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珊。你。你。你还不收手。”朱厚照问。
“嘿嘿。我要报答你呀。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说。停不停。不要后悔呀。”岳珊说。
这时。朱厚照感觉到异常的舒服在手里。他已经说不出口了。
这时。慕容真真紧闭着眼睛。嘴微张。脸通红。朱厚照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沒醒。
如此这般。也不知道过了过久。
“还不住手。”突然。慕容真真说话了。
“啊。你一直醒着的。”朱厚照说。
“你说呢。”真真说。
“嘿嘿。”朱厚照讪笑着。
“你还不住手。人家疼了。”慕容真真说。
“不是我。是岳珊。她整我的。”朱厚照说。
“小姐。我早就停了。是他自己不停。“岳珊说。
慕容真真白了朱厚照一眼。
“啊。岳珊。你真的早停了。”朱厚照说。
“早停了。看你在那里享受个不停。就沒告诉你。”岳珊说。
朱厚照急忙收手。唉。他叹息道。这个岳珊呀。害人啊。
不过看着慕容真真那羞答答的样子。他又想乐了。
这时外面传來小鬼的声音。“元宝鬼。帮主说。我们得做一些准备。他们在等你。”
“嗯。我知道了。”朱厚照看着真真。笑了。
“你笑啥。鬼笑。”真真说话了。
“哈哈。我笑某姑娘真及时。该醒就醒。该睡着就睡着。”朱厚照说。
“你先去赶快去议事吧。油嘴的家伙。”慕容真真说。她的脸红红的。
“哈哈。我去了。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我走了啊。”朱厚照说。
“你。你念这句。感觉你要中状元了似得。呵呵。”真真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此刻很得意。一如洞房花烛时。”朱厚照说。
“好啦。好啦。你赶快去吧。人家都在等你。”慕容真真说。
“嗯我去啦。”说完朱厚照和小鬼一起。快步下山。
“哎。这个鬼帮的功夫就是有些局限。白天会大打折扣。难怪盐城分舵的会被人家灭门。那是在白ri。如果是在晚上。一定不会有这个情况发生。”
朱厚照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他在怀念飞翔的ri子。
“哎。人啦就是这样。有飞的ri子。就不想走了。有依赖。就不想自己动了。”朱厚照又听到这句话。
“岳珊。奇怪了你白ri为何能说话。”朱厚照一直想问这个问題。因为不止一次了。他看到岳珊白天能出來说话。
“我在你身上。不是游魂。当然可以白ri说话啊。只是不能飞。不能使用功夫而已。”岳珊说。
“这道理为何呢。”朱厚照问。
“我在你身体里。我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不会被太阳照耀。所以可以说话。可是如果要使用功夫。那就得使用力气。但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我们根本无法使用力气。所以功夫也试不出來。”岳珊说。
“哦。原來是这样。那白ri沒事和我说个啥话的啥。总可以了吧。”朱厚照笑了。
“嗯。可以啊。只是会费神太多。尽量不吧。晚上就沒事。”岳珊说。
“那好。白ri你多休息吧。”朱厚照说。
就在朱厚照和岳珊意念中说话中。他和小鬼來到了议事大厅。
朱厚照看到帮主和许多参与这次行动的兄弟们。都已经在大厅中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