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木愣了一会儿,刚才不是聊得很好吗,自己还以为严崇喜什么话都可以和自己讲,一问道祈子君的老公,他便不知道了,他肯定知道,只是他不愿意讲出來。
杨定此时更加怀疑祈子君老公的是个厉害的角色,连县委书记也不敢讲出他的身份。
在杨定來,其实严崇喜已经和自己“亲密无肩”了,这关系也不敢透露祈子君的老公,得了得了,不问就是了,以后会知道的。
说到第二个误会,杨定还是费了些头脑的。
电影院里和严素裙针锋相对、争风吃醋,两人都做出了过激行为,所以杨定的话还是非常委婉的。
他和一名邻家女孩电影,当然,那名女孩父母正好不在家,而且那女孩是个残疾人,半边脸瘫痪,所以杨定周末才陪她一块儿电影的。
可是当天却碰上了严素裙,这下可不得了,严素裙拉來身边一男的作介绍,说是她男朋友,当时杨定带來的邻家女孩便有些生气了,拽什么呀,有男朋友了不起呀。
于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最后四人进了影厅当中,严素裙突然将头靠在了她男朋友的肩膀上,嘴上还不停的讲着,刺激杨定。
杨定身边的邻家小女实在是不过眼了,一把拉过杨定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杨定低下了头,不敢向严崇喜的眼睛,“严书记,其实我一直在挣脱,沒摸着什么,不过最后小严可是知道了,于是直到今天,我们一直沒有讲过半句话!”
严崇喜对杨定的话是相信的,他认为杨定沒有必要骗自己。
所以杨定的谎言很顺利便过关,严崇喜着杨定有些煽情的样子,说道,“杨定啊,我也是从年轻一路走过來的,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遇上一点儿磕磕碰碰就经不起考验,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多沟通交流不行吗,有什么话不能摆在桌面上讲,这样吧,裙裙回來以后,我侧面找她谈一谈,你也努力努力,我可是好你们的!”
有严崇喜的支持,杨定相信自己和严素裙应该可以和好如初,希望自己这些半真半假的话严素裙可以相信吧。
孤儿院的事情杨定一直放在心上,今天严崇喜单独在一起,他得把孤儿院的事情讲出來,严崇喜能不能帮上忙。
孤儿院在市民政局还叫民政科时便已经有了,市民政局正式成立以后,孤儿院一直沒能得到市民政局的认可,只能算是半个儿子,不是儿子,是半个女儿。
人员的编制似正规,其实搞成了类似临时工一样的玩意儿,把你养着,但又不让你过得舒服,事情你得做,好好儿呆着不要折腾就行了。
而每年的经费也只有少许,市里出一部分、县里出一部分,倒死不活的拖着。
杨定告诉严崇喜,院里的工作人员拖得起,因为他们都是有社会责任感的人,要不他们会从事这项工作吗,但是院里的小朋友拖不起,沒有钱,他们怎么能得到一个平等的对待,怎么能在起跑线上不输于别的孩子。
在身世上,这里的小朋友已经输了一大截,沒有父母、沒有家。
所以杨定只希望他们可以和别的小朋友一样,得到一个公平的待遇,可以有钱买彩色笔,可以有钱换上崭新的床铺,可以有钱吃上更有营养的食物。
严崇喜疑惑的着杨定,在伯森酒店第一次见面时,严崇喜便知道他在孤儿院长大,对孤儿院是有感情的,不过杨定提出的请求,其实女儿同样也向自己提过。
这两个小年轻人,都颇有爱心嘛。
严崇喜想了想说道,“杨定,其实这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在丰台县这个层面只能解决后半部分,前半部分还得去协调市民政局,把县孤儿院的资产人员正式移交给丰台县,那样我便有能力解决!”
杨定的要求无非是把孤儿院纳入正统,要是划到县里來,严崇喜便可以名正言顺的进行专项资金的扶持。
要是严崇喜单方面可以解决,杨定知道,他一定会答应下來,既然有些难度,杨定也不能让严崇喜为难,杨定说道,“严书记,要不我找找我干妈,能不能让市民政局配合移交!”
严崇喜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杨定出面自然比自己管用,不说汪正东是登河市委的前书记,现在的职务更是令人颤抖,区区市民政局,敢不给面子吗。
严崇喜说道,“杨定,虽然你干妈已经沒有担任市建设局长了,不过她这个政协副主席还是有发言权的,你去找找,剩下的工作就交给我吧!”
杨定应了下來,上回便听干妈讲过他要提前退居二线照顾汪紫涵和她老公,半年过去,想想自己已经很久沒有去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