连尤特乌斯.克雷房间里有个地下室的秘密都知道!?难倒你和他有一腿?”我盯着庞茂阴阴地问道。
庞茂顿时叫苦连天:“我和他有一腿!?我就算是对男人有兴趣,也不会找他呀!”
“哈哈哈哈哈”,我和柯立芝都笑了起来。
二十分钟不到,收音机里传来了教堂第一道大门被撞开的消息。
我和柯立芝等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不约而同地看了看庞茂桌子上的那个电话,等待庇护十一世打电话过来。
但是收音机里传来的另外一个消息,却让我们都傻了眼。
“愤怒的民众已经撞开了教堂的大门冲进了里面,但是我们看到的是,里面还有一扇门,这扇门是一扇厚厚的铁门,如果要想用原木撞的话,根本撞不开!”主持人的声音,显得很失望。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一道铁门!?”我和柯立芝同时叫了起来。
撞不开门,庇护十一世就不会屈服,庇护十一世不屈服,那我和柯立芝不是白忙活了吗!?
“总统,安德烈,不要着急,我倒是有个办法。”就在我们皱起眉头时候,庞茂奸笑了起来。
“说!”
“我知道教堂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还有一个后门,我们可以开庇护十一世的‘后门’,这一下他肯定受不了!”庞茂十分淫荡地挤巴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