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栓也瞧不出他是在感叹这茶叶好，还是那个精灵的屁股摸起来手感好。

“你这也太荒凉了。”老约翰翻眼瞅了瞅，直摇头。

“没法，太穷了。我现在一白二净，连个铜子都掏不出来。每天出门都得拿猪油膘子擦一下嘴巴，要不然没脸见人。”杨大栓倒着苦水。“对了，老爹，你是行商还是教会的大人物？资助俺一点吧，您瞅瞅，您也不希望贞德在这受苦对吧？”

“别和我扯犊子！”老约翰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贞德会不会在这，我还说不准呢。说句老实话，如果你不是救了我女儿，就凭你敢在我面前召唤冰霜巨龙，我会有整整一百零八种方法让你去死。你知道跟我来的那些是什么人么？”

“银十字军团？”杨大栓问道。

“对，就是他们。”老约翰直点头。“别说你有一头冰霜巨龙，哪怕就算是有三头，咱教会的净化术也得都给你驱散了。你是柯奇士那个老不死的儿子，要不然就凭你对我女儿做的那些事情，我早扒了你的皮。”

杨大栓张了张嘴，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他之前还洋洋自得，走后门这事情保管谁都瞅不出来。原来这个老头早就晓得了。

“你也别乱猜，这不是贞德说的。教会里专门有检查圣女贞洁的机构，那些老女人偷偷告诉我的。”老约翰一个劲的叹气。“你这小瘪三做事也太不晓得心疼人了，留下痕迹，还得让我给你擦屁股。”

瞅着老约翰这股气愤的的劲，杨大栓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件事情——难道为了保住女儿的秘密，他献身给那些老女人了？

“我以后会注意的，一定会心疼的！”杨大栓直点头，心说：“以后不能再那么用力了。”

“还有下次？”老约翰简直快晕了。“你要再敢试试，我保管打断你的腿。”

杨大栓有些发懵。

“毕竟是年轻人，不过你做事还是比较有分寸的。”老约翰说道。“至于你，也别想从我这里榨油水。你屁股一厥，我就知道你是想拉屎还是放屁。好好发展你的领地，别给我想那些歪主意。”

“可是俺又没钱。”杨大栓又开始哭穷了。

“没钱不会去抢啊？把荒原的强盗们全部干掉，然后你在苏普拉蒂河岸上设一个渡口收费，哪能没有钱？”老约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你的领地，虽然说不咋地，但是好歹也有了自保的本事。也是发展的有声有色，教堂这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会派一些牧师来。不过他们归贞德管。”

归贞德管，不就是归我管？

杨大栓一个劲的得意。

“可是我压根没钱给你盖教堂啊。荒原已经好些天都没有下雨了，苏普拉蒂河也彻底的干了。我连半点水也找不到！”杨大栓嚷嚷着，反正意思也明显的很，你不出点钱，就别指望我给你盖教堂。

“上游是给蛛化精灵堵住了么？”老约翰咂了咂嘴，“那玩意你别管它们，它们无法从幽暗山洞里出来，这群见不得阳光的怪物。我既然来了，你也就别操心这些问题，啥事情我都给你处理的好好的。”

滴水不进。

不管杨大栓怎么说，这个老头都有着一套自己的说辞。

谈了大半宿，杨大栓也算是焉了，就连一个铜子也别想从他那里捞到。

得，扯了一会，杨大栓也累了。

这老头翻来覆去也就那几样，也套不出啥话来。不过他好歹再也没有用啥魅惑术了，这倒是让杨大栓安心了一些。

“咱就这么说定了。教堂这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既然我都亲自来了，绝对会给你安置妥当。这次见了你，我多少也有点心安，至少柯奇士那个老东西没有骗我。你这小瘪三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我瞅起来还是比较老实的。”

老约翰竖起了大拇指，把老杨一阵高捧。

老杨乐呵呵的笑着，怪不好意思的。“那么贞德能留在这么？”

“你要想她留在这，不是不成。但是你得把青云魂珠交给我，要不然我不放心。”老约翰把手一伸，一副你不给，就别想讨老婆的表情。

“您也认识柯奇士？”杨大栓一瞧不对劲，又扯到冰霜巨龙的身上了，赶紧转移开话题。

“柯奇士啊，老熟人了。他曾经是俺的属下……”

“你就吹吧，你难道还是教皇不成？”杨大栓笑喷了。

“你咋知道到，我就是教皇。”

杨大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