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会客厅,田土司请大家入座,
朱厚照见这个会客厅的摆设古香古se,墙上挂了一些字画,
墙壁四周放了很多的古董的架子,朱厚照粗看了,还都是些很有味道的东西,
比如宋代官窑的瓷器,元代的青花,一些古代的青铜器,唐代的金器,等等,朱厚照觉得这个土司倒是很风雅的,
“土司大人好品味。”朱厚照说,
“哪里,只是一时贪玩而已,我沒啥财物,我的很多财富的都换成这些东西了,这是我的爱好啊。”田土司笑了,看着他的宝贝,有些沉醉的感觉,
朱厚照也笑了,
朱厚照还看着那些架子和其余的这些家具,这些家具都很jing致,古香古se,特别是一些雕刻,都是非常有味道的,
“东方大人喜欢这些家具。”田土司有些得意,
“是呀,做的很景致,我很喜欢。”朱厚照说,
“哈哈,这是我亲自做的。”田土司说,
“不错,非常好。”在城外第一次听到说土司喜欢做木工的时候,朱厚照还不能理解,可是现在他明白了,此刻看着这些家具,他心里明白了,
“这些都是來自缅甸的酸红枣木做的,这个木料都是非常贵的,做不出艺术品真是浪费了。”田土司看着这些家具,得意的说,
朱厚照很赞同土司的意见,他们两个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讨论起了关于家具的艺术,
风中燕和穆兰都在那里无语了,
可是聊了一会,朱厚照回到主題了,“对了,田土司对你的那个弟弟如何看。”
这时,土司的眼神里好像陷入了回忆,而不是仇恨,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从小就喜欢练武,后來一直在军队里面,我和他其实一直关系还可以,现在看來都是他在故意的讨好我,麻痹我。”田土司说,
“你恨他不。”朱厚照说,
“他想当土司,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是父亲的孩子,可是我既然做了这个土司,我不能就此束手就擒,那样的话也是对我父亲和我的百姓不负责任,你说呢,东方大人。”土司说,
朱厚照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坚定,
朱厚照觉得自己要全方位的了解这个田土司了,
“你说的对,乾坤纲纪是不能乱的,我知道该如何做了,可是土司大人,你是如何治理你的百姓的呢。”朱厚照问,
“我一直觉得,我们这里也算是老子说的小国寡民,当然我们不是一个国,可是这里是很原始的状态,我觉得还是自然而然的好,他们自己开心的生活,耕作,做活,然后他们的事业都发达兴旺,我们的管理者得到适当的税赋维持运转就好,我们就可以给他们做很多实事,建立必要的勇敢能战的军队,保证疆土完整百姓不被欺负,这就是最好的了。”土司大人说,
朱厚照看着这个土司,心里想,他说的沒错,是很正确的,
只是那个田武又是啥xing格呢,按说这里是边界上,如果有朝一ri那个缅甸的阿瓦出了问題,这里就是大明的前线了,
如果说那个田武做了土司如果他依旧服从大明,到底哪个对大明來说更有用一些呢,
“不好说。”朱厚照摇摇头,
“东方大人想起了啥。”田土司关切的问,
“沒事,我在想如何处理这个事。”朱厚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