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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均抄手站在江琰家门前,与宋均并肩而立的,是一个华服中年人,两人立在侧对江琰家院子大门的位置。(. wo.)宋蒙罗耷拉着脑袋,与徐公子并肩跪在江琰家门口,两人身后,跪着的是曾在一品斋参与闹事的城门军和府衙捕快,李副将和李捕快跪在最前面,两人虽然跪得笔直,脸上却是写满了惶恐与不安。
宋均身后,立着婺源国十几位朝廷大臣,因为站的时间过久的缘故,十几个大臣衣冠都有些不整,看着紧闭的院门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愤怨与一丝丝畏惧。
“皇上,不若臣去叫门,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法子,乌云城主的使者已经到了城外,若是江琰夫子再不肯出手,我婺源国不保也。”
宋均目光扫过身后的一些个大臣,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凄惨模样,心中闪过一丝冷笑,不过他身为丞相,负责调和皇帝与大臣关系,为着朝廷体面考虑,也不能让这些大臣在这里东倒西歪,损了朝廷面子。
“还是再等等吧,江先生既为修仙者,自然洞晓朕的来意,现在先生不肯开门,自然是不想搀和了朕与锡兰国的战事,朕望朕的诚意能够打动先生,肯出手救了我婺源国一救。”
华服中年人开口说着,虽然站了不断时间,婺源国皇帝身上的衣衫却是依旧整整齐齐,额头紧皱,却是丝毫见不到他脸上有什么疲惫颜色。
“嗡……”
婺源国皇帝刚刚说完,宋均后面立着的一众大臣已然开始喧嚣起来了。这帮大臣能够站到现在。已然是看在虚无缥缈的修仙者这三个字上面,对于这些未曾见过修仙者的大臣而言,还不如一把长刀来的可怕。
“哎呦,我说怎么满城都找不到婺源国的君臣呢,原来是跑这里来行跪拜礼来了。我说宋均,你身为一国丞相,这事情已经拖了我一个月了。我们锡兰国的修仙者不愿意再等了,乌云城主的大弟子曾罗已经到了,东宁城西南一百零五坐城究竟是给不给。不给的话,曾罗仙长就要出手了。”
一个倨傲的声音突兀的在远处街口响了起来,随着声音。一个紫衣中年人自街口施施然走了过来,中间人身后,跟着一队锡兰国卫士。
“哗啦哗啦……”
中年人一出现在街口,婺源国守卫街口的卫士呼呼啦啦冲出来一群,将中年人包围了起来,锡兰国的卫士冲上前来,婺源国的卫士与锡兰国卫士开始对峙起来。
“嘿嘿……”
紫衣中年人看到婺源国卫士拦下自己,冷笑一声。
“宋均,怎么着,你是准备现在就把本使者给围杀在这里。好吗,宋均,您这丞相可当的有些不大合适,要是前几天吗,曾罗大师未到。您这些个卫士还真有希望把本使者诛杀在这里,不过可惜啊,曾罗大师来了。修仙者,是你一个区区婺源国能够惹得起的吗!”
“呼……”
中年人话音一落,一股劲风猛然自紫衣中年人身后吹起,婺源国的卫士被这劲风一吹。当先几人首当其冲,喷出一口鲜血,高高飞出了人群,眼见是不能活了。
“一帮井底之蛙,连本座也敢挡,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区区婺源国,遇到我乌云城,竟然不知进退,真当我修仙者不敢杀人!”
随着说话,一个白衣中年人踱着步子,缓缓从锡兰国使臣后面站了出来,白衣中年人手中摇着一柄折扇,脸上满是冷漠光芒,缓缓走上前来,看向江琰院门前的目光里,满是森冷寒意。
“曾罗!”
宋均暗暗惊呼一声,他可不是身后那帮没有见识的大臣,他可是见过孙家修仙者施展法术时候的威力,刚刚飞出的那几个卫士,不过是人随手一拂罢了,若是他真有心杀人,怕是刚刚那一下,就死了不知多少卫士了。
“乌云城的修仙者!”
宋均前面的婺源国皇帝缓缓转过身来,面向了长街尽头的锡兰国使者,冷冷盯着那被锡兰国卫士卫护着的白衣中年人,目光里满是冷冽。【*悠】当年婺源国与锡兰国大战,锡兰国曾无数次想着要刺杀了兵威颇盛的婺源国皇帝座驾,当时有着孙家修士卫护的婺源国皇帝曾多次见到前来刺杀自己的乌云城修士,其中这曾罗借着两件灵器多次逃脱了孙家修士的围攻,也是一个厉害人物。
“项裴罗,本座给你一刻钟时间,尽数降了锡兰国,否则本座就亲自出手,收了你的性命,现在没有孙家那帮王八蛋卫护,你身旁这些大臣卫士,不过本座一扇之力。”
人群中簇拥着的曾罗冷冷的对着婺源国皇帝喝着,目光里满是讥讽颜色。
“曾罗,你不要嚣张,我们身后院子里就有修仙者,若不是那仙长辈分太高,不好以大欺小,你曾罗休想进入我婺源国。”
宋均拦在皇帝前面,戟指远处的曾罗喝骂着说了。
“院子里有修仙者!”
曾罗心神一动,伸手按了一下腰间的一个锦囊,从锦囊里拿出一枚玉符,看到玉符上青蒙蒙的光华,不由得眉头皱了一下,目光仔细在青色的玉符上扫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亮点,这才心安下来。
“怎么代表我自己的光点也看不到了?”
曾罗暗暗疑惑了一下,不过想着也没有发现代表其它修者的光点,曾罗也就将这心思放下了,先办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