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不得不生气了。

“行了，大神，即便你就是远古传说风影者的传人，即便你很牛逼，谁也打不过你。但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现在白天被你利用当做对付天狼帮和皇甫胡隶的傀儡，晚上还得千方百计的玩花样不要命的满足你的兽欲！”

“你把老子当什么了？”

“你听着，老子不管你是谁，老十不能杀，一切按照我的计划来！否则任凭你杀光所有天狼帮太子，天狼帮四分五裂，互相争斗互相攻击，到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

但李冰儿依旧冰冷，仿佛根本没听到李毅在说什么。

“杀手之王暗夜杜本也会有心软的时候？也会在乎无辜人的死活？你杀死的人怕是要是我的一千倍一万倍！”

李毅出离愤怒了。

“老子现在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生还是死其实很简单，就看你是我的病人还是我的目标！”

“你若是我的病人，我若救不活你是我最大的失败。”

“你若是我的目标，我若杀不死你我就不是杀手之王暗夜杜本草！”

“李冰儿，这话对你也适用！”

愤怒之中的李毅好像思路有些问题，他先强调自己是个医生只救人不杀人了，然后又威胁人家李冰儿不要成为他的目标。难道他已经愤怒到神经错乱的程度？

李冰儿一脸不屑，冷冷回应。

“够了，住嘴，我不是你的病人也不是你的目标，而是你的主人！”

“听清楚了，这是最后一遍！”

李毅这次倒是彻底听清楚了，他想爆发，但他们还在奔驰房车里，算了，看会电视吧！李毅随手拿起座位旁边的遥控器打开了隔音板上方的车载卫星电视。

很快找到了一套付费成人频道，正在用英文讲解女人到底有多喜欢被虐待。

李冰儿侧头，冷冷看着满脸猥琐的李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转而闭目养神。李冰儿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对李毅已经足够忍耐和迁就，否则按照她的脾气，李毅不死也残了，就像现在，要是换成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逃脱一死。但李毅还好好活着，还在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如何虐待女人的付费成人节目。

发生关系了就是发生关系了。发生关系了的男人和女人自然会很不相同，男人可能只是玩玩而已，可以拍拍屁股就走，可是女人却极少有能如此洒脱的，即便是富婆玩弄的小白脸，一般也都会有些挥之不去的感情，不是说扔就扔的！

那么李毅实际是在猥琐外表的掩盖下思考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现在已经清楚李冰儿是三位一体的大神，那么她以前跟那个小律师的事情是真的么？这里面有两个疑问，一个是李冰儿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一个窝窝囊囊没钱没本事没胆量的小律师，一个是即便她爱好特别真的喜欢了，即便她因为某个原因不能直接杀死皇甫胡隶，那么她又怎么会让皇甫胡隶像杀鸡一样随便就把那个可怜的小律师给宰了？

都是演戏，那个小律师只不过是个替死鬼？

或者皇甫胡隶杀那小律师的时候她因为某种原因并不知道也不在场？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但现在李毅最关心的问题不是这个，最关心的是李冰儿到底有没有真的跟那小律师发生关系。他开始努力回忆他们第一次时候的点点滴滴，从一开始李冰儿就像个老手，很疯狂，很开放，但。等等，但她的动作和幅度还有力度一开始却并不到位也不熟练，甚至还很生涩。

难道她那时候是第一次？对于没有流血，李毅一点都不在乎，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流血，特别是像李冰儿这样从小接受特殊强度的训练的特殊女人，任何一次的训练和对抗她的那层薄薄的都有可能提前破裂。

想到这李毅立刻关了电视，转身一脸邪恶的盯着就连闭目养神都冰冷无比的李冰儿。

“嘿嘿，李冰儿，问你件事！”

“那天你跟我是不是第一次？”

“嘿嘿，那个小律师根本不可能碰过你，唉，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我会对你更好点的，怪不得那天之后走路都有些不方便，嘿嘿”

“放心吧，我不会抛弃你的，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李毅说到这就再也说不下，因为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而且没有在表皮象征性的威胁和停留，而是直接向里面的血管、肌肉金发，鲜血立刻沿着闪亮的匕首流了出来。

李毅屏住呼吸不说话，李冰儿双眸寒光似剑！

“李毅，这个世界没有我不能杀的人！”

李毅十分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那意思彻底懂了！李冰儿的匕首这才离开，李毅马上从后座扯过急救药箱，迅速给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做了包扎。本来不算严重的皮外伤，可是被他精心包扎以后，看起来就好像战场上刚下来的重伤员，好像整个脖子都被炮弹炸断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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