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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囧: 小白鹅呀小冤家---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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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导读:谁没有初恋呢?汪有志的初恋也是很认真的。可是,他可能选择的方式不对头,可能那个时代让他不懂得如何去爱上一个女人,或者说去征股一个女人的爱,所以,他的初恋失败,很受伤。

就在这时候,有一位美丽的女子来了,她叫胡艳艳,是位唱拉魂腔的戏子。因为天生丽质,皮肤灰的白,又灰常的细,真象一只可爱的天鹅,所以外号又叫她小白鹅。小白鹅到雉北县委宣传科来找额,谁知雉北县委却空无一人,那天我也都随部队东进了。

看守的一位门卫对胡艳艳说,汪有志在东线与国民党杂牌军交战,待消灭了敌人才能回来。胡艳艳没有找到我,她所在的戏班子又要出去演出,小白鹅也就走了。

叽,这就是缘份啊,那天如果我没有出发,小白鹅顺利地找到我,我和她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我也不会再遇到那么多的囧境了。我俩即便有故事也不会是今天这样的故事了。

至于胡艳艳为什么要找我,她是不是听说我立功了,成为了英雄了才来的找我的?我也不知道。我当然也不知道胡艳艳会主动来找我,一点消息也没有,等我知道了这消息后,晚了,晚了,太晚了,我已经与枣针结婚了。叽,多好的事没弄成,我好后悔好后悔哦,想哭哦。

在这之前,胡艳艳跟我有一场误会,不过那是侯老八活着的时候发生的,就是为孙秀才义演那天发生的。

那天,胡艳艳狠狠地伤害了我。

我小时候就很喜欢看戏,那个年代不象现在,电影电视光碟什么都有,精神生活丰富。我那时候,是在万恶的旧社会。而且我又是旧社会里的穷人,我们穷人吃不饱,穿不暖,精神生活方面也是十分馈乏的。在那偏僻的蛤蟆湾,时不时的有个艺人唱两段鼓书,戏班子唱几个段子,就能使全村人们激动,甚至一连几天都议论着这样的话题。

由于县商会捐资,为孙秀才唱了三天的大戏,不用说。我也过足了戏瘾,可在这三天里也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

我暗恋上了小白鹅。

为孙秀才唱戏的戏班子是相山县的一家草班子,雉水县与相山县是搭界的邻县,那家剧团唱的是拉魂腔,因为拉魂腔在雉水县也极为流行,所以,一听说为孙秀才搞三天的义演,又听说要连续唱三天都是人们爱听的拉魂腔。村人们也就格外地亢奋,那拉魂腔真是非常非常的好听,那美妙的旋律都可以将你的魂给拉走。

草班子的班头姓朱,叫朱一元。四十出头,二十几位成员都他的徒弟,当然,这里面有男弟子。也有女弟子。在女弟子中,唱旦角排头榜的要数胡艳艳,外号小白鹅。

此时的小白鹅年方二十岁。比我大三岁。人长得不用说,非常非常的漂亮。用古人的手法描绘,那就是:眼如杏,口如樱 ,手如葱,腰如蜂,胸如峰,行如风。你说,外表长成这样的女子,爷们哪个不喜欢呢?

我不是光喜欢小白鹅的外表长得好看,我更喜欢小白鹅满肚子的才艺,唱戏的演员,好看的不要太多了,可长得好唱的好演得又好的就不多了。也许是我看的戏团少,见的名演员少的原因吧,象小白鹅这样的演员,我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也没有。所以,我见了小白鹅,一下子眼睛就亮了,心情非常非常地激动。

你看小白鹅在台上,那轻盈的小步一挫,那明亮的眼睛一闪,那红红的樱桃小嘴一张,那美妙的拉魂腔就出来了:

“小姐我给你倒了一杯酒啊,一杯哪个哪个酒啊――-我的相公哎,你出门在外可不要忘了奴啊,可不要忘了奴啊,咿哟哎咳、、、、、、哽、、、、、、、”。

哎哟,我的魂就跟着她走了。

这么一位出色的台柱子,当然是朱老板的掌上明珠,朱老板当然也就把全身的技艺毫不保留地教给了她。当然,小白鹅能学到朱老板全身的技艺,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我听那些看戏的人说,戏班里也有潜规则。小白鹅尚未成名时,就对朱老板非常地敬重,朱老板当然也没忘了用异样的目光一个劲儿地看着她,直把小白鹅盯得羞达达地低下头来,才给她说戏。教她怎么样唱,怎么样用嗓,怎么样表演等等。朱老板的目光里说的是什么,小白鹅全知道,但知道归知道,就是装作不知道。有几次教戏,小白鹅总是因唱得不到位挨训。后来,朱老板一气不教了,说:“我看你这孩子是学不成了,明天你就走吧。”这一说,小白鹅当时眼泪就下来了。

叽,她当然知道朱老板为啥叫她走人。

晚上,趁没有人在的时候,她一个人来到朱老板那里,说:“朱老师,我不能走,我还是得跟你学戏。”朱老板用很重的目光看了她好一会儿,算是看明白了,说:“我以为你是个憨闺女呢,没想到你还是开窍了。有句话叫做‘要得会,先跟老师睡’,你懂吗?”小白鹅点点头说:“老师,我懂。”

就这样,朱老师就先教她一夜床上的“戏”。

后来,小白鹅不光将戏学成了,肚子也“学”大了,私生了一个男孩,被朱老板送给了他的一位远门亲戚。

在这之前,我是听过小白鹅几出戏的。其中有一次是在老子庙内,那是侯保长为他爹过七十大寿,专请了朱一元的班子,还请了乡长及几个保的保长。为了让客人能听好戏,侯保长让保丁站上岗,只放大人进,不放小孩进。就是这样,庙院里也是挤得满满堂堂。额当时和村中的小伙伴们听到锣鼓一响,心里就非常的痒痒。那时候,没有电视、电影不说,连收音机都不知道是啥玩艺,家家户户点着油灯,阖黑就睡觉。有老婆的可以在床上来个人上有人,人下有人。雷雨大作,然后呼呼大睡,没有老婆的光棍汉可就难熬了。我那时候虽说还刚刚步入小伙子的行列,精力当然灰常的旺盛,我又十分的喜欢听戏。所以就约几个小伙伴准备翻老子庙的墙头,去听小白鹅的戏。老子庙是为纪念老子出生而建的,但毕竟很老了,庙一圈的墙头也出现了脱落现象。我和几位伙伴找到老子庙西北角的那个地方,采用搭人梯的办法,翻墙头看戏。小伙伴们一个一个都纵身一跃跳了下去。跑去听戏去了。轮到我最后一个往下跳,结果一跳,人下来了,一块动了土的砖头也跟着下来了。那块砖头正好砸在我的门心,寸把长的口子流着血。小伙伴们吓得要命,问我要不要去找郎中。我说了一句多年后很流行的话:“不要管我,看戏要紧!”就这样,我一手捂着头上的伤口,一边招呼着挤来挤去的人群。坚持着看小白鹅的演出。一直看到散场,头上的伤口倒结成疤疤了。小白鹅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看官们也就略知一、二了吧。可那时候额看小白鹅只是觉得她好看,并没有性方面的冲动。比如说。下身,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就没发过胀。

这一次可就不同了。

那天我坐在台下第二排的那个小石滚上,那是为侯保长写演讲稿所得到的最高奖赏。因为台下的坐位全是木头檩子。砖块头子,额竟然坐上一个石滚,而且又在前排。这与大城市里的包厢又有什么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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