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听到一取这么说,鹿山立刻反驳道,“害怕我还和你跑,东上可是宇智波的地盘。”
“得了。”一取挥挥手,“你和宇智波又没什么旧怨,小心点谁会找你麻烦,而且正是因为宇智波你才要往那里走吧。”
“所以我只是怕麻烦。”
“只是怕麻烦?你发誓你没想过千手柱间就算要找你算账也不可能往宇智波那里找?”这么说着一取问道,“你以前不是说这任的宇智波族长性格反复无常,对属下极为苛刻,必不成大器。怎么现在去他的地盘找庇护?自己打自己脸。”
“不过是酒后之言,怎可当真?”这么解释着,鹿山扒住一取的袖子,“我都说了一半,酒和棋你至少要交一样!”
“酒?”
“一时失言行吗?”
为了人生乐趣可以把话往回收的鹿山终于把一取的钥匙拿到手了。
这是一个九宫连环。
鹿山迅速把它拆解,最后形成一个由四十八根金属条组成的小猪。他把小猪按到席下的锁扣上,然后拉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壶酒抱在怀里。
“我的酒!”绑着冲天辫的男子一本满足中。
“……”每次看到这一幕都好觉得鹿山这辈子和酒过准没差了。
“啊——”
闻到酒香的鹿山顿时变得精神起来,他伸了伸懒腰,起身拉开马车前的帘子。
越往东上,气候渐显干燥。温度变高,地势上升,植被变少,但景色却反而显得辽远起来。
天上有鹰飞过,荒山蔓延边际。
这样环境长大的人又岂会是平庸之辈。
看着外面的景色,鹿山对接下来的旅程产生了几分期待。
“我不惧千手柱间。”鹿山这么说道,拎着酒壶走上车辕,“否则不会前往宇智波。”
“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担心日向会找我麻烦?”鹿山先问道,这种提问并不是为了避开询问,所以一取回道:“日向一族实力强大,长年盘踞在最为丰饶的中原之地,说是十藩中最强的也不为过。他们以正统自居,最容不得人放肆,你用千手柱间的解释无法套在他们身上。”
“连你都这么觉得,那么日向果真是走到危险的关口。”奈良在车辕上坐了下来,手上抱着酒壶,任凭马车上下波动,解酒壶封线的动作没有半分抖动。
“危险的关口?”一取稍微移了一下位置,坐的离马车门近一点。
“没有用永世不倒的权威,正如黑白日夜反复循环。”光线在壶身游走,鹿山转了转酒壶,“盛极必衰,日向如今正处在这样的转折点。如果没有意外,他们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会面临这样一个处境——被千手和宇智波联合压制篮球逐风梦烈焰玫瑰。怎么……”
“等等,千手和宇智波联合压制?”
“不错。”
“你不是说宇智波和千手的停战不过为了各自的利益。”一取疑惑道,“而现在宇智波是否将奇雷纳入掌中的消息都还未证实,你就用这断言他们会共同对付日向?”
“奇雷的消息现在还模糊不清。”鹿山扔掉酒壶的封纸道,“是宇智波族长为了迷惑各藩所做的,别忘了消息的滞后性和赤石山脉的天然阻隔。我之所以肯定宇智波已经解决的奇雷,是因为千手和宇智波在尾张的条约至今还没有变动。”
“你是说……”
“同盟成立了。”鹿山颔首道,“所以日向没有时间来找我麻烦,毕竟他们有更大的敌人要面对。何况我在他们眼里是他们一边的,就算不能和千手柱间一样广结善缘,日向也不会特地在这时与我为恶。事实上这也是日向的一贯政策,将自己游离于众人之上以掌全局,不过如今踢到铁板而已。”
“总觉你隐瞒了什么。”一取想了想,开口问道,“他们一边?”
“一取……”鹿山兜拉着眼皮,“怎么你的关注点每次都和别人不一样。”
“看来你真的做了什么。”一取肯定道,“我说你怎么又扯文。”
“哎……这个习惯是改不了。不过还好只有你和明次知道。”鹿山摇了摇酒壶,“不然就麻烦了。”
“你扯文了?”
“反应很快啊。”鹿山左手从腰间拉出一个卷轴一抖,底端的卷筒刷的一声落下。卷轴铺展开来,里面的白纸上乱七八糟着呈现出各种大小不同风格的字——它们多是鹿山兴致所致时写下的。
即,酒后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