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张扬要投资赌石,那时候投入的是大头,他还是要和张扬在一起的。
“对了扬子,上次忘了问你,你是怎么在一堆破烂时面发现这金镶玉的,以前也玩过古董?有了解?”王镇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在潘家园那地儿,张扬竟然捡了这么大一漏,足以称得上高人了!
要知道,去潘家园淘宝的可都是收藏界的老油条们,眼力非常好,但他们眼力好,也轻易捡不到这么大的漏啊。所以这张扬有古怪。
“我就是感觉这东西像旧物,然后就咬牙买了回去,用溶酸去掉了锈,就露出金镶玉了,靠的也是一运气了!”张扬笑着回答道:“我可不是什么藏家,一窍不通的。”
王镇雄一笑:“嘿,那就真是运气了,你小子运气这么好,这次咱们赌石,你可要帮我挑几块!”
“对了,王哥,你赌石是自已去挑?去赌?”张扬也问出了他的疑惑,按理说,赌石的人得是专业的才行啊,这王老板是半路出家,他能赌得对吗?
“当然不是我,我聘请了云南古玉石协会的副理事的,花高价聘的,明天能过来。”
“哦……”
一行人吃喝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才散,各自回房间休息,当然,王镇雄也说了,想找乐子的自已去找,瑞丽是边境口岸,有国内的妹子,也有缅甸和越南的妹子,价钱公道等等。
张扬和樊刚当然没那种心思,而王镇雄的司机和助理也不会去,所以一行人还是回去睡觉了,准备明天的赌石。
一夜相当无话,樊刚并没有问贵阳发生的事儿,因为他实在是不想掺合到里面了,而张扬也不想和他说。
第二天一大早,张扬和樊刚就被王镇雄的司机叫醒,称下楼吃早餐,然后就去市场了。
到了楼下的时候,张扬发现王镇雄正和几个国内过来的玉石商人在交谈,那几个人也明显是身份不菲的大老板了,身边跟着助理保镖之类的,而且穿戴都是名牌。
看到张扬和樊刚下楼,王镇雄就和那几个人握手告别,然后走到张扬和樊刚面前声称这几个人都是国内的大买家,也是做珠宝玉石行业的。
张扬和樊刚倒是没有多问,二人现在是学习阶段,全靠王镇雄带着呢。
“玉城”毛料市场,瑞丽最大的原石市场,当张扬和王镇雄等人过来时,发现整个市场内已人声鼎沸了,一半是全国各地赶过来的玉石商人,一半则是游客。
王镇雄一边走一边讲解道:“一块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面很好,在切第一刀时见了绿,但可能切第二刀时绿就没有了,这也是常有的事。”
“正所谓一刀生,一刀死,一刀富,一刀穷,一刀披麻布。所谓赌石,就是在无法确定毛石内在质量的情况下,双方通过协商讲价后成交,然后切开后立见分晓这样的过程。如果切开的毛石内有许多晶莹剔透的翠绿色或紫罗兰色,自然获利巨大,转眼间便成为千万富翁;如果切开毛石后只见一团灰沙头,则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这个赌石,是最刺激也是最危险的游戏,你们两个既然想进入这一行,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张扬和樊刚不住的点头,同时他们也在毛料市场上看到,露天摊位上排列成片的毛石有大有小,小的如拳头,大的几百斤,从三五百到三五十万的都有,明码标价,只要你看中了就买,可以当场切开,也可以托运回家,自已去切。
还有就是,市场周边一圈大开间的商铺,以经营大料为主,几百公斤到几吨的大块毛料堆在地上,买家看中后就与卖家到铺子后面的库房里讲价。
张扬和樊刚看的是眼花廖乱,不过二人从表面上看,所有的石头都是一样的,看不到绿,二人是生手,两眼一摸黑。
“嘿,朱理事来了!”几人一边走的同时,王镇雄终于等来了玉石协会的朱理事,然后他让张扬和樊刚随便转转,他则去迎接去了。
“扬子,咋办?老王请了什么理事,咱们是拿钱和他合伙,还是自已试首赌?”樊刚有些紧张,听了王镇雄的话后,紧张起来。
一刀生,一刀死,一刀穷,一刀富啊,这玩意儿,赌的全是一运气。
“我先看看!”张扬并没有直接回答樊刚的话,而是走到不不远处的大开间店铺,与几个同样是玉石商人的人,也装模作样的看起了毛料原石。
樊刚也左右观看,他还拿了放大镜,不过看了半天,他也没看出半点端倪,还是两眼一摸黑。
反倒是张扬,此时正偶尔摸摸这块石头,再摸摸那块石头,似乎挑的挺仔细,挺认真的。
然而,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张扬正打开了魂觉,以魂觉之力,渗透到毛料原石之中,窥探里面的一切。
同时,张扬此时心里在‘怦怦’直跳,因为他的魂觉,果真能看清毛料原石里面的一切,甚至连里面的绿是什么颜色,他都能辩得清。
魂觉……赌石……天下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