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说的话还极有道理,难道我们这么做是做错了?
林小宁与张年走到李师傅的房中,看着李师傅蹙眉的样子,林小宁笑了:“李师傅,张年,我们没做错,伤残旧兵们为前方英勇士兵们制药,哪个不用心,这药里是有心法的,愣她曾姑娘说出天大道理来,也抵不得心法二字。这曾姑娘是个自以为聪明的笨蛋,拿着丁点大的道理当天了,不要理她,我们做我们的,我们制出伤药好就是最大的说服力,她曾姑娘把天说破来,也不能制出我们这样好的伤药。李师傅莫要与一个年轻姑娘较真,所谓好男儿不与女斗气,气坏了身体可是自己的,不划算,我昨天也被她气得半死,后来想明白了,那姑娘这性子如此,我们只当她说话是放屁,但只能这样做,不可说出来,不然人家老爹可是一品太傅呢。”
李师傅与张年听到林小宁这样一说,都乐得笑起来了。
晚上曾姑娘还是在屋里吃的饭菜,林小宁只要曾姑娘不开口说话,就觉得一切都好,在屋里吃饭更好,林小宁甚至恶趣地想:曾姑娘不喜与众人一起吃饭,保不定是因为知道大家不喜她说话,才知趣的避开。
曾姑娘只要开口说话,林小宁就觉得非常搞笑,是,是搞笑,她现在一点也不生气了,实是在觉得曾姑娘有趣得很,永远是淡然或轻蔑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是果断带着命令的,不管人家怎么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并且最大的特色就是,她只要说话就一定是讲道理,极为有意思。
当天晚上。林小宁溜到后院那口才打的,没出水的井边,把空间水注进去。然后早上起床跑步,回后来对付冠月道:“嫂子,后院我昨天打的那口井,不是后来不想打了吗,可没料到竟然出水了,我刚才尝了下,好甜的。你去看看去,那水比前院的井水好喝多了。”
付冠月不疑有他:“好的,我一会儿看看,如果那儿的水好,以后我们家用水就用那儿的吧。”
林小宁心想:等曾姑娘离开后。还得在自己的小院里再打一口旱井,放空间水,这样取空间水就更加方便了。
曾姑娘一早就去了伤病房,等林小宁去时,看到曾姑娘又在那儿说道理。
曾姑娘对着一个伤兵冷冰冰道:“我曾对你说过什么,说过的不准你喝凉水,你却偏要喝,你对你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不放心上,你如何让医者对你的身体放心上?我不医你这样不爱护自己身体的人。从今天起,你的药也不用喝了,你爱喝凉水就喝,绝不会有人说你半分了。
林小宁听着笑得出声了。
曾姑娘回头看着林小宁淡然道:“怎么,林二小姐,很好笑吗?”
林小宁很有礼貌地回道:“是的。曾姑娘,很好笑。”
曾姑娘看了看林小宁,一言不发的走了。
当天半夜王刚回了,魏家自是一翻开心兴奋。
第二日王刚来到林家正厅,正要与林小宁的细说京城的事,曾姑娘却施施然走进来,细细打量了王刚一翻,淡然道:“归心似箭可以理解,但却不懂安排时间,你要路上应该算计好时间,半夜回来,吵着亲人,让亲人为你冬夜受累兴奋,以致一夜休息不好,此为大不孝。”说完便转身走了。
王刚愣愣地望着曾姑娘的背影,傻了。
林小宁哈哈大笑,笑完又小声道:“王刚好汉子,开了眼吧,这可是当朝太傅之女,曾姑娘,来桃村是为公事,一,为看顾重伤兵,二,为与林家二小姐交流医术,曾姑娘说话你别放心上,不然能活活气死。”
王刚又愣愣地看了一眼林小宁道:“小姐,你说话怎么也变得这么古怪了?”
林小宁无奈地笑道:“还不是被曾姑娘带的,不断碰面,总是有对话的时候,这二天下来,搞得我说话都带出酸气了,京城那儿怎么样了?”
王刚道:“胡大人听了苏州知府一事,让你放心,说我们太多虑了,根本是小事一桩,说绝不会让知音丫头白被人欺负。胡大人说王丞相虽是政敌,但事情放到台面上,王丞相也不敢太过,虽然刺杀很可能是王丞相的安排,但现在皇上给了他一个暗卫,是顶级高手,他目前安全的得。还有,你让我带的宝药胡大人收了,说丫头有心了。我说宝药各一株是让他献给皇上的,小姐想让他升官,胡大人便让我告诉你,你下回买铺子时,可让我报他的名号试试,未必不如沈大人的好用。”说到这儿,王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