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会儿,嘀嘀的提示音又响起:“这里是指挥部。无病呻吟出现,阻击自由头等舱;法兰吉出现,骚扰多路迪维斯的后续部队,导致无法及时对艾亚洛提斯合围,请指示!”
“法兰吉?”白头鹰吸了一口凉气,仿佛牙疼了:“在我的估算内,它不应该有阻挡大部队的实力。”
“据说它再一次变异!它的实力已经和准英雄级的npc不相上下,而且非常狡猾,只肯和我们游斗!它的身体恢复能力相当变态,这才能多次阻挠军队前进!”
“艾亚洛提斯现在情况如何?”
“死灵生物完全撤出,已是空城!”
“让魔偶部队配合包围,今天要将这条狗彻底杀死。”白头鹰咬咬笔杆,嘴角咧起:“它创造的奇迹太多,以至于我已经厌倦透顶了。”
说罢,他便继续把注意力投在小小的地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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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9日,战争如火如荼。
一支军队光明正大地加入战场。仔细一看,它有着好几个旗号,士兵们也穿着不同的皮甲,却是一支多国混编部队。他们自塞鲁维加入境,兵种齐全,士气也相当健旺。他们的先行官拿着一份亚斯坦特国王的手谕,在奥尔奎拉通行无阻。然而,他们被多路迪维斯拒之门外。
“给我一个说法!”先行官怒道,使劲挥动手谕,仿佛那是黄金做的。
“元帅大人没空理你。”守门的卫兵压根没注意那手谕,脸像一块石板。
发生在两个小人物之间的这起争执,其实代表着亚斯坦特军方与他国联合军队的摩擦。史考特?桑玛斯就率军驻扎在多路迪维斯,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多路迪维斯之主。虽然城里还有很多地方可供摆放辎重,但素来骄纵跋扈的“邪眼”怎可能容忍别人与他共处?他放【箭雨】干翻这帮外国佬都有可能,哪怕自己的兵力占劣势!而外来的指挥官们心里也清楚,便干脆放弃无谓的争执,呈月牙形地在城外摆开营帐,包绕两面城墙,明目张胆地牵制亚斯坦特军。
在城中的作战指挥部,史考特?桑玛斯正大发雷霆:“我们的战场,却轮到他们来指手画脚?这是何等的厚颜无耻!”
这个男人一手摁着长桌,身体前倾,胸腔里滚动金石迸碎般的吼声,神态像极了一头地盘被侵犯的魔兽。他的面容是极阳刚、极有男人味儿的,在二、三十年前他也一定是个硬汉;他皮肤不再光滑,头发也渐染霜白,但他的眼神比任何年轻人都锐利百倍千倍,瞳孔里面有种名叫“野心”的烈焰在日夜燃烧,恐怕到他临死之时才能熄灭;坚强、无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对胜利的渴望也已渗入灵魂。很明显他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他简直叫人害怕,但他有种独特的魅力,这在他每一声怒吼、每一个手势、每一个眼神中都表达无遗。他穿着贴身的冬季军装,随便披了一件大衣,就在刚才那句话出口后,大衣滑落在地。
“陛下性格软弱,他不懂得这场战争的重要性!”说着大逆不道的言语,元帅那双锐利、放肆的眼睛一个挨一个地注视属下:“我们可以不要土地,因为我们没有足够多的人口与军队;我们也可以不要战利品,反正死灵生物用的东西我们也用不了!但是,这场战争的胜利一定要被我们得到!”
“我们在为正义而战!大陆各国都注视着我们,因为我们是战争的主角!只要按照这个态势,我们一星期内就能击溃死灵生物,夺取至高无上的荣誉和声望!亚斯坦特已经安逸太久太久了,唯有胜利所带来的喜悦才能让民众鲜血沸腾,让那些狗屁艺术家和学者滚到一边!是的,胜利让人上瘾,只要尝过一次个中滋味,一辈子也无法忘怀!当人民对胜利充满希冀,我们要多少土地就有多少土地,要多少战利品就有多少战利品!”
“亚斯坦特早就应该觉醒了!它不该是萨拉门罗,也不该是奥尔奎拉,它将会成长为第二个毕格鲍沃,迟早有一天还要取而代之!诸位啊,我迫切地想带你们走上顶点,但这时有人阻挠……我无法容忍!我宁愿用箭矢插瞎我的双眼,也不想将唾手可得的胜利拱手让人!”
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因为他们都觉得,史考特那双邪异的眼睛正直直盯着自己。
“军事为政治服务?诸位,让我们再一次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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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指标)
(不想干第一份工作,是因为每个月要完成多少多少指标;当写手,每天要更新多少多少指标;现在这份工作,每天要完成多少多少指标。我原来一直都在和指标打交道)
(指标,真是一个神奇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