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与银影,按计划点兵八万,先率五千骑兵逼近碧天城。镇国将军疯了,银影也疯了,这是强攻,光天化日下的强攻。五千骑兵对上碧天城,刀与刀、剑与剑、兵与兵、肉身与肉身之搏!他们都疯了,狂了,镇国将军与银影两个人全身是伤,血人一般,人挡杀人,神挡杀神,鬼挡杀鬼!
碧天城昨夜已清空,镇国将军与银影二个血人带着五千骑兵,满腔悲愤,不等大军抵达,硬破了城门,三王兵力大骇,沿城墙放燃料,火烧碧天城。所有作物全部烧光毁尽。
碧天城成了一片火城。镇国将军与银影一身杀气,挥刀杀掉所有的败兵。杀到手软!随兵们目瞪口呆!镇国将军与银影站在碧天城外,碧天城的火光冲天,正如镇国将军与银影心中之火,他们两人身上面上全是血,还在不停的顺着戎装与战刀和剑,往下滴淌,见者触目惊心!
两人看着这碧天城的火光,夏日炎热,熊熊烈火灼心灼身,两人都阴沉着脸,如寒冰一般。
“点兵,一个时辰后,血攻南旺城!”镇国将军道。
林小宁醒来后,已是日出时分,梅子为她梳理好头发,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散发。
林小宁走到院里,而曾姑娘已在院中散着步,
曾姑娘一惯的华服在灵昌城是一抹动人的艳色,是最生动的旗帜。林小宁换上一身淡紫色的细棉布外套,是战争中的温暖,是清清淡淡,柔柔和和的夏日里的风。
林小宁抬头呼吸着夏日的西南,温热潮湿的空气,还有树木与草的味道。却有些心神不宁,不知道为何。只觉得在温热潮湿的空气中,透着肃穆,护院的兵,也是面色不对。
“安风!”林小宁叫道。
安风从院顶上跃下来:“小姐,我在。”
“怎么了,今天怎么觉得有些怪。”
“小姐,镇国将军与银影去攻碧天城了。”安风答非所问。
“我是问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小姐,镇国将军与银影去攻碧天城了。”安风仍是这一句。
林小宁心里开始发慌:“他呢,他怎么没去?”
“小姐,爷在住处。”
“他在住处?”
“是的小姐,爷在住处。”
“出什么事了?”林小宁声音有些变调。
“小姐……”安风低头道,“爷去了,昨天夜里。”
“放屁!”林小宁失色,“安风你瞎说什么呢,胡言乱语。”
“小姐,银影从桃村赶来时,在阳城遇刺,得其毛发,被人用以巫蛊术,近身刺死了爷,爷已命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