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寅焦急地说:“可是,我还是摸不到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摸到你呢,我想抱抱你。”月倩姑娘着张寅笑笑说:“傻哥哥,着急啦,你听我说呀。你我现在不是同一境界的人,所以你摸不到我,我已脱离**的禁锢,自由地在天地之间漂游,而你仍然眷恋着自己的**,受到来自**的辖制,你无法摆脱****的缠绕,所以感觉沉重而疲倦,你要学会经常地试着去挣脱这**的束缚,从**的**中跳出来,当你从你习惯的三维空间跳出来时,你会上升到一个多维的时空,空间不在仅仅是时间的房子,你会惊奇的发现,时间和空间就凝结成一个个流动的点,而你能够把这一个个流动的点捧在手心,此时此刻,一切的虚空竟是如此实在,而一切的实在又竟是如此的虚空。
“一个疯子到了一些幻象,笑了,哭了,你们竟笑话他,你们凭什么怀疑这疯子所到的幻象呢?一个人喝醉了,哭了,笑了,你们竟蔑视他,殊不知这正是他平时想说而不敢说或不便说的话呢,殊不知这正是他平时想做而不敢做或不便做的事呢,你们这可怜的胆小的人呀,你们连喝醉的胆量也没有,你们怕什么呢,还不是怕别人的目光吗?有的人做了梦,一笑而过,无知的人呀,岂不知这梦也是你生命的一部分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你至少三分之一在梦里,为什么轻易地把自己人生的三分之一就这样忽略不计呢?难道你至今还没发现吗?人在梦里远远比在现实中轻松得多,有时候,我们甚至永远住在梦里不再出来,有时我们梦中断了,真希望再回到梦里继续接着做下去。所以呀,这是多么简单的道理,谁也明白。谁不知道呢,人在醉的时候,人在做梦的时候,舒展、释放、爽。”
张寅说:“快说说,怎样才能让我摸到你,我想抱抱你。”月倩姑娘拉了拉张寅的手,“咯咯”一笑,说:“我的傻哥哥,你已经摸到我啦,因为你早已来到梦中,你早已醉了,你醉得是那样可爱,梦得那样甜美。在醉里,你把自己**的尊严撕得粉碎,所以你能从**的捆绑中挣脱出来,把自己的**丢弃在一旁,大摇大摆地行走在天地之间,潇潇洒洒走一回。在梦里,血肉之躯疲倦地安歇了,你趁机逃脱他的辖制,你四处飘游,纵横千里一瞬间,你成了你的主宰,再不受**的拖累,也不用顾念**的感受,做一个完全自由的你。”
张寅说:“这样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我不想再醒来,我真的害怕自己会醒来。”月倩姑娘用纤纤玉指轻轻点了一下张寅的脑门,浅浅一笑,说:“哎呀,我的傻哥哥,你已经知道了这痛苦的根源,又清楚了这快乐的奥秘,还担心什么呢。只要你忘记自己的**,忽略他,轻视他,不在乎别人怎样待他,对待他,他就无法再辖制你,束缚你,你就可以自由自在地随时随地跳出他的羁绊和捆绑,你就可以随风飘荡自由飞翔。”
张寅睁开朦胧的醉眼,怀抱里美丽的月倩姑娘,迷迷糊糊地说:“我终于弄明白了,所谓醉就是一种状态,就是离开自己的**,上升到更高的高处去审视自己,俯瞰世界,俯瞰生活。这醉的状态也就是梦的境界,既然这世界都是空虚的,生活也是一场梦,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云烟,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那么就让我们去做一个梦中之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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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