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笑道:“醒了。”
湘儿轻哦了一声,美目不自然的向秋棠,却是见了秋棠的神情虽然羞惶,但娇容明显的绯红,艳丽的恍如了春睡海棠。
忽听陆七又道:“湘儿,秋棠是你房里的家妓,以后你要好好调教她。”
湘儿一愣扭头向陆七,陆七又转话道:“去王宅拜望顺利吗?”
湘儿哦了一声,柔笑道:“很顺利的,婶婶对我和竹儿非常的好,还送我们每人一对耳饰,公子你。”
一提拜望王宅的事情,湘儿立刻兴奋了,玉手托一对耳饰让陆七,陆七伸手取过一支细,见耳饰是金链金环,大金环中有一颗晶莹珍珠。
他估计这一对耳饰,最少也值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两女两对耳饰三百两,王二夫人可够大方的,这也表示了王主簿对他很是倚重,并非临时用用就弃掉。
“很好,恭喜你们了。”陆七笑说着放回了耳饰。
湘儿一收玉手柔声道:“公子,下次我去见婶婶,是不是带份重礼去?”
“不用,下次去不用带礼,带了礼物就生份了,你们每月常去走动两次就行。”陆七和声说着,湘儿哦了一声点点头。
“好了,我去宁儿那里,明天我一定不会喝酒。”陆七语气调笑的说着。
湘儿娇靥又飞上了红晕,玉拳一伸轻擂了陆七一下。陆七含笑拥过她坐在腿上,香了一口又站起了身,湘儿招呼竹儿过来,姐妹俩羞涩的服侍陆七穿好了衣物。
走出了屋门陆七轻舒了口气,午后他在湘儿房里的行为,主要是为了化解怨恨,次要的是他的色心使然,他故意贬低和打击秋棠的自尊,就是让秋棠能够认识到自己的卑贱地位。
他又故意留话让湘儿调教秋棠,目的是减少秋棠对湘儿积累仇恨,原因是午间说话中,湘儿的言语流露出了对秋棠的恼恨,秋棠在湘儿房里免不了要受到了虐待。
陆七不能调秋棠去别房,只好由他扛下一些恶意,那样秋棠受了虐待也不会深恨湘儿,日子久了她们之间的恨反而会趋淡,这虽然只是家庭奴婢小事,但陆七不希望家内有仇恨的种子存在。
清晨,陆七亲自送陈氏姐妹回了东流堡,尊重的拜望了姐妹俩的父母和家人。
两姐妹一身贵气的由夫君送归,换来陈府上下一片惊羡,陈府同辈男丁聚集在一起饮酒招待陆七,高谈阔论之后,才知道陆七这个武官并非草包,临了请陆七留了墨宝,放入了陈府文阁,陆七的尊重回访,得到了陈府的尊重。
一恍五天过去了,陆七是天天忙碌,每日上午巡查公务和训军,中午去辛韵儿那里吃饭休息,下午他实施建造纸坊的计划,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了五百亩河坡地,然后找人设计坊堡,因为河坡地距离望江堡八里,须防匪患侵袭,建坊堡的预算就达一千五百两,加上内部的生产作坊和居屋共需三千两白银。
辛韵儿开始并不赞同陆七投建造纸坊,但了陆七忆录的造纸秘术后,勉强转向了支持,她是女人不敢轻易离开望江堡去偏僻之地,只是为陆七请了大批望江堡的各类工匠和民工,雇请了一位忠厚的周氏族人,代她去督建造纸坊堡。
黄昏时分,陆七骑马回了县城,今日中午辛韵儿问起卢公子的调查情况,因王导一直在探查没有发现那位卢公子有何异常,确实是位文武双全的俊杰人物,王导说他查不出毛病,要想深查,只能去青阳县做进一步的印证。
王导的建议和辛韵儿的催促,陆七决定明日去青阳县望姐姐,想望姐姐的事情也是拖延许久了,正好一并解决。
回到老宅,却是给了陆七一个意外,原来宋府将陈雪儿送来了,送陈雪儿的是宋府一名副总管,拜见了陆母,言明陈府己将陈雪儿另许了陆家,因此宋府不能私收陆家之妇,为正宋府名声,特将了陈雪儿送归,今后陈雪儿与宋府没有任何关系。
宋府送陈雪儿来了陆家,意味着宋府不想为了一个女人,与王主簿和陈府撕破脸的敌对,这就是官场上的残酷现实,王主簿若是失势了,陈府和陆七就算占理也休想讨得陈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