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珠还想说什么,只见丫鬟进屋催促吴氏和梁明珠,梁国公已经在大厅等着她们。“走吧!别让你父亲等久了。”吴氏走在前面,梁明珠默默的跟在吴氏的身后来到大厅,一行人也随后进宫。梁明达在书房听着小厮说的话,快速的放下手中的兵书:“你说什么,父亲和母亲带着明珠进宫去了。”
小厮连连俯身点点头:“启禀二公子,刚刚走没有多久。”梁明达没有心思再看书,迅速的飞奔离开书房。小厮气喘吁吁的跟在梁明达的身后,到了圣上的御书房,梁国公、吴氏、梁明珠给圣上请安。圣上微笑道:“不用多礼,平身。来人,赐座。”圣上似乎心情不错,还给他们赐座。
很快长平郡主和齐玉娴也来到御书房,没有迟疑的给圣上请安。圣上端起书桌上的茶杯饮茶,许久之后抬起头:“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把事情说清楚。梁姑娘,朕问你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否则你就犯了欺君大罪,后果很严重。”圣上一本正经的扫视梁明珠,梁明珠快速的跪在地上。
“明珠知道。”那就好,圣上点点头:“梁姑娘,两位郡主说你和你三哥给她们下药,想要让你三哥毁了她们的清誉,可有此事?”梁明珠赶紧俯身说道:“启禀圣上,明珠冤枉,明珠和宋姑娘在街上无意间遇见两位郡主。就想着请两位郡主去酒楼饮茶,后来三哥来找明珠有事,不知道怎么就让两位郡主生气的要对三哥动粗,还请圣上明察,明珠断然不会陷梁国公于不义,跟三哥给两位郡主下药。”梁明珠不傻,怎么可能给长平郡主和齐玉娴下药。
要是传出去,那可是败坏了梁国公府的名声。梁国公暗暗点头,梁明珠说的句句在理。梁国公不相信梁明珠是没有分寸的人,“况且,要是两位郡主被下药了,还怎么打折三哥的双腿。明珠恳求圣上为三哥做主!”不断的给圣上磕头,圣上轻飘飘的说道:“怎么样,不知道两位郡主有什么好说的。”
长平郡主迫不及待的走到梁明珠的面前:“梁姑娘,你还真会颠倒是非黑白,明明就是你给本郡主和娴儿下药。现在当着圣上的面,还不承认。梁姑娘,这就是你所谓的家教,今日本郡主算是见识到了。圣上,梁姑娘所说的没有半点儿真话,都是在骗着您。”“哦,不知道长平有何证据?”
圣上反问长平郡主,长平郡主一下有些着急,“圣上,长平可以对天发誓,我们没有打折梁三公子的双腿,说不定是有人故意的陷害我们。圣上,您可要明察,还给长平和娴儿一个清白。”说着长平郡主跪在圣上的面前,学着梁明珠给圣上磕头,“清宁,你怎么说?”听完长平郡主的话,圣上倒是想听听齐玉娴的想法。“启禀圣上,清宁可以对天发誓没有打折梁三公子的双腿。但是清宁知道,仅仅如此,不会让圣上和梁国公等人信服,所以清宁想请问梁姑娘几个问题,还请圣上恩准。”要问梁明珠问题,梁明珠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转念一想,问就问,谁害怕谁。圣上默许的点点头,齐玉娴没有迟疑的走到梁明珠的面前:“梁姑娘,你说你没有给我们两人下药,那请问为什么我们要打折梁三公子的双腿?”“清宁郡主,我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梁明珠没有迟疑的回答。
“梁姑娘,这个问题过去,那我想问下一个问题。你和宋姑娘请我们去酒楼饮茶,怎么梁三公子会来?”齐玉娴的话让众人浮想联翩,是不是梁明珠和梁明亮串通好了,要陷害齐玉娴和长平郡主。“三哥平日就喜欢去那家酒楼,在那里遇到三哥,那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梁明珠的手心紧张的都出汗了,“梁姑娘,看来你和梁三公子兄妹关系不错,对梁三公子那么了解。”“那是自然,那可是我三哥,我能不了解吗?”梁明珠想着让圣上知道,自己和梁明亮兄妹感情好,可是突然齐玉娴话锋一转,“可是你给我们下的可是春药,那春药是什么用的,想必不用清宁多说,圣上和梁国公都应该清楚。”齐玉娴在梁明珠的身边转了一圈,趁着梁明珠放松心态,出其不意的问着梁明珠。
“不是春药,就是简单的蒙汗药。”梁明珠脱口而出,不过说完之后,梁明珠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齐玉娴不是已经问过问题,怎么还会突然提到春药。梁国公和吴氏睁大眼睛盯着梁明珠,齐玉娴勾唇:“启禀圣上,想必现在不用清宁多说,圣上应该听得很清楚,梁姑娘亲口说给我们下了蒙汗药。”
“清宁郡主,你胡说,我没有说,没有说。”梁明珠紧张的望着圣上,同时还朝身边的梁国公和吴氏求助,梁国公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梁明珠。恨不得此刻就上前掐着梁明珠的脖子,把梁明珠掐死。梁明珠到底在胡说什么,“梁姑娘,朕再问你最后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给两位郡主下药。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朕,否者此事一旦被朕查清楚,朕就要将梁国公府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四个字一说出口,梁国公和吴氏顿时就吓得起身跪在圣上的面前,求着圣上饶命。长平郡主心里欢呼雀跃,就知道齐玉娴有办法。现在已经基本证实梁明珠给她们下药,刚刚可是从梁明珠的嘴里说出来。他们都听得很清楚,圣上要不是有心偏袒梁国公,那肯定很快就能还给她们清白。
梁明珠无奈的低着头,梁国公迅速的上前打着梁明珠两个耳光:“逆女,逆女,平日怎么管教你,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来。给两位郡主下药,你是不是想让整个梁国公府跟着你陪葬。”梁国公气的都要吐血,吴氏此刻不知道该说什么,整个脑子都懵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国公打着梁明珠。
梁明珠哭泣的说道:“父亲,明珠错了,明珠错了,明珠再也不敢了。我不过想跟两位郡主开玩笑,没有想针对两位郡主。父亲,您要相信我,圣上,我只是下了蒙汗药,不是清宁郡主所说的春药。”握紧拳头,今日齐玉娴带给自己的屈辱,来日梁明珠一定要加倍奉还。
“哦,是吗?恐怕我记错了,蒙汗药就蒙汗药,那请问梁姑娘准备给我们两个人下蒙汗药,梁三公子又出现,还能有什么事情?”齐玉娴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点到为止,相信在场的人不傻,应该能明白齐玉娴话里的意思。梁明珠低着头恨不得此刻能扒了齐玉娴的皮,抽齐玉娴的筋,居然敢诈自己。
“我就是逗着两位郡主,哪里知道两位郡主让两位郡主受惊。我是给两位郡主下药,可是清宁郡主不是没有昏倒,后来不是还出现了两位厉害的侍女,打伤了梁国公府的五六个小厮。尤其还用力的打折三哥的双腿,那可是我亲眼所见。不知道清宁郡主有何话想说?”
梁明珠一口咬定齐玉娴没有昏倒,“梁姑娘,我没有昏倒,我怎么可能没有昏倒,那可是蒙汗药,我也是一般的人,怎么可能不昏倒。”齐玉娴的回答让梁明珠气愤,用手指着了齐玉娴。只见梁国公用力的咳嗽着,梁明珠慢慢放下指着齐玉娴的玉手,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