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公子早,请进来吧!”里面的人说。
朱厚照进了房间,他看到风中燕正在梳妆,笑着说:“姑娘天资国se,其实不用打扮就美如天仙,如果再好好梳妆打扮下,那就是不让世人活啊!”
风中燕笑了,只是笑里藏着无尽的寂寞。
“你们男人啊,都喜欢甜言蜜语,可是到头来,还是将人家丢弃!”风中燕幽幽的说。
朱厚照不知道说啥了。他呆在那里。
“对了,你说要给我你填的歌词的,拿给我,我晚上唱给你听!”风中燕说。
“刚巧我昨晚就想好了,早上记录下,这不,就给你送来了!”朱厚照说。
“快给我看吧!”风中燕说。
“嗯,好!晚上你就可以来听了!”风中燕说。
“嗯,那姑娘好好休息,东方暂时告辞!”朱厚照说。
“嗯,飞羽公子走好!”
当朱厚照从风中燕房间出来,他仔细在想风中燕到底有无破绽,他看不出来有何破绽。
昨晚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他信步走到船头,只见两岸的平原如画,一望无尽的芦苇沿着江岸一路都是,那初生的红ri从芦苇间好像要跳出来。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ri边来!”他想起了这句诗,吟了起来。
“主公雅兴!”朱厚照回头来,只见范先生在他的身后,笑着望着他。
朱厚照有些不好意思,“范先生早!”
“主公早,山野之人,习惯了早起!我很早就在这里看风景,没想到说话惊动了主公!”
“范先生客气了,我觉得自己有好多东西都需要向先生学习,只是总是偷懒,以后我一定会改掉这个毛病,真正刻苦学习起来。”朱厚照诚恳的说。
“其实也没那样复杂!范雨说。
“哦,那你给我说说!”朱厚照说。
范雨说:“主公你听,天下万物都是有规定的,该如何生长就如何正常,这就是道家说的天道。而天道中自有建立秩序之道,那就是儒家的道,可是事物总有yin阳之变,既然有yin阳之变就会有波折起伏之象,这中间就得清理,清理的过程就得用兵,用谋,用纵横,天下大定,就得又用法,重道,依佛,万物又循环回他们的定数!”
朱厚照静静的听着,他知道范雨先生讲的都是大道理。
“本来大定之时最好的,国泰民安,可是这中间依然有波折,就如我朝现在,也会有四方不宁,内生小乱,可是只要坚守清明,自有四方来助化解波折!”
朱厚照点点头,“所以我就会有范先生来帮助,化解此次挑战!”
范雨点点头,“其实我这样的谋者天下还有很多,别的不说,就是张子房的后人,刘伯温的后人,等等,这些都是有谋之士,只是此时恰恰天道恰恰选择了我而已!”
“你是天子,按说你该坐明堂,运筹大事,可是你恰恰喜欢到处跑,如果是那些传统的谋臣会说你不务正业,可是这个时代一切其实都是有序的,你内有首辅大臣打理朝政,外有将军抵御外敌,所以你到处跑并没有大的问题!主公也不必自责!”
“是呀,我也觉得是如此的!所以我就要想做就做,实现我自己的目标!”朱厚照说。
说完,朱厚照和范雨相视一笑!
“只是这个阵法,先生觉得还需要做哪些事情来破解?”朱厚照说。
“我还需要一些细作的详细的回报,不过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走一些捷径,因为他这个人喜欢走一些捷径,也许这些捷径会让他输掉,就如孙膑和庞涓的故事,庞涓学问不jing,最后身死名败!”范雨说。
“简单的说吧,这样的阵法肯定是按照yin阳五行朱雀青龙等摆布来的,核心是里面有些变化,这些变化是藏着一些杀机在里面,他将最厉害的军队分布在哪里都有学问,这个变化之中,如果我们应对得不好,我们的优秀的士兵会困在里面死亡葬身之地。我们就会输掉战争!”
“所以这场战争的很大关键还在于先生,那先生得多保重才是,我想对方肯定还是会打你的主意!”朱厚照说。
范雨微微一笑,“这点小事都无法应对,我还如何运筹帷幄?”
朱厚照也笑了。他们看着天高云淡,两岸平阔,感觉很惬意,这个时候仿佛那些争斗厮杀离得很远,他们只是在郊游一般。
晚上,朱厚照想起和风中燕姑娘的约定,他离开房间来到外面。只见天上一轮明月当空升起,明月投影在大江,大江是如此的壮阔。他想起“月涌大江流”的句子,原来一些诗句的境界你不到那个场景真是无法真正体会的,他点点头。
当他来到风中燕的房间外,“风姑娘,东方飞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