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金未来的小子的头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被自己倾尽全力的一肘给击碎,那混合着脑浆的血肉横飞的兴奋场面也没出现,谢国忠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金未来就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自己那必杀的一肘自然也就落了空,紧接着谢国忠只觉得从自己左腰部那块传来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一阵痛彻心腑的剧痛传来,谢国忠撞破了临窗的墙飞了出去。
寒风很快从那个巨大的破洞里灌了进来,屋子里的众人只觉得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屋子正中正燃烧着的火堆也“呼“的一下在风中摇曳了许久,好悬没有熄灭。想要去加件衣物的粮库众人想要动,不过看了看屹立在火堆旁的金未来,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威风凛凛宛如一个不败战神,摄与他的气势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动,只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刚才众人瞧的清楚,在谢国忠弓身以右肘为前端向着金未来怒射时,眼看就要碰到后者的后脑勺时,却见金未来向左跨了一步,转身,抬脚,踹中谢国忠的腰部,谢国忠飞了出去,收脚。金未来的动作极慢,每一个动作都能清晰可见,甚至还能看见那几个保持着动作的身影,栩栩如生,可是就在那短短的一霎那间他已经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谢国忠的爆发力也极强,速度更是极快,短短的两三步可以说近在咫尺,可是金未来的极慢却比谢国忠的极快要抢先一步,这诡异的快慢对比让在场的众人有种非常玄妙却又让人要吐血的感觉。
飞出去在巨大的粮仓上弹了几下才止住身形的谢国忠一脸的不可思议,要不是那一身肥肉和那惊人的弹性,刚才金未来那一脚已经把他踹成两段了。他捂着左肋部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快,怎么会这么快的,那么短的距离,他怎么会躲过去还踢中我的呢?”
金未来从破洞里望向正怨毒的望向自己的谢国忠,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他对陈天远说道:“让他们把衣服穿上吧。”然后武器也不拿,就这么从楼上的破洞跳了下去,走到了浑身都在打颤的谢国忠面前。
金未来背负着双手,看了看一脸疑问和恐惧的谢国忠微笑着说道:“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能躲开你的偷袭,还能反击?呵呵,你以为我会蠢到把后背露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尤其是这个陌生人刚刚还口口声声要杀了我当保龄球玩?是不是见我年轻就想蒙我?你的戏演的不错,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不过你那一套我在书里面见的多了,刚才我是故意那么做的,蠢货!至于为什么能躲开,那是我早有防备,另外我的速度比你快,我的力量比你大,现在你可以死的安心了?不过你把人当保龄球打这个方法挺有创意的,为了奖励你,我决定让你来当这个保龄球,你觉得怎么样?”
谢国忠缓缓站了起来,一双小眼睛是滴流乱转,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金未来给打断了:“要是你想说什么求饶的话,那你还是省省吧。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现在你有这么几条路,要么打赢我,自然你还在这当你的土皇帝,不过这个似乎希望不大;要么被我打败,当保龄球玩;要么你也可以试着逃跑,和我比比谁的速度快,不过被窝抓回来后一样要死,而且死的很难看;要么自杀,我也省点力气。怎么样,我还是很仁慈的吧,至少让你有的挑。”
谢国忠嗫喏了几下,似乎很害怕的样子,不过这只是他的缓兵之计而已,因为下一刻他恶狠狠的朝金未来扑了过来,露出了他狰狞的面孔,一双小眼睛里充满了愤恨和暴虐:“仁慈?我仁慈你马呀!尼玛的玩我是不是,就看时谁玩谁,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