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夜,十点三十,农学志的特护病房再次迎来一人,这人戴着鸭舌帽,穿着深灰色的夹克,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皮肤微黑,似乎常年参加户外运动一样。
他还背着一个皮制挎包,戴了一副金边眼镜。
“我需要的不是杀了他那么简单,第一点,了解他全家的人员情况,如果有父母的话,那就找人轮-奸-他-母-亲,并全程录像,他父亲的杂碎也要割下来,也要全程录像。如果也姐姐妹妹哥哥弟弟之类的,也以此类推。”
“做完了这些之后,再把录像刻成光盘送给他,然后就进行下一步,让他感受死亡,这个我不在行,不过你应该能做到让他恐惧吧?”
“第三点,我要他更加凄惨,在没杀他之前,切掉他所有手指,割了他老-二,打断他四肢,抽了他的筋,能做到扒皮的话,那也活扒他的人皮。”
“总之,你要让他死得痛苦痛苦再痛苦,当然,全程录像。”
“而我给你的保证是五千万底金,如果你杀人的方式特别,让他更害怕,更恐惧,我看着高兴的话,可以追加,封顶一个亿。”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用杀他全家,只是让他全家因为他而受到无妄之灾,而这种灾难他还能看得见,但却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而他最后的结局是……悲惨式死亡!”鸭舌帽男子沉声说道。
“OK,就是这样。”农学志终于笑了起来。
鸭舌帽也笑了起来,道:“二少,再次合作愉快,我会尽快去办,而每走一步,我都会将视频文件以E-mail的方式发送到你邮箱。”
农学志点了点头:“嗯,启动资金明天上午九点之前到位,先预付五百万。”
“好的,那我先走了。”鸭舌帽显然和农学志很熟,而且也不只合作过一次了。
农学志轻轻额首,然后闭上了眼睛。
鸭舌帽转身离开,片刻后就消失在茫茫夜色。
……
与此同时,同是上海的浴龙休闲会馆之内,上海滩五爷在此宴请了刚刚从国外飞回来的京城道哥。
二人同是道上混的,也有着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互相间很熟悉。
吃了饭泡了澡之后,二人就到了按摩室,两个身着火辣短裙长腿的美女也为二人推背踩背按摩。
“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也是从侧面了解到的消息,农家这次把盖子捂得很严。”五爷一边享受着美女的踩背,一边与廖汉道聊着天。
“能不严吗?鸟都碎了,农家老二算是废了。”廖汉道说到这里的时候,又疑惑道:“不过这是深仇大恨了,农家怎么可能放过那人啊?”
五爷叹道:“是啊,谁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总之那人从自首到出去,前后不到俩小时,那人像一条过江龙,让农家都忌惮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要从长计议了。”道哥叹了一声道:“老乌你知道吧?底子很硬,但还是莫名其妙的被他弄残了,这人不简单啊。”
“老乌也被他弄残了?”五爷惊讶道。
道哥点点头:“两颗花生米,都从肩膀打进去的,挺狠的一人!”
五爷深吸一口气:“连老乌都栽了,这事儿你先搁置吧,这年头,吃亏是福。”
道哥想了想道:“嗯,他要了一百万,我让人给送过去了,底子没摸清之前,我不准备动他了,而且我感觉农家应该不会善罢干休,所以我躲在暗中先看看热闹。”
五爷冷光一闪:“也好,等摸清了底子,如果没有什么大来头的话,我也要找他算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