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法,王大人说得非常对,照计而行就是,”其余大臣们都说道。
“那好,关于韩琦和范仲淹如何处罚,他们这次身为宣慰副使主将,沒起到应有的责任,使李元昊成功对我们进行了这样的伏击,造成百姓议论纷纷,舆情动荡,他们罪不可恕,你们说如何处罚,”仁宗说道。
下面大臣一片的沉默。
有个大臣斗胆站出來说道:“陛下,其实韩琦将军和范仲淹这些年镇守边关,给敌人很大的威慑,他们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建议陛下还是让他们戴罪立功,毕竟新的人要上去适应,说不定会因为不熟悉而失败,而韩将军和范将军是经历过西夏人的诡计的,所以让他们继续戴罪立功说不定能够把边关守得更好,”
仁宗沉默不语,他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到底该不该罚这两个将军。
“陛下,我看这样,毕竟他们是主将,手下大败,而且死亡上万人,如果不处罚,也难正纲纪,要不这样,还是对他们革职处理,另外选贤达人手继任,如果实在是沒人了,随时可以召唤他们两个人回去镇守边关的,陛下以为如何,”另一个重要大臣也站出來说道。
仁宗不住点头,“如果打了败仗还留用,那也太不严肃了,就这样的,让他们去职,以后再说,”
“谢陛下,”大家都说道。
“另外,臣有一事相奏,“这时,户部的一个官员出來说话。
“爱卿说,朕听完了再退朝,”仁宗说道。
“臣听闻泾州太守滕子京滥用公钱收买人心,擅自将公钱拿出体恤阵亡将士遗族,虽然客观上起到安抚了遗族的作用,可是此风不可长,如果以后人人都擅自将公钱拿出体恤,只是收买了自己的人心,而将朝廷的威严放在哪里,人家都传出是朝廷对于战死者家属下不闻不问,反倒是地方的滕子京大人体恤各位遗属的痛苦來拿钱抚恤,皇上觉得出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该处罚,”户部的这个官员说道。
“是呀,此风不可长,”仁宗想,要抚恤也得等我來啊,那是我的恩泽啊,这个滕子京,干嘛自己擅自做主來弄呢,退一万步说,当时他的做法是应该的,必须做的,可是也好像得受惩罚,不然大家都效仿,以后不都自己去买人情了吗,还是得处罚啊。
“好,那就下旨,好水川大败,和韩琦将军有很大关系,范仲淹同为前线重将,也沒尽到自己的职责,理应全部受罚,革去韩琦,范仲淹的军职,回长安等侯效命,滕子京擅用公钱,也予以降职流放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