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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条汉子。”沈飞也不是是夸赞还是感慨。
“沈大人,既然此事还尚有疑点,就更不能斩杀这些人了。”柳清和趁机道:“杀了他们,就永远弄不清是谁杀了魏大人,岂不让真凶逍遥法外?”
沈飞望着柳清和,面色淡然:“那柳大人的意思是……”
“暂缓行刑,待查出事情真相后再行决议。”柳清和道。
“可如今圣旨已下,金口玉言,容不得反悔。难道你真的想抗旨不尊?这可是杀头之罪!”监斩官见沈飞并无阻拦意图,锋头就指向沈飞道:“沈大人,如今你是主事,出了此等事情你也脱不了干系!”
沈飞被这一逼问,无奈叹道:“柳大人,不是在下不想查清真相。只是圣旨已下,违令就是抗旨,纵是我能担得起这罪责,我一家老小也承担不起,请恕在下无能为力。”说罢,扬手道:“午时已到,来人!”
说了那么多,未料事情还是要发生。那几个反贼之前说得豪言壮志,但真死到临头,却也心里打鼓,目光不由得望向柳清和。就连那些被抓来的贪官污吏,见此也不由得生出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触,仿佛即将死的就是他们一样。
柳清和明白,沈飞杀这些反贼只是第一步。如果此时让步,就会陷入被动。到时候不仅牵扯入此事的官员会被杀掉,甚至会给君无恨他们顺藤摸瓜的机会,最终迫他自断羽翼,败走而退,所以他不愿让步,也不会让步。
“慢!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的旨意既然有错,便更要上书说明,劝皇上改旨,莫杀了无辜之人。可似你们这般罔顾实情,知错犯错,岂不是蒙蔽皇上,让皇上做了昏君?身为臣子,当如明镜,辅佐皇上向正道,而不是做朝廷鹰犬,只会助纣为虐!”柳清和振振有词道。
“柳大人!圣上旨意,岂容你违抗?!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此番做法,岂不是跟那些反贼一样?你可曾将皇上放在眼中?!”监斩官厉声道。
此次他奉命而来,便是要取了这些反贼的人头。哪怕里面有什么隐情,什么误会,这些他统统不管,他的职责便是要拿着反贼人头回去,拿不到反贼人头,就要用自己的脑袋抵。
若对沈飞还有几分客气,对上监斩官,柳清和可不放在眼中,直接回道:“若皇上现在下旨杀你,你也自尽已谢皇恩吗?!”
“你!你太放肆了!”监斩官气急。
“我放肆?”柳清和咄咄逼人道:“就是你们这些狗腿,只会蒙蔽皇上,让皇上见不到黎民百姓的苦楚,让这些贪官污吏欺上瞒下,若不是你们,此次反叛也不会发生!”
“对!就是这些人给那些贪官污吏撑腰!”
“康大人进城的时候,手下士兵不扰民不抢东西,可比那贪官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