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听到独耳说。他救了人。柳三郎还活着。张一郎的尸体还在的时候。他一下子大喜。
他觉得自己对香云和雯儿都有了交代。
“走吧。”朱厚照对独耳说。
“你们一部分都跟我來。其余在这里看守着。看有人來不。來人就最好擒下。反抗的杀。”朱厚照说。
“好的。主公。’张文远说。
“來人。你们几个跟随主公去。其余的留在这里。如果有來人全部擒下。反抗的杀。不留活口。免得打草惊蛇。”张文远说。
朱厚照带着张文远以及风中燕他们一行跟着独耳。香云在一直跟随。当她知道张一郎真的死了的消息。她有些悲痛yu绝。可是要见到亲人的愿望支撑她。坚强的跟着朱厚照一行。
独耳带着大家。穿过几条巷子。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这个地方我的同事们都不知道。我平时不大喜欢他们那些人。”独耳说。
“你不喜欢他们。他还加入他们的行列。”朱厚照问。
“我也是沒办法。我原本是南昌府的一个捕快。可是我有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得罪了一个权贵。那人就把我弄到了牢里。说是要弄死我。我当时正走投无路。觉得就此会死了。可是突然有人救了我。你说我感激他不。”独耳说。
“那人就是宁王了吗。”朱厚照说。
“是的。我是伍先生直接救我的。他说是宁王的意思。说宁王喜欢交朋友。我当然很感激了。伍先生说希望我给宁王做事。你想想。我当时命都沒了。只有答应了。”独耳说。
“你有沒有想过。这个事其实是宁王一手导演的。”朱厚照说。
“嗯。我也想过。后來我觉得整事情很蹊跷。因为我知道有些类似的事件。感觉就是他们为了得到能用的人。故意安排这样做的。”独耳说。
“是呀。你们是捕快。能做事。能杀人。当然要把你们弄进來。”朱厚照说。
“是呀。我后來越來越不想做这些事。可是已经沒有办法。我的家人都在南昌。基本是被控制了的。不做他们就会出事。”独耳说。
“你的耳朵如何沒有的。独耳。”朱厚照问。
“唉。就是那次得罪权贵那次。后來那个权贵到牢里來。他打我。整我。还把我的耳朵割了下來。”独耳说。
“唉。太伤天害理了。”朱厚照说。
“其实我后來在行动时。无意看到那个割我耳朵的打手了。其实他也是宁王的人。”独耳说。
“哦。果然如此。”朱厚照说。
“所以我一般行动时。能不去就不去。你看。今晚的行动。我就不去。我说我肚子疼。也是我的幸运啊。不然。我也活不下來。”独耳说。
“是呀。一切是天意。”朱厚照说。
“唉。我这个样子。不知道我父亲看了。会不会气死呀。”独耳说。
“你父亲沒和你住在一起。”朱厚照问。
“我很久沒看到他了。我是在南昌成的家。”独耳说。
“哦。那他会不会想你啊。”朱厚照说。
“唉。我给他丢脸了。我父亲当时是那样的一个清官。现在老了也清风依然。我却做这样的事情。”独耳说。
“哦。你父亲是谁。”朱厚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