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中,邹渲与月寻又有了两次接触。月寻这两次都没有在像招云楼那次那样大胆直接,按照她的说法,“过了这个村,那就真的只能慢慢发展关系了!”
发展就发展吧!邹渲其实也无所谓。二十多年的处男都挺过来了,这样的人甚至都已经不在乎在多等个一,二,三,四年什么的。
只是有一点让邹渲很在意。
与这月寻接触越多,邹渲就觉得这女孩越是不简单,越是很神秘。
每一次都是月寻主动邀约邹渲的,而且每一次的约会都会因为月寻中途有事而突然中断。
说真的,如果不是邹渲这边被袭击者的问题给缠住了,绝对会认真调查一下月寻。
喜欢,并不代表就能放任对方,任其自流!做到心中有数,这感情才能真实又踏实的发展下去。现在邹渲的感觉就是特别的不踏实!
该办的事情都办了,邹渲把这些烦心事都抛到脑后,笑着看着肖毅,“走!咱们去第二张地图看看去!先联络其他人!”
……
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呈现在眼前,整个屋子由显眼的红色为主色调,墙上的壁纸雕画着一笔笔浓重的金色。
屋子里的摆设了许多很高雅的艺术品,但此刻这里正上演着一抹无比香艳的画面,一个妖娆的女子此刻正骑坐在一个精壮的男子身上,并且二人赤裸,而女子还在不断晃动着她的腰肢。
一声声的喘息飘浮在空气之中来回的荡漾,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能让人的内心都跟着纠结在一起。
男人很享受的闭着眼睛,他面孔陌生,可他身上之人却是异常的熟悉。
她竟然就是菜鸟团中的唯一女性成员,艾玛·伯特兰德。
这会儿男人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他猛睁开眼睛,想要推翻艾玛做最后的冲刺,然而艾玛是如此的强势,她用力的按住男人,随后加快了自己扭动腰肢的频率,很快,男人终于泄出了他的精华,精疲力竭的像死过去了一般。
艾玛从男人身上站起来,并没有太多的享受,却是一脸的冰冷。
她下了床,为自己围上洁白的床单,走到不远处的酒柜前,为自己酌了一杯红酒。
艾玛晃动着红酒,重新走回床边,喝了一口之后,开口向床上的男人问道,“让你帮我查的那些事你都办好了吗?”
男人略带疲倦,慵懒的翻了个身,却并没有立即回答。
然而很快他就猛然惊醒,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寒意正包围着他!
他立即坐了起来,看向艾玛,却发现艾玛只是平静的喝着酒,等待着他给她所要的答案。
“我说宝贝,你能不这么绝情吗?”男人略带不满的抱怨了一句,“你这样急切,好像我们在做什么交易一样。难道你刚刚就没有获得满足吗?哦!这可真是让人沮丧!”
至始至终,艾玛都没有多说一个字,仿佛她的话像金子那样值钱,男人无奈又懊恼的抱怨一声,立即从床上翻了下来,去他的保险箱里取出他所调查到的,而这些东西都是艾玛都是吩咐他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