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宁乐了,觉得这京城三贵人都是傻子!在那自说自话!她瞎说的一些话,他们就这样迷信不疑,她只是因为前世老师的原因,习惯于说些佛家之言,佛法真真是个好东西,通古通今,怪不得爷爷与大哥当初对她的异常行为那么理解与宽容。
林小宁乐道:“王大人言重了,有缘之人,并不是我,而是曾姑娘,她才是华陀术的真正传人,她一心向医,心正,不像我,成天不务正业的只喜欢种田弄地……”
“林小姐并非不务正业,是仙心所致,再说,天是皇,地是后,林小姐爱种田弄地,正是贵之所在!”王大人悠然微笑,如春风一般扫过林小宁的双眼。
林小宁更乐了:这帮人当真是傻子。尤其是这个官二代,生就一副好皮相,看似不同凡响,却是最最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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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宁痛快睡了一大觉,一想起这个贵不可言的官二代,是个傻的,就乐不可吱,这封建王朝就是这样,多少废物坐在高位之上,从无建树,却自以为聪明,做出种种愚不可及之事。不过得谢谢这好皮相的官二代,正是因他自说自话才能让她不用自己费脑子圆谎。
第二日,林小宁起床,洗漱,换上干净的兰底花棉衣,望仔一早就带着火儿与大小白不知去向,定是跑去山上玩去了。
看着日头已高高升起,林家一众人等都吃过早饭了。付冠月深知林小宁的习惯,并没去打扰她睡眠,吩咐厨房给林小宁留了早饭。林小宁儿埋头便吃。
付冠月笑了:“慢些吃,没人与你抢,都大姑娘家了,吃相还这样不雅。”
“好,嫂子,听你的,我慢慢吃,学做官家妹妹,嫂子,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
付冠月笑道:“你大哥去砖窑了,事多着呢,他不好离开,爷爷去开荒了,王大人他们三个去拜访郑老去了。”
“哦,我一会儿去商铺街坊那儿看看扩建的铺子,嫂子要我带些什么回来吗。”
“不用,我派了辛婆去采买了,小宁啊,一会儿我也要出去,我去找张婶,算着日子,王刚,清凡与张年,不久就得回了,我得在张年回来前,从张婶那儿得个准信。”
“上回你不是说张婶已差不多同意了嘛。”
“那是上回,最近一些村妇说,张婶的大牛二牛叫张年为干爹,那保不定就早暗地里相好上了。张婶管着作坊,怕人嫌言碎语,前几天来说这事往后放放。”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就前几日,张婶私下找的我,没找你,你是姑娘家。”付冠月笑道。
“嫂子,你跟张婶说,嫌言碎语怕什么,看人家曾嫣嫣与清凡,不声不响把情事定了,后来村里人再说什么,理都不理,这是好事,喜事,怕人说什么,就怕人不说呢。喜事不就是得说出来,大家一同喜嘛。”
“不一样的”,付冠月笑了,很显然并不同意林小宁的说法,“清凡与曾姑娘不同,他们一个是一品太傅之女,一个是酿仙之后,我有自己的法子说服张婶。不过小宁啊,这眼见着初夏就快到了,苏府应该要派人来提亲了,我做了几衣丝绸的衣服,你可不要不穿,就只在提亲时穿穿就行,好不好,小宁。”
“行,我听嫂子的。”
林小宁吃完饭,笑嘻嘻的说:“嫂子,你坐你的马车,我坐我的小毛驴,我去干活了。”便跳上毛驴背,去了商铺街扩建的工地上。
村长在意气风发地指挥着,看到林小宁,笑呵呵道:“小宁啊,这商铺街才一扩建,就有好多家掌柜来问呢,我说可租可卖,他们着急着想知道卖多少银两,我这一合计,不能卖太便宜了,就说等建好了再说。”
“那就不要卖太便宜了,就按清水县东街与南街铺子的平均价来卖吧。”
“会不会贵了些?”
“不贵,村长你信我好了,到时肯定有人抢着买。”
“我就不信,村里人口再多,可也只是普通富足些的村民,怎么着也不能与清水县的人口富足相比啊。”
“村长,你别急,到时你就按这个价报出去,没人买就让他们租好了。租约满一年后,加多二成租金。他们不亏,生意好得很呢。村长,你这个村长的职务,想法子卸任吧,和里正商量下,找两个老村民,德性好的人家,让他们做村长吧,一正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