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会好好训练训练这帮家伙。”甘斯咧了咧嘴。
“对了。我让你和各大电影公司关于电影引进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我转身看了甘斯,问了一句让这家伙为之一愣地话。
洛克特克电视集团的节目表中,每天播放的相当一部分都是电影,如果只播放
的电影肯定不够,所以我们的眼光不得不放在好莱坞电影上面。
如此以来,这里面就有一个引进的问题了。二十年来,好莱坞制作出数不清的电影,而这些电影也都进入了各大电影公司的档案之中。如果想引进地话,那就需要和各大电影公司协商并且可能要付上一定数额的资金了。
“老大,这事情我正要跟你说呢。”甘斯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道:“前天我把好莱坞各大电影公司的发行经理召集到了一起。和他们说了这件事情,结果各大电影公司都十分的配合,而且主动要求把自己库房里面归档地那些曾经生产过来的电影交给我们,价钱方面这帮家伙连提都没提。呵呵。如今看到我们搞得这么红红火火,这帮家伙开始巴结了。”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巴结?人家还不至于巴结。那些电影对于他们来说,巨大部分都是积压在库房里面的胶片,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更不能产生什么大地经济效益,而在我们的电视台投放,可以提高他们各自的知名度。等于免费做了广告。人家如何不乐意?”
甘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道:“那要不要让我去向他们收广告费去?”
“收个屁!人家让我们无偿使用电影资源就已经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便宜了,你还收什么广发费。这是双赢。懂不?”我白了甘斯一眼。然后问道:“我问你,你从各大电影公司搬过来地那些电影的胶片打算怎么处理?”
“处理?放映完了还给人家就是了。”甘斯回答得十分的干脆。
“傻了吧。为什么还回去?”我摇了摇头。
“不还回去我们自己留着?留着那些东西也没用啊。我带人到各大电影公司去搬胶片地时候,发现有些已经发霉变质了。”甘斯咧了咧嘴。
我苦笑了一下,道“甘斯,我们不用眼睛里只盯着钱,这些胶片虽然现在除了在电视台放映之外不会产生什么利益,但是你知道不,不管那些电影是好是坏,都凝聚着电影人地心血,凝聚着好莱坞电影发展地进程,那些胶片,就是好莱坞的历史。如果这些胶片毁坏了,对于好莱坞来说是一壁巨大地损失,你明白吗?”
胶片的毁坏问题,一直是电影历史上最让人可惜的时候。在后世,很多优秀的电影没有流传下来,人们只能在翻资料的时候,对着资料上的几张剧照和相关的文字解说去对一部部杰作遐想,那种感觉,是“可惜”这个词语远远能不能概括的。
那些胶片,记录着世界的方方面面,记录着电影人对这个世界的观察和想法,也是好莱坞历史的象征。不管它们曾经多么的辉煌,不管它们曾经多么的引人注目,电影放映完毕之后,几年十几年之后,它们就会被涌现出来的新电影所取代,被人扔在黑暗潮湿的库房里,满满发烂,满满变质,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在后世,当无数电影理论家和电影人为研究一部电影而再也无法看到相关影像的时候,那份痛处,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老大,那你想怎么做?我听你的。”甘斯觉得我的话十分的有道理。
我长出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你和好莱坞电影历史博物馆合作吧。上段时间亚当.伯恩斯坦还跟我抱怨现在博物馆的日子不好过,已经没有经费来源了。你这几天忙一下,把博物馆买过来,然后把你们弄来的那些胶片放映完之后全部送到好莱坞博物馆去,告诉他们让他们好好保管这些东西,建立一个电影资料馆,然后再从山立格的三厂抽取一些人来对那些胶片进行处理,多做几份拷贝,如果胶片出现问题的,尽力修补,我不想让这些好莱坞的宝贝们变成垃圾白白地烂掉。”
“老大,那又得花不少钱。”甘斯砸吧了一下嘴。
“钱会有的。不要老想着钱。”我笑了起来。
“行。那我马上就着手去办。”甘斯无奈地点了点头。
开播进行地十分的成功,开播才刚刚过去20分钟,洛杉播台就开始了对开播已是以及民众对于洛克特克电视集团的反应的相关报道。
“听众朋友们,我现在在洛杉矶市中心的大咖啡馆。这里安放着两台电视机,你们能够听到我周围人的大喊声吗?我的耳朵都被他们的声音震聋了!这个大咖啡馆里到处都挤满了人,连插脚地地方都没有了,所有人都被面前的那两个小匣子迷住了!”
“听众朋友们,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好莱坞市中心的星光大道上,在我地旁边。一个刚刚购买电视机的小店主把他的电视机摆到了街边,这台电视机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从但是电视开播的那时候起,所有人都变得疯狂了。让我们来采访一下这台电视机地主人,看他是怎么说的。”
一个男人颤抖的声音:“我要说的是。奇迹!简直就是奇迹!这样地发明,只有上帝才能够做得出来。早知道是这样,别说200元,就似乎两万美元我也会买的!有了这台电视机。我以后就不必跑道酒馆那里找乐子了,我可以在舒舒服服地躺在店里一边照顾店里的生意一边观看电视里面地丰富多彩地电视节目!你不知道我平时看店地时候是多么的无聊,有了这台电视机,从今之后我地生活将变得无比的丰富多彩!感谢梦工厂!他们总是给我们带来太多的惊喜!”
“听众朋友们。我现在在圣巴巴拉的广场上。今天天还没有亮,这个广场上就已经摆上了20台电视机,人们早早地聚集到这一睹电视的风采!他们现在在欢呼。而更得的人却跑去市中心不远的电视销售点去购买电视。队伍长得一眼望不到头。”
……
这样的报道,从收音机里面传出来的时候。梦工厂人脸上的笑容越发显得灿烂起来。
我端着一杯红酒,靠在柱子上眯着眼睛晒太阳。灿烂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
“安德烈,这一次
掌握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宝藏!”就在我享受阳光的时了我一下。
睁开眼睛,发现让.杜邦.贝尔蒙多站在我的跟前。
“杜邦先生?!你怎么会来的?!”我吃了一惊。
“杜邦先生?!安德烈,你应该叫我爸爸了。”让.杜邦.贝尔蒙多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着站在不远处挺着大肚子的娜塔丽亚,道:“我到洛杉矶这边有点生意,顺便过来看看娜塔丽亚,哪知道刚到这里就发现整个城市的人都疯狂了。”
让.杜邦.贝尔蒙多说得很是淡然,但是我是绝对不相信他会专门跑过来看娜塔丽亚。
“安德烈,娜塔丽亚什么时候生呀?我还打算看看外孙呢。”让.杜邦.贝尔蒙多笑了起来。
“医生说要到五月底六月初呢,还有一段时间。”我咧了咧嘴。
“那好呀,到时候估计你们的电视也搞得红红火火了。”让.杜邦.贝尔蒙多抬头看了看那个高高的电视发射塔,点了点头。
“安德烈,你们梦工厂建立这个电视集团,花费不少钱吧。”让.杜邦.贝尔蒙多没有看着我,淡淡地说道。
“钱是花了不少,毕竟电视集团是白手起家,一切都得从零做起,七七八八加在一起,没有十几个亿起不来,此外,这还只是二期计划,等二期计划完成了之后,还要花费更多的钱,要想实现我们的电视信号覆盖全国,没有几十个亿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耸了耸肩膀。
“是呀,这个事业太大了。”让.杜邦.贝尔蒙多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安德烈,我们现在也是亲人了,你父亲去世了,今后你就把我当作你的父亲看到,不要客气,有什么困难,特别是在资金上,可以找我,我老了,但是喜欢和你们这些年轻人一起奋斗奋斗,尤其是像你搞得这样前景辉煌的事业。”
让.杜邦.贝尔蒙多地这话,让我心里没来由地猛烈跳动了一下。
老头说得很真诚。但是我总觉得有些不那么对劲。
仔细想一想,恐怕还是因为大哥曾经留给我的那个纸条的原因。
“放心吧,如果有困难的话,我会找你的,不过目前我们一切很顺利。”我的话说得很开,让.杜邦.贝尔蒙多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在这里聊什么,这么高兴?”娜塔丽亚挺着大肚子走到了我们跟前。
“没什么,没什么。无非都是有些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们聊吧,我去参观参观。”让.杜邦.贝尔蒙多一边笑着一边拉着甘斯去参观了。
“爸爸和你说了些什么?”娜塔丽亚捅了我一下。
“没谈什么,你爸爸问我他什么时候可以看外孙呢。”我伸手摸着娜塔丽亚的肚子,坏笑了两声。
“在公众面前一本正经。在我跟前就没个正行!”娜塔丽亚娇嗔地翻了我一眼,然后打落了我的手。
“谁让你是我老婆呢。难倒你让我对你也彬彬有礼?”我握住了娜塔丽亚地小手,给她搬来了一个椅子。
娜塔丽亚坐下来,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小家伙越来越大了。现在我根本无法站立太长的时间,时间长了就腰酸。”
“我觉得我这儿子可能比亚盖洛还要壮实。”我把耳朵贴在娜塔丽亚的肚子上,听里面传来的动静。
娜塔丽亚双手伸进我地头发里,幸福的笑了起来。
“比亚盖洛壮实?我可不信!虽然是同一个父亲。可你看看我和霍尔金娜有得比吗?霍尔金娜的那身手,我就是五个都不是对手。你看看亚盖洛,这才几个月大。就知道握着拳头打人了。昨天霍尔金娜被他一把抓住了头发。小家伙就是不松开,直到海蒂拍了他一巴掌他才乖乖放了。霍尔金娜那个心疼哦。”
娜塔丽亚念念叨叨,听得我微笑不语。
阳光从高空洒下来,让人恹恹欲睡。
有老婆,有孩子,有事业,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亚盖洛这家伙我得严加管教,不能让霍尔金娜太溺爱了。你呢,也别这么说霍尔金娜,估计等我们的儿子一出生,你比霍尔金娜还要护短呢。”我笑道。
“还没出生呢,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我不喜欢男孩,男孩一张大就不听话了,我喜欢女儿,女儿可以陪着我。”娜塔丽亚撒娇道。
“好好好,女儿就女儿。”我坐了起来。
“听到了什么?”娜塔丽亚看着我,调皮地挤吧了一下眼睛。
“这家伙在里面打呼噜呢,我看十足是个儿子,哪有女儿打呼噜地。”我摸着娜塔丽亚的肚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就知道消遣我!”娜塔丽亚挥起粉拳就打了过来。
“安德烈,我爸爸刚才是不是和你谈合作的事情了?他对电视集团有兴趣,是不是?”打闹了一番,娜塔丽亚拉着我的手问道。
真是知父莫若女。
“你偷听了?”我很是惊讶。
娜塔丽亚得瑟地扬了扬下巴,道:“偷听?我至于吗。他一来我就知道他干嘛。我太熟悉爸爸了,他对能赚钱地事情最感兴趣,如今电视的前景任何人都知道,他肯定是像过来和你合作一下,从而让杜邦财团获益。”
“合作就合作呗。反正是一家人,再说梦工厂以后要把电视集团的业务扩展到全美,需要大量地钱。”我踮起拳头开始给娜塔丽亚捶腿。
娜塔丽亚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柔情,她一把拉住我地手,低声道:“安德烈,我知道你和爸爸搞好关系是为了我,但是生意归生意,不是人情。懂吗?事情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顾虑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站在你这边,我现在不是什么杜邦财团地人,我是你安德烈.柯里昂的妻子,明白吗?”
看着娜塔丽亚坚毅、关切地表情,我的心里涌出了一阵感动。
“知道了。这种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和我们的儿子就行了。将来家业大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这帮小家伙都
打下手呢。”我嘿嘿笑了起来。
娜塔丽亚看着我。脸上笑颜如花。
“好呀。找了半天,你们两个人躲在了这里!”我们正在卿卿我我地时候,莱尼、嘉宝、霍尔金娜三个人走了过来,亚盖洛在莱尼地怀里,睁着他那大大地眼睛看着我。
“来来来,让老爹抱抱。”我从莱尼怀里把亚盖洛接过来,在他地小屁股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我听说你昨天扯妈妈地头发不松手是不是。你这个兔崽子是不是反了?!”
亚盖洛被我打得全身一哆嗦,霍尔金娜在旁边那个心疼呀,一把将亚盖洛抱了过去。回头还得训斥我:“他才几个月,哪有你这样的爸爸,下手这么重!”
“老婆,我这是教育他!你这么溺爱。会把他惯坏地。”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霍尔金娜,我觉得安德烈说得没错。你可不能太惯他了。”莱尼走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晃悠着小腿对霍尔金娜做鬼脸。
“我惯他?恐怕你比我还惯他吧。”霍尔金娜看着莱尼,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没看见海蒂?她不是告诉我今天公司里面没有事情的吗?”我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海蒂地身影。
“海蒂?你还好意思问。”提起海蒂。嘉宝看着我直摇头。
“怎么了?我又怎么了?”我完全摸不到头脑。
嘉宝道:“亏你还是老板,也不知道体贴一下下属。伍尔夫马上就要分娩了,就这几天的事情,你就不知道去慰问一下?”
我一拍脑袋:“我忙得把这事情给忘记了。下午我就去。”
“别去了。海蒂已经代替你去了。我们几个人里,别看海蒂整天对你最凶,其实我觉得我们都没有她那样处处为你着想。”嘉宝说了一句让几个女人都点头的话。
“亚盖洛。看看你老爹我多么的幸福。”我对亚盖洛做了鬼脸。随即逗得一帮女人连连摇头。
洛克特克电视集团正式开播。随即引起了全美地关注。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美国的大小报纸纷纷把目光聚焦到了电视聚焦到了梦工厂的身上来。
洛杉矶以及周边地几个市。突然之间游客地数量激增。这些人来自美国各地,他们过来可不是欣赏什么美景的,而是专门为了体验一下看电视的感觉。
在实实在在地过了一把在旅馆看电视的瘾之后,这帮人不得不连连感叹,成洛杉矶市人真是幸福。
洛克特克电视集团地制作地一天14个小时的节目收到了欢迎,而节目的制作者们,更是把一些栏目地目光放到了洛杉矶市以及周边几个市的民众地身上,报道他们中间发生的新闻,针对一些热点问题传播他们地观点,有地栏目甚至还和民众们展开互动,一时间使得民众一有时间就黏着电视机前,而洛克特克电视集团地直播室里,安装了300热线电话,依然是每天24时响个不停。
电视散发出来地魔力,是任何媒体都无法阻挡的。
在不久之后,洛杉矶市最大地一个调查公司公布的调查结果中显示,洛杉矶市各大报纸的销量明显下滑,连平时深受人们喜欢的洛杉矶六个广播台的收听率也大打折扣。
这使得洛杉矶的媒体公司们不得不相继召开董事会,商讨应对措施。
开播成功带来的另一个结果,就是梦工厂所有人都忙坏了。柯立芝父子、贝尔德、甘斯等人自然不必说,就连山立格的电视设备公司都不得不招进大量的工人,然后把他们分为两队,轮流加班,日夜不停。
洛克特克电视设备公司生产出来的电视机供不应求,一投放到市场马上就被抢购一空,在投放了五万台之后,依然还没有满足民众的需求,而随之带来的巨大利润,让山立格一帮人乐得找不到北。
除了电视机获得收益之外,洛克特克电视集团的广告额和广告单也是直线上升。出现这样的局面,都得归功于那些第一批做广告的公司们,这些公司的广告投放之后,取得了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良好效果。
就拿那个饼干公司来说,自从广告在电视上投放之后,洛杉矶市以及周边的几个市的民众只要走到饼干店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吉尔牌饼干!”
在电视上投放的广告虽然广告费比在报纸上投放广告的成本高,但是效果比后者好不止百倍,那些公司的头头们自然都争相涌到洛克特克电视集团的广告中心那里洽谈相关的广告业务,广告中心的业务自然红火了起来,每条广告的时间从原来的五分钟缩短到了一两分钟,价格也随之翻了几倍。
电视带来的辉煌,大大出乎梦工厂人的意料之外,他们没有想到电视的影响力这么大,没有想到从电视那里取得的收益会这么大!电视的辉煌,让梦工厂人对未来信心满满。
柯立芝等人也趁热打铁,不断地完善电视集团的各个部门,大量吸纳来自东部尤其是纽约的优秀的媒体从业人员,使得洛克特克电视集团如同滚雪球一般壮大了起来。
梦工厂带来的“电视狂潮”,震惊了整个美国,也使得各大财团不得不重新考虑各自的发展问题。
而对于我们来说,前途是光明的。
可当一切都红红火火的时候,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