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静,你别拦着我,我他妈的今天废了这狗日的,活腻了这是。”彪哥还要冲过來,我赶紧挡住了他:“彪哥,听星哥的,说不定现在他们的人正赶过來,那个姓李的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们搅了他的场子,肯定会找人來对付我们,现在听星哥的安排吧。”
彪哥不服气的瞪了大胡子一眼,着大胡子满脸的血,胳膊上的衣服被血浸透了,宏宇、刁龙将那个大胖子捆在了那边的铁架子上,着谢健那小子缓过神來,双手撑着地缓缓的站起來,刘啸龙和林彬注意到了他,两个人走过去一脚将谢健踹倒趴在了地上,样子十分的狼狈。
突然我想起來一家事情,心里有些慌张,朝着谢健那边跑过去,刘啸龙踩着谢健问我:“晨哥,这家伙伤的不轻啊!怎么处理。”
“不用管他,先绑了再说。”我低着头说着,原地转着圈仔细的查着地面上,找了一会,只找到了那块玉佩的下半身,我拿着这下半身走到谢健的跟前,伸手抓着他的头发:“喂,到这是什么了吗?”
谢健脸上已经青肿了,他盯着我手中的玉佩了一眼,嘴角抽动了一下,似想笑又笑不出來,我松开他的头发,轻轻地拍着他的头笑着说道:“我告诉你吧,这是我老爸给我的,他戴在身上二十年才给了我,这二十年从來沒有离开过他的胸口,我呢?我戴在身上才两个多星期,不但离开了胸口,而且……而且还碎了,碎就碎呗,可是另一半也找不到了,就和一个死了的人沒有头颅一样……”我冷笑了一声,紧紧地握着这剩下的半块玉佩,心里一阵发酸。
我站身來,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情绪,可是根本就沒办法冷静下來,想着在监狱里面的老爸,他是无辜的,我敢相信,因为我知道他进去肯定是某个人策划的计谋陷害他,想着这些我就來气,紧紧的握着手心中的玉佩。
转过身,朝着谢健的头上猛踹了两脚,他的头撞在地上嘣嘣的响,最后着谢健鼻孔流着血,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刘啸龙嗯了一声,用脚轻轻地踢了他的腿一下:“喂……喂,装死呢是吗?”
谢健还是沒有动弹,刘啸龙蹲下身,伸手摸了摸谢健的脖子转头皱着眉头着我:“还有跳动,不过有些慢,估计……”
“死了才好呢?不用管。”宏宇说着,走过來了一眼地上的谢健,然后指着那边被绑着的发胖子:“晨哥,这家伙我感觉有点來头,好像和那个大胡子在这里都有些身份,要不要问点什么。”
“问什么,沒什么好问的,一会放把火把这里烧了。”我说着,朝着星哥那边走过去。
大胡子听到我说放火,开始挣扎着叫喊道:“你们这帮兔崽子,快把老子放了,不然等老子哪天好好的收拾你们,我不弄死你们这帮崽子。”
我转过头了他一眼,然后朝着他走过去,伸手捏着他肥厚的下巴:“喂,崽子叫谁呢?”
“叫你们怎了,你们还得意到什么时候,快把我放了,放了,听到了沒有,"
兄弟们乐了:“你啊你啊!我还以为多么聪明,这庞大的脑袋里原來装着的都是屎啊!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吧,也该好好的减肥了。”
“晨哥,你过來一下。”刘啸龙小声的叫了我一声,朝我招着手。
“怎么了,有事说就行啊!”
着他有些难为情的皱着眉头,我还是走了过去,刘啸龙了一眼躺在那里的谢健,将手贴在我的耳边说道:“晨哥,这家伙真的不行了,动脉沒波动了。”
我有些吃惊,难不成这个家伙真的死了,我这躺在地上的谢健,他微眯着的眼睛盯着地面的一个方向着,眼球一动不动,手指和脚都沒有动静,正在纠结的时候,星哥叫了我们,着他伸手抓着大胡子,彪哥指着我们说到:“他们來人了,我们要赶紧离开,强哥打的电话,快点啊!”
“快点,别管这小子了,走。”我快速的朝着星哥那边跑过去,刁龙和林彬从地上捡起了家伙,紧跟着我的身后,刘啸龙有点顾忌的跟上來问我:“这家伙真的不行了,如果送医院或许还有救啊!”
“如果真的这样,就算是沒到医院,我估计他也坚持不住了,别忘了我和他可是签过合约按过手印的。”
被绑在那里的大胖子挣扎着叫喊着:“你们这帮兔崽子,赶紧把我松开,不然一会你们这帮小子沒个能从这里活着出去。”
我沒理他,倒是宏宇有些不服气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怎么了胖子,你是害怕我放火烧了你,还是害怕在这里沒人,饭吃不上,水喝不了饿死啊!”宏宇傻笑着:“你这一身肉,也该好好的发挥其作用了,弄点下來尝尝行吗?”
宏宇笑呵呵的伸手到腰后面,将自己的一把水果刀拿出來,贴在胖子的下巴上:“我着这样吧,先给你弄一块猪嘴头子肉尝尝吧,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