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好像又出现一处错误,皇甫嵩已经南下洛阳,太史慈只能通知李典加强警备。()
——
最后对战的结果是我踹飞了秦阵,拓拔野砍断了杨奉的长矛,太史慈与甘宁因为彼此并不熟悉,反而相持时间最长,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了三四十回合,终于因为双方坐骑无法经受剧烈对冲的反震之力而握手言和。
要我来说,杨奉年纪最大,武力只是中等,距离逐渐成熟的拓拔野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太史慈沉稳有余,但进攻欲望略显不足;而甘宁则勇猛刚烈之极,和秦阵类似。
围观完了营长们激烈但短暂的对决之后,无所事事的士兵们就地开始了军中的传统娱乐项目——蹴鞠大赛。
看着士兵们的肉体在烈日之下激烈碰撞,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们汗水的味道,我微微闭起双眼,背靠着一棵大树,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之中。
与吕布一战,竟然能干净利落地将其击退,我从中得到了巨大的自信,五年之前心里因受伤昏迷而遗留的阴影在此刻再不复存在。
我忽然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微妙的境界。
黄易告诉我,战胜强大的对手后,很容易羽化登仙破碎虚空。
大木博士则说,有了经验就能进化。
于是我认为自己在功力方面上了一个新台阶。
所以我首先深提一口气,催动从白毛手中学来的西昆仑陆压神功,试试能否一飞冲天。
然后我又运起九阳神功,查看真气是否愈加深厚。
最后,我睁开双眼,怒骂了一句:“玩儿蛋去!”
-
四月十七日,我一觉睡到了正午时分。
我走出帐外,用力跳了几下,活动着胳膊腿儿。
然后接过庞淯递过来还带着热气的午饭,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他们开始走了吗?”我擦着嘴角打着饱嗝问祖烈。
这名斥候旅长一边看着庞淯收拾碗筷,一边回答:“一大早就全军拔营,朝南行进了。”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蓝天,感受着初夏时间温暖的阳光。
“听太史营长说,”祖烈对着太阳打了个哈欠,“他派去向李典示警的士兵也已经回来,河内北部没有发现任何敌兵的踪影。”
“吕布大概真的撤回去了,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庞淯随手将饭碗擦了一周,转头笑道。
我可不这么乐观:“也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凭吕布的体质,不出两个月就能恢复。”
祖烈吹了声口哨:“两个月?!我看主公也就和他过了两三招,他这就要养伤两个月?!”
“吕布当年也只和我过了三招,可是我足足昏迷了一年!”我现在心中阴影全消,提起往事只当说笑。
“这怎么能相比!”祖烈立刻接道,“主公当年才十四岁!当时能在吕布手下全身而退的人几乎没有几个啊!”
“好了,别拍老子马屁!”我笑着摆了摆手,“子异,传我命令!”
庞淯扔下了手中的抹布:“在!”
“今日原地休整,明日上午拔营南下!”我掉头返回了营帐,开始新一天的休息。
睡了大半天,可真累死人啦!
-
十八日,我远远看着马腾的部队缓缓从营前开过,终于下达了拔营行军的命令。
“姐夫,再休息一天吧!”贾穆气喘如牛地向我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