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个有些年份的四合院子,剑御玫看着院子中间种着一些很好的花花,虽然已经是冬天,可是有些花花还是在开放着。
“这花好,冬天还开放,”林丽也笑了。
“是呀,北方的冬天原本阳光就明媚,如果花儿能耐寒,开放也很自然,这花估计是特殊栽培过了,不怕寒冷,”剑御玫说道。
“是呀,这是米国來的品种,就是说能耐寒,我也觉得很不错,不过我记不住它的名字了,谁叫我不是植物学教授,哈哈,”慕教授爽朗的说道。
“真不错,很好看,“剑御玫说道。
“來,外面冷,进屋子來吧,”慕教授招呼大家。
大家走进了慕教授的会客厅,这里摆放着沙发,墙上有个壁炉,墙上挂满了很多的的照片。
大家坐了下來。
“这房子我改造过的,这个风格是国外的风格,你们还喜欢把,”慕教授对大家笑着说道。
“很不错,像是洋人的风格,”剑御玫说道。
林丽以前沒见过这样的风格,她蛮好奇的看着这一切。
顶上挂上古典的吊灯,墙上有着壁炉,沙发,一切都好像是在洋人的房间里。
“外国人的客厅原來是这样子,不错啊,”林丽说道。
“是呀,冬天的夜晚围着这个壁炉说话,还是蛮有味道的,如果是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一起谈论哲学诗歌啥的,他们有整理出來的,就叫《炉边集》,”慕教授说。
慕教授边说便在那里捣鼓着,不一会他过來给大家一人端上了一杯咖啡。
“谢谢慕教授,我们待会要是谈鬼的话,我们就叫做《谈鬼集》哈哈,”剑御玫笑了。
“慕教授,您真有耐性,还自己磨咖啡,”池衡笑着接过來说道。
“喜欢喝,必须自己磨啊,做饭可以让请來的大婶做,可是这个必须自己弄,不然就不合胃口了,大家喝啊,这可是正宗的巴黎左岸最好的那家叫梵高之梦的咖啡店的味道哦,我当时可是仔细的去取了经的,”慕教授说道。
“如何取的经,我很好奇,”丹云碧笑道。
“我当时年轻,我在巴黎留学的时候,曾经去左岸那里打过工,顺便感受下那里的艺术气息,都说是浪漫之都嘛,都说那里的艺术家很多嘛,我就去那里打工,所以偷学了这样的功夫,你们觉得如何啊,”慕教授笑着说。
“不错,不错,我想慕教授您现在成名了再去左岸,会有人仰慕您的,”剑御玫说道。
“不行啊,我又不是徐志摩,也不是郁达夫,我只是考古的,研究金石和历史的,在学校里都沒他们出风头,我只是低调的做研究,”慕教授笑了。
“哈哈,慕教授谦虚了,对了,您给我说说您在那个西夏神秘的大墓的遭遇吧,您说经历了很大的危险那个,能给我们说说不,”剑御玫说。
“好啊,我就说,我就说,”慕教授有些沉思。
他走到屋子里去,不一会就拿出一个相册给剑御玫他们。
大家都围了过來。
这黑白的相片里,记录了很多东西。
剑御玫他们看到,西北的风光,那些草原,那些回族的带头巾的姑娘,风中的荒野,茫茫的戈壁滩,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