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太后的慈祥样子,还有时不时眼中闪过的忧伤,苏晓晓心中就更是不平。
上官君临扬眉,道:“爱妃可知这句话算得上是大逆不道。”
苏晓晓凉凉的道:“皇上想治臣妾的罪吗?快说,不要卖关子!”听故事被人看成一段一段最是痛苦了!
上官君临摇了摇头,仿似感慨的道:“那个女子的出身无法进入黄庭,父皇当时也未曾向先帝提起。”上官君临没说的是,经过这么多年,他能看得出,母后是知道父皇并不喜欢她的,只是她依旧甘愿留在宫中。对于父皇时不时的离开宫中,也没有什么表示。
人前,他们是南浩国最让人艳羡的夫妻,但人后他们永远是相敬如宾。无论父皇离开多久,母后都不会说什么,也不会问什么。年少时,他只以为父皇出去是为江山,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为美人。
苏晓晓有几分叹气的道:“就是因为所谓的出身,才会让那么多人劳燕分飞。对了,太后知不知道你父皇的事情?”
“爱妃说呢?”上官君临淡淡开口。
苏晓晓微微皱眉,以太后的睿智,想必是知道的。上次太后送她木簪的时候,她看得出来,太后对关前辈不是没有遗憾的,那眼中闪过的几分留恋不似作假。
“那这座禁宫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关前辈在太后眼皮底下做出金屋藏娇的事情吧?
上官君临嘴角勾起淡淡的嘲讽,道:“这坐宫又名邀白宫,是父皇为那个女子所建,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父皇亲自挑选的。”
苏晓晓道:“那个女子不会就住在这座宫中吧?”这对太后未免也太不尊重了。
上官君临道:“这座宫殿,未曾有人住过。”
苏晓晓看了看案前仿似刚有人离开的摆设,还有窗旁的书籍,有些不信道:“这座宫殿是空的?从建成那天起就是空的?”
上官君临道:“也不算,父皇曾在这里住了七日。”也就是父皇离开宫中前的七日。
那不还是空殿?
苏晓晓起身看了看周围,从房中的摆设可以看得出,关前辈对于那个女子用情至深。只是不能在一起的话,再深有什么用。
“那个女子现在怎么样了?”通常,这种能博得帝王一世情的女子,应该也有故事才对。
上官君临道:“朕也不知,父皇不曾提过。”这些,都是他后来查出来的。
苏晓晓看着屏风上的画,那画中的女子神韵极为清晰,看得出是个气质上佳的美人,只是那眸中透着的是淡淡的悲伤。女子指间放在琴上,眼神看着远处,那双眸仿佛要穿透一切,看出去。
苏晓晓仔细看了看,不禁皱起眉来。
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看,似乎这幅画的中的景致有些熟悉。
“弦之,你有没有觉得,这副画上的背景有些熟悉?”苏晓晓有仔细端详了几遍,但是却还是想不起来。
上官君临道:“恩,这幅画所画的是禁宫梨花园的景致。”梨花园是禁宫的禁忌之地,他也是登基后才有机会看到的。这个女人真是不安分,竟然闯过梨花园。
苏晓晓总觉得不对劲,梨花园,什么梨花园,这禁宫她只在外面看过,怎么可能看过什么梨花园。这景致,她到底是在哪里看过。
苏晓晓支着头,想了片刻还是想不起来。后来渐渐的,被女子的眼神所吸引。
“弦之,”苏晓晓看着女子,有几分古怪的看了眼上官君临,道:“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会不会这个女子其实是在禁宫住过的?”
上官君临看着画,不解道:“此话何解?”根据探子所报,应该是没有人在禁宫住过才对。
苏晓晓看着画,指着女子,道:“你看她的眼神,她一直在朝外看。如果你父皇是自己想象的来画的话,又怎么会画女子朝宫外看的神情,而且那眸中看起来还有淡淡的忧伤。所以我想,其实那个女子应该是在宫中住过的。”如果这幅画真的是在梨花园画的的话。
上官君临虽然来过禁宫多次,但是极少仔细端详过这房中的东西,听苏晓晓这样说,也仔细看了看。果然如苏晓晓所说,那眼神,分明是对宫外的向往。
“爱妃真是越来越让朕觉得惊喜。”看着苏晓晓认真的样子,上官君临忍不住将苏晓晓拥入怀中,唇瓣轻吻女子的发丝。
苏晓晓靠在上官君临身后,笑着道:“那是当然,还有更多惊喜是你不知道的。”
上官君临听到苏晓晓所说,眸中闪过浓浓的笑意。父皇当时跟他说过,若是有女子真的能够让他倾尽一世之情,那便可以带她入禁宫。只要入了禁宫,他就会承认他们的情。
靠在上官君临怀中,苏晓晓继续看着那画中的女子,突然有一个念头闪过,这个女子的侧脸似乎和上官君临很像!
给读者的话:
举爪子:《八卦妃》会在6月份完结,亲们就快要和晓晓与上官说再见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