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的梗,亏你笑得出!”
这时有人打招呼道:“嘿,无咎!你们和六月闹别扭了?”这是一个老对手,在某精英团里担任要职,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公会高级走狗”。
“这好像不关你事吧,杂碎。”咖啡将娑儿拽到身后,眼神变得危险。
对方冷哼道:“当然有关。你们才四个人,吃不下那么大的蛋糕,别搞了半天反而被蛋糕一口吞了。”
“谢谢你的建议。不过这里面的利润本来就薄,不可能让闲杂人等分摊掉。”阿玛尼绵里藏针地回敬。
“在《乾坤》里混了这么久,你们也该明白,有很多时候事情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信的话,走出这扇大门看看?”对方笑着让开道路。
阿玛尼用队友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无咎,来个【群体瞬移】。”
“我了个去,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空间魔法师凑一起,这回真是大手笔。”无咎摇头道:“他说的没错。我感觉外面有好几个同行,他们会跟着我们一起移动。我们现在只能向情报部求助,我想情报部也不会坐视不管。与其考虑怎样摆脱拦路狗,还是多想想该如何应对队长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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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门罗。
在首都,虔诚的信众们捐献家财,造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圣琼尼大教堂,虽然比不上“哥特”大陆的圣布里大教堂,但在“福音”大陆来说也已是首屈一指。圣琼尼大教堂以圣徒之名来命名,被主赐福,就算在夜晚也会散发明亮的圣光。它门前的大理石雕像相当特别,以琼尼放飞猎鹰为主题雕成,曾引来一些保守势力的诟病,不过陛下对此倒是并无异议。
虽说是教堂,但房间布局倒和审判厅一模一样。在专供审判骑士祈祷的房间内,琼尼正率领众团员祷告。他们都像往日般穿着粗布袍子,跪在摆着烛台的长桌前,十指交叉握拳摆在胸口。高大的十字架把阴影覆盖在他们身上。墙壁雪白,地板深红,采光不好,阴影重重……虽然这个大教堂才刚刚建成,但压抑程度却能和审判厅媲美。
有主教走来,道:“圣琼尼大人,有六月阳光的消息了。”
琼尼睁开双眼,眼中洁白一片,顿显强大与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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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尼吉尔一行人又等了一个小时,清沂才回来。他简短地道:“约好时间和地点了。中午在萨拉门罗与亚斯坦特的边境上见面。”
“很~~~明显是一个陷阱。”无病呻吟拿手杖挑高帽檐,道。
“有劳你了。”
有时候,当发现一个陷阱时,最好的解决办法并不是绕过去,而是直接暴力拆除。能够冲破一切圈套和阴谋的,当然只有大神。清沂可没空和前队友打太极拳,直接派大神碾压了事。
不过,昔日的队友变成敌人,还真让人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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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别人的怂恿下,清沂加入了hcssa——哈佛大学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他到现在都读不出这个会的全名),但他的孤僻使得他朋友寥寥无几,最终他还是脱离了联合会。他感觉根本没必要搞这种东西,莫非白人有坡斯廉俱乐部(建于1794年的porcellianclub,哈佛的享乐主义社团)我们就也要效仿?可再怎么效仿,我们在人家的眼中也还是二等公民呀。
所以,他依然一个人。他一个人在教室角落听课,一个人在校外租房子住,一个人玩网络游戏。他发现网络游戏特别好玩,既能打怪,又能和他人交朋友。可是他是一个操作白痴,老是在紧急时刻按错键,然后被队友痛骂“你这个手残”。他在尴尬之余,也在想,要是自己能有一双按键时行云流水的快手就好了。
然后有一天,一个全新概念的网游——《乾坤》,带着铺天盖地的宣传面世了。这个游戏完全符合清沂的期望,解放了双手,仅用脑波来操作,手残玩家也不会再被歧视了(虽然对那些辛苦锻炼操作的玩家来说是有些不公平)。清沂买了头盔,兴致勃勃地参加内测,然后发觉非常好玩,不过他也发现,游戏的很多要素需要玩家组成团队后才能体现,光凭他一个人是不行的。
那时候他不知哪条神经搭错线了,在哈佛的bbs上发了一条信息:“有谁打算玩《乾坤》的?我们来组个固定团吧!”
到游戏公测那一天为止,一共有四个人回复了这条信息。这就是六月阳光、乾无咎、阿玛尼老板、堕落咖啡、千上五个人相遇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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