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秦汉大喊一声,“我要是不如此,我回去后也没有xing命,大小姐,对不起了,你在九泉之下,不要恨我!”
说完,他就在他手下众多兵将的围绕下,往回奔跑。
王猛很想追上去,他充满了愤怒,在他的心中,这样的反复之人,他是不能容忍的。可是朱厚照知道,自己这支军队本来就是很危险,如果左贤王的骑兵到了,那这支部队更危险。
“不要追了,改ri报仇不迟!”他翻身下马,抱起了贴木心。
“穆兰,快来看看!”他喊。
穆兰马上奔了过来,她仔细的看了伤口,伤口深入右胸,只是幸好没伤到心脏和肺叶。她取出金疮药,迅速的为贴木心上药,再仔细的包扎好伤口,然后说:“幸好主公你挡了一下,不然贴木心姑娘一定没救了!”
“现在如何了?”
“现在伤得还好,应该不致命,只是贴木心姑娘本来就伤心过度,心脉受损,此刻再受此重创,肯定是要恢复很久才能好起来!”
朱厚照看着贴木心,他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此刻,无数的情景在他的脑中回放。
那ri金凤楼的相逢,那些琴声;那ri京城之夜的一起游荡;那海棠盛开的古刹之夜;那些小河淌水的九寨明月之时。。。。。。种种种种,他无法抑制自己。
他抱紧了贴木心,轻轻对她说:“你一定要好起来,我还等你一起走遍四海,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以后希望再没有烦事来烦我们,我们可以轻松的到处玩,好不好!你会真正开心的!”
“主公别伤心呢了,她没事的,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这里还是很危险!”穆兰对他说。
朱厚照擦干眼泪,“好,我们走吧!张大人,王将军,我们走!”
穆兰抱起贴木心,放到自己的马上。
朱厚照看了一眼贴木心,咬牙上马。
本来回到了大明的疆土,大家应该高兴才是,可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大家心情都不好了,朱厚照更是心情沉重。
只有王将军,一路都在向张文长问瓦刺的情况,毕竟对他来说,军国大事是很重要的。
当王将军听到瓦刺大王死了,右贤王也死了,还有左贤王好像有更大的图谋后,他陷入了沉思。
朱厚照看着王将军,心里有些歉意,他觉得王将军此刻一定在为江山社稷忧心,自己却儿女情长,可是心里确实很悲痛。
他忍着悲痛,对王将军说:“王将军辛苦了,东方回去一定会禀明圣上,对将军的忠义再次嘉奖,另外瓦刺的形势不容乐观,瓦刺左贤王此刻谋逆,其实核心目的也是为了进攻大明,实现他个人的野心,在他羽翼未丰之前,我们最好是直接进攻瓦刺,消灭他,我们要用进攻来打出个和平!”
王将军看着这位大人,他心里有些佩服。只是他还是有些怀疑他到底是谁。
只是他想,如果真要进攻瓦刺,很多准备都得做了,最好是等到十月,那时我汉家正好农耕结束,可以募集更多的士兵和瓦刺决战。
他脑子里在想很多周密的计划,他在想,自己得和兵部的那些大人以及周围边关的将领一起好好合计这个事情了。
一定得做到万无一失。
毕竟那是关系到成千上万将士的生命以及我大明的国运呀!
当回到了边关之后,朱厚照让王猛找了最好的大夫来给贴木心治疗。
在他的治疗下,贴木心基本伤情稳定了下来。她的脸se不再那样的惨白了,而是慢慢的回复了些光彩。朱厚照的心才放心了下来。
因为时间不等人,自己必须得尽快赶回宫去,他就和王大人告别,带着锦衣卫们踏上了回程。
一路上,他细心的照顾着贴木心,她的伤情倒是ri渐好转,只是她的心病依然严重。因为在危险的境界里,也许是强压制住了,可是一旦危险解除,那些伤心依然会无时无刻的不涌上心头。
朱厚照叹息一声。
他们一路颠簸,这天他们来到了河北保定。也是朱厚照命里有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