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鲁鲁修不仅在对黑骑士团进行重新整改,同时还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京都为什么要帮助自己?不仅提供了装备和情报,更是将红莲二式那样的王牌机甲给了自己。
京都到底有何企图,今后也要仔细考虑了。但是,这次应该可以放心地利用他们的力量吧。鲁鲁修这么想到。
放下了一件事后,鲁鲁修开始考虑另外一件事。在今天,一个名为迪尔哈特的布里塔尼亚人,递交了入团申请。这叫鲁鲁修感觉到有趣。当然更有趣的,还是对方提供了一个情报:布列塔尼亚军可能要围攻位于成田连山,那里有日本解放真相的大本营。
鲁鲁修从屋里的电脑中调出了相关资料。是一份地图。不过不是普通的二维地图,而是以三维构图。上下左右,甚至连地质情况和植被分布都写的一清二楚。必需的情报十有**都可以由这份地图获得。
在这高低起伏的地表上部,标有成田连山的字样。这些山峰正是海拔高度超过2000米的成田山脉。作为日本解放战线的大本营,这一反布列塔尼亚势力的据点,在布列塔尼亚的进攻面前如同风中残烛一般岌岌可危。
实际上,鲁鲁修这几天都在用这份地图反复推敲着战术。这次他并不打算趁柯内莉亚不在东京的时候攻其不备,因为就算柯内莉亚走了,她和玛丽也会留下足够的助手部队。相反,鲁鲁修计划与她率领的布列塔尼亚军来一场正面交锋,所以这份作战计划再怎么仔细酝酿也不为过。
鲁鲁修所考虑过的作战方案,实际上有二十四种之多。但他却把这些方案全部推翻了。当然,理由是卡莲对红莲二式的适应性出奇的高,已经可以被计算到战力中了。没有道理不利用这一点。
&从门外走了进来,然后懒散的躺在了床上。
“没什么。”
鲁鲁修随意回答了一句,然后再度将视线放在了屏幕上。
根据现在种种情报显示,现在常驻区的布列塔尼亚统治军从原来的三十万,激增到了六十余万。其中柯内莉亚的的直属军大约有十万余人,玛丽、菲特这两个圆桌骑士的直属军也有五万多人。与此相对,除去单纯的情报提供者等非战斗人员以外,鲁鲁修所指挥的黑骑士团大约有七百人。
六十五万对七百人。仅从数字来,这简直是无稽之谈。鲁鲁修自己都冷笑了一下。点动了几下鼠标,继续研究起来。
作为成田连山战役的双方。布列塔尼亚虽然有六十五万,但是能调动的军队估计不会太多。首先作为第八圆桌骑士的菲特,她和手下的直属军全都在京都地区,不可能来参战。柯内莉亚手下的十万直属军,还有玛丽手下的三万直属军也主要分配在九州地区,毕竟那里是对中华联邦的前线。所以,估计对方只能出动五万左右的部队,主力可能是柯内莉亚和玛丽的直属军,还有一些原来克洛维斯的旧部。
其实根据鲁鲁修的预测,实际兵力应该还会少于这个数字。但他最后放弃了这种乐观的估计。轻视敌人是种愚蠢的行为。至少可以认为柯内莉娅和玛丽会努力凑足这个数目的。
战役的另一方,日本解放阵线的兵力大约有七千余人。虽然有着坚固的防御工事,但鲁鲁修认为这场战斗还是没有任何悬念。
第一,装备上的差距。就算日本解放阵线是区现存反布列塔尼亚势力的最大派别,但如果与柯内莉娅和玛丽正面对抗的话,百分之百会被彻底消灭。柯内莉娅和玛丽那里,至少会投入三百台以上的机甲。而日本解放战线所拥有的机甲充其量也不过五六十台。再加上日本解放阵线所拥有的机甲无赖性能不如桑德兰,和柯内莉亚的亲卫队、玛丽的瓦尔基里骑士团所装备格洛斯特相差甚远,更不要说玛丽和阿尔托莉雅两人的专用机甲。
第二,士气上的差距。柯内莉娅和玛丽麾下的直属军,士气异常高昂。而亲卫队和瓦尔基里骑士团更是可以死战不退的军队。柯内莉亚和玛丽之前都是有着骄傲战绩,一个是被称为战争女神的皇女,一个是令人恐惧的血腥王妃。但是这两个名号,就能吓死日本解放阵线的人。
第三,人才上的差距。柯内莉亚手下的达尔顿以勇猛果敢而闻名,战功赫赫。专属骑士吉尔福德也是年纪轻轻就作为机甲的王牌机师而名声远播。玛丽手下不仅有王元姬、艾丽莎这样文武双全的人,更是有那个能和第一圆桌骑士俾斯麦打成手的阿尔托莉雅。这些人在在军队中可称得上数一数二。在算上柯内莉亚和玛丽这两个人,本身就是强大的存在。日本解放阵线完全没有能拿出手,与之相提并论的存在。
最后,战术上的差距呢。柯内莉亚和玛丽都是属于那种机智多变的指挥官,知道审时度势,该退则退。可能是身为布列塔尼亚皇女的天性使然,柯内莉娅为人心高气傲,绝不能容忍战斗以惨败收场。但另一方面,她又极其关怀下属,会不惜一切手段阻止部下白白牺牲。如果有必要的话,甚至会下令暂时撤退。至于玛丽,那个女人的性格自己太了解了,在得不到好处的情况下,她绝对不会有任何举动。而且必要的时候她会舍弃一些可以舍弃的东西,简直是有些冷血的存在。
“也就是说,完全没有可乘之机吗?”
鲁鲁修心里清楚,这不是日本解放阵线无能,而是对手太强了。就算换成自己,同样的装备和数量,自己也无法对抗柯内莉亚和玛丽。士气和素质上的差距太大了,大到无法弥补的状态。换成黑骑士团正面交战,别说是被打得七零八落了,恐怕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会打得己方溃不成军吧。
“果然。还是需要特殊的战法呢。”
鲁鲁修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冷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