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能避开最好了,我们先看有把握避开沒有,”剑御玫说道。
不过剑御玫在心里想,那个诅咒既然是自己的前生弄的,那自己去是沒有啥危险的。
何况,那里还有个人,可能已经不是人了,在那里等着自己。
也许是个宿命,自己前生在那里存了很多的黄金,自己就是要等着这一生去取出來,完成这一生的辉煌。
想到这里,剑御玫一下子很激动了。
离开黄埔军校的路上,剑御玫还在为见到的一切而激动着。
“剑御玫,你很兴奋是吧,是呀,黄埔的一切都是充满战斗的精神,”王來顺说道。
“是的,我感觉中国有希望了,这样多的优秀的青年在一起,他们会改变国家的,”剑御玫说道。
“嗯,是的,只是剑御玫,现在国家如何走呢,思潮也多,你想不想多研究下其他的理论啊,”王來顺说。
“大哥,你随便说,既然來到了广州,这里是如此的新鲜和好奇,我当然希望知道越多越好,”剑御玫说道。
“好,复杂的我也不多说了,反正孙先生是领袖,孙先生的思想是三民主义,三民主义就是要带全中国人民走上独立自主生活幸福的道路,可是刚才你看到的周恩來先生,还有很多人,他们是共-产-党,他们有他们的思想,只是此刻他们为了国家,和国-民-党合作,走到了一起,”王來顺说。
“那王大哥的意思是,我可以去见下共-产-党的其他人,周先生我见过了,虽然沒有过多接触,可是我感觉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愿意和他多说话,”剑御玫说道。
“嗯,待会我带你去听一个人的课,也许你觉得这个社会,还可以是这样归纳的,”王來顺道。
“嗯,其实我对社会也很迷茫,这次北京冯先生的政变,我开始很大的希望,可是,政变之后,还是那个样子,社会一点沒改变,我内心很失望,可是也不知道如何办好,”剑御玫说道。
“你当然不知道啦,他们有人在专门研究,人家说他们是职业革命家,不像俺们,只是跟着走,只是能跟着走,也不错啊,”王來顺笑了。
“时局混乱,只要是真的忧心国事的人,都会多想的,”池衡说道。
“是呀,我们其实算是修炼之人,我们虽然是用我们的方式來帮助他们,可是我们也希望思考清楚很多事情的,”剑御玫说道。
“那好,我们待会直接去一个地方,看看他如何说的,”王來顺说道。
“王大哥,看來你对一切都在接触,这样也好啊,思想随时不落伍,”剑御玫笑道。
“我只是探索精神很足而已,”王來顺笑了。
夜晚的广州,剑御玫他们和王來顺一起來到一个地方。
他们來到一个大院子,这里是广州政府的一个培训基地。
这时,一个声音从里面的一间教室传來。
“革命的问題,其实就是阶级的问題,要弄清楚阶级的问題,我们就得分析,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剑御玫听到这个声音传來。
剑御玫他们几个在那里听着,林丽也听得入神,剑御玫笑了。
“师姐,你听明白了沒有,”剑御玫问道。
“我知道啥意思,不就是说社会上很多人,如何分类吗,说得很好啊,你们可以研究下!”林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