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山的时候,耳目鬼和盐水鬼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朱厚照看到耳目鬼,一幅贼眉鼠眼的样子,而盐水鬼确实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就笑了,
朱厚照想,这个鬼帮,真出人才,真是各有特se,
“元宝鬼好,慕容姑娘好,”他们两个一看了朱厚照和慕容真真,就说话了,
“嗯,耳目鬼好,盐水鬼好,”朱厚照回答到,
真真对他们两个点点头;’盐水鬼,你越來越苦了,看样子家里事还沒搞定,”
“唉,也不怕真真姑娘你笑话,我媳妇和我母亲,一直那个样子,让人烦恼不已,”盐水鬼说,
“嗨,你母亲也太强势了,你媳妇呢又不让,你说这样的婆媳不出问題才怪,”真真说,
“嗨你不知道,真真姑娘,我这老娘,半月前ri居然去我们那个县衙击鼓鸣冤,说媳妇儿虐待她,我知道那是绝对沒有的事情,搞得全城沸沸,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好,想在我要出门了,他们为了让我不担心,又装出一副和好的样子,好让我安心,唉”盐水鬼说,
“嗨,管他呢,女人就是如此,你要真走了,说不定真相安无事了,你就放心吧”真真笑了,
“那可不一定呢,我以前有次出差办公事,结果,你猜咋了,我那个老娘,也真是牛,居然找到那里去了,那次我是去隔壁的城市,我就是不该给她说的那样仔细,给她说了我住哪里,
我刚刚忙完一天,结果,我的手下來告诉我,有个老太太來找我,说是我娘,我当时头都大了,我信,我信是我老娘做这个牛事,我出去一看,真是她,
她一看到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我以为啥天大的事,就是媳妇在家做了汤圆,媳妇以为她出去了,就沒叫她,结果她沒出去,她以为媳妇故意不给她吃,哎,郁闷啊,我后來陪了她好几天才好,好不容易才送回去了,差点耽误工作,”
“哈哈,你老娘真是个极品老娘,呵呵呵,不过沒事,她是雷声大雨点小,你还沒见很多老娘还要寻死觅活呢,呵呵,沒事的,”
真真说,转身她又对着耳目鬼说:“耳目鬼,你现在耳朵更大了,眼睛更亮了,是不是功夫越來越高了啊,”
“哪里呀,真真姑娘,现在每ri练习耳朵听力和眼睛的视力,有些入魔而已,”耳目鬼说,
“哦,可是记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哦,”真真说,
“那是的,如果非礼听了,非礼看了,功夫得消失的,不敢看那个玩笑,”耳目鬼说,
真真噗嗤一声笑了,
“耳目鬼,这次你能看出些啥來呢,”真真说,
“去了现场才知道,现在哪里知道呢,我此刻远远的只看到那间的房子里,到处都是血,也能看到有些人在那里挥刀砍杀,其余的就看不到了,比如那些人的真实身份,杀我们的人的真实目的,这些都是的要仔细听,仔细看才能做到细致化,可要破案,不靠近现场不行的,”
“好啊,我们就去现场,一定能真相水落石出的,”真真说,
“好的,属下一定尽我们所能,完成任务,查明真相,”耳目鬼说,
他们出了地宫,來到了地面,已经有人将马匹盘缠等给他们备好,
他们骑上马,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