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带着黄家两兄妹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小舞蝶十分享受的偎依在超哥的怀里,如同小猫一般的慵懒的寻找着温暖。小黄叙则是开心的在前头领路,一行人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一个中年妇人一脸欢喜的迎在外面,一见小黄叙与舞蝶回来,开心的抚摸着黄叙的头,轻声说问:“叙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言语之中充满了关爱,随后又一脸祥和的看着超哥,伸手接过小舞蝶,恭敬的道:“多谢里长了。”显然这位黄大嫂经过超哥这几ri来的动员大会,已经对他颇为了解。
“无妨,无妨。黄大嫂,你太客气了,不就是就送个小孩子回家嘛,没什么的,再说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超哥一脸正气,说的十分亲切,仿佛和人家有亲戚是的。
黄大嫂一听超哥说的这么客气,心里就琢磨:“什么叫你应该做的,你和我们家非亲非故的。”一旁的黄叙见母亲一脸茫然,赶忙上前拉着母亲的手说道:“母亲,我已经拜在恩师门下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说着,一脸崇拜的望向超哥。
妇人顺着自己的儿子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少年,见他也只不过十六七的年纪,虽然这几天把村子里搞的红红火火的,可是在她的眼中,超哥只是一个比自己家黄叙大不了多少的孩子,怎么一转眼,自己的儿子就拜他为师了呢?
还没等妇人继续发问,忽然就听村口传来阵阵的铜锣声,超哥一听,立刻眉毛一挑,心中暗骂了一声不好,随后对着妇人说道:“黄大嫂,你赶快带着孩子们进屋避一避,千万不要出来。”说完,超哥急忙迈开大步就向着村口跑去。
小黄叙一听铜锣响,又听超哥对自己母亲的吩咐,便知道必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他赶忙对着超哥的背影高声喊道:“师傅~!!等等我,我也要跟你去。”的确是虎父无犬子,明知道有危险,黄叙却还是十分镇定的要跟着超哥一同前往。说着话,小黄叙抬步就要追去,就在这时,妇人急忙一把拉住他的小胳膊,训斥道:“小孩子乱凑什么热闹,赶快跟我回家。”
“我不。”黄叙一脸坚持的说道:“我要跟着师傅。”
“什么师傅,赶快跟我回去。”说着话,妇人连拉带拽的将小黄叙拉进了屋子。
再说超哥,超哥一边跑,一边心里嘀咕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把铜锣都敲响了。难道是——黄巾贼?”超哥越想越有可能,更是加紧脚下的步伐,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若真是黄巾贼来袭村,怕是.......接下去超哥实在不愿意多想,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前怕狼后怕虎的根本成不了大事,那也不是咱超哥的风格。
超哥赶到村口的时候,庞宪已经带领着村里组织起来的五十多号保卫队手持棍棒摆开阵势站在了村口严阵以待。超哥通过人群,来到最前方的庞宪身旁站定,这时超哥才发现村口附近也站着一群百十来号人的队伍,却是阵型散漫,看着他们头上戴着的黄巾,超哥一眼就认出是黄巾贼来了,事情就是这么巧,还真让超哥给猜着了。
看着剑拔弩张的双方,超哥大手一挥的喝住本方人马,甩开庞宪拉过来的手,迈步走到阵前,双手叉腰,尽显王八之气的大声喝道:“吾乃兰村里长刘超,你们谁是头头,有胆子走上前,报上名来。”别看超哥现在说话这么硬气,那是因为超哥一早就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战力,这股小队的黄巾军只怕是一群溃败逃难至此的败军,大多都是老弱病残,真正的战力恐怕和自己这方的村勇差不多,加之对方乃是疲惫之军,要不是看在他们人手比自己一方的多,超哥又不愿意拿人命换取胜利,怕是早就大手一挥,命令全军冲锋了。
被超哥这么一喝,一大群黄巾军立刻全都乱了,人动马叫的sao动不安起来。这时只听一声高喝止住慌乱,而后从队伍中行来一个骑着战马的黑汉,此黑汉颇为雄壮,高大的身躯,一双牛眼,阔口方鼻,一脸的络腮胡子,手中还提着一口长柄大刀,远远看上去颇有一些气势。黑汉骑在马上一拉缰绳,一看面前是一青年,便轻蔑的对着超哥大声喊道:“小娃娃,不要在阵前丢人现眼,还是赶快滚回家去吃nai吧!”而后将手中的大刀向前一指,喝道:“赶紧给爷爷让出一条通路,让我等进去寻些吃食,要不然,哼哼~,本将军便将你小小的村落夷为平地,将村子杀个人畜不留。”说完,挥动着手中的大刀哈哈大笑起来。
超哥被突然出现气势逼人的黑汉的吓的一愣,站立在原地不知如何应答,超哥身旁的庞宪却是气愤的手持单刀就要冲上去,却被冷静下来的超哥一把拉住,而后对着黑汉说道:“只是要些吃食并不难,但不可以伤我百姓。”超哥此言一出口,就见身后的村民个个露出失望的表情,就连一旁的庞宪也是面带苦涩。
黑汉一见眼前的少年说了软话,当即哈哈笑道:“只要粮草给我备足,我田恒保证,绝不伤害村里之人,若是不能让我们满意,嘿嘿,可别本将军手下无情。”
“好,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叫人进村准备,但是你必须让你的人马退后一里,以保证在此期间我村民的安全,你看怎么样?”超哥十分认真的说道,心中却已安心,心里嘿嘿骂道:“一个叫田恒跳梁小丑,居然敢在你超哥面前如此的装b,一会有你好看的,哥不打你个满脸桃花开,你不知道桃花为什么这样红。”
“还要准备?多麻烦,不如让俺们进去自己去取。我们取完便走,绝不停留。”黑汉的话语中透着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