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微怎能夺大妃所好。”凤知微赶紧推辞,“这么华丽宝贵的……衣服,只有大妃您妩媚高贵的气质才适合,给知微,浪费了。”
刘牡丹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将裹胸自己穿上,道:“那也好,反正你婆婆的钱,都给你公公扣着,你公公死了,就是吉狗儿扣着,你要什么,自己找他要去好了……来,媳妇,帮个忙。”
她示意凤知微转到她背后,替她将裹胸后面几个古里古怪的小搭扣给扣上,深吸一口气,将两胸往中间挤了又挤,挤到自己满意的高度,才肃然对凤知微道:“我看你这个长得不够好,男人对这个很看重的,你不要掉以轻心,明儿我给你个方子,你每天喝,放心,不说和我比,最起码能长到我一半。”说着便去捏,跟菜市场上掂肥肉似的。
凤知微唰一个后退躲开,笑道:“是,多谢大妃厚赐。”
长到你一半……那还能看吗?
“别那么客气。”刘牡丹眉开眼笑,“再说严格说来,现在你才是大妃,就叫我牡丹花吧,顺口,亲切,别叫婆婆,都把人叫老了,我才四十五岁!”
对,你才四十五岁,人家这个年纪也不过抱个曾孙而已。
“牡丹花。”凤知微从善如流的对刘牡丹女士微笑。
刘牡丹心花怒放,觉得这个媳妇就是好,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既不像草原女子太过粗放凶猛,又不似中原女子太过拘谨娇柔,好,好得很。
帐篷里“婆媳”在亲切而和谐进行着胸的交流,帐篷外赫连铮忧心忡忡的问八彪:“怎么办?”
“大妃……呃,有分寸,应该不会太……不客气的。”三隼不太有信心的安慰他,声音越说越低。
自称“上穷碧落下黄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草原一枝花”的刘牡丹大妃,向来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草原喇叭花”,除了顺义老王,上至吉狗儿赫连铮,下至偏远部落放羊娃,和这位草原最尊贵的女性相处超过一刻钟,都会无限度接近崩溃。
这都进去这么久了,凤知微还活着吗?
帐帘一掀,有人出来,赫连铮立即跳起来,一回头,正看见两代大妃,和乐融融的手搀着手出来。
刘牡丹深情的握着凤知微的手,“千万记得要天天喝,最好房事后……”
凤知微立即打断,“有机会牡丹花儿你教教我刺绣。”
“好。”刘牡丹立刻忘记方才自己要说什么,“教你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我给你想好新词儿,左边叫‘立马膨胀’,右边叫‘迅速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