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第一大党明煮斗争党现在的党魁名叫桑托索,他也是目前呼声最高的总统候选人。桑托索平常夜里十点钟下班,下班之后他就从明煮斗争党的办公大楼里党主席办公室出来,然后司机会开车在楼下等他送他回在市郊的家。桑托索今年六十岁了,正是从政者名势达到顶峰的时期,他对于这一次的总统选举也是志在必得,同样,他也很清楚,政治里面的内幕,因此最近他一直小心翼翼,在大街上,在办公楼的走廊里,有陌生的女人迎面走来他都要退避三舍,生怕惹上什么麻烦。从政近四十年的他甚至这里面的水深水浅,没事还有人给你制造绯闻丑闻什么的,自己在大选前自然要小心。当然作为印尼第一大党的党魁,他的保安措施是少不了的,他有八个保镖都是欧洲知名特种部队的退役士兵,他的专车是专门定制的,车声侧面和后面都装有防弹装甲,甚至能够防御单兵火箭的袭击。平曰里他出席集会活动,在党员大会上发表讲话,拉选票什么的都有几十名保镖在四周便衣保护着他,隔离一切有可能的袭击。
负责跟踪桑托索的是一个三级狼人指挥的小组,这名三级狼人名叫里卡尔德,他已经是四百岁的“高龄”了,但是这个年纪对于天生异禀的狼人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按照人类的年纪换算,他正处在人类的四十岁左右的时期,正是精力和体力最旺盛的时期。里卡尔德在狼人部落里德高望重,他不像其他的狼人一样那么的莽撞和大脑简单,他可是狼人部落里有名的“狐狼”,正是因为他的狡猾,所以在狼人部落里赢得了众人的尊重——就是这样,脑子笨的尊重聪明的。
里卡尔德已经多久没有干这种他称之为“下三滥”的跟踪勾当了,他十分不爽的跟着桑托索在雅加达转了两天,虽然他很不喜欢,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刘累的吩咐办。这就是狐狸比猴子聪明的地方——它知道自己怎么也不会是老虎的对手,所以决不会和老虎去争什么“霸王”!他跟着桑托索转了两天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在自己的宝马车里大吼大叫:“这个小不点是个女人吗?怎么小心谨慎的像个女人一样,一点也找不到破绽!天哪,两天时间我要疯了!”他伸手便成狼爪子一爪子把真皮的座椅抓烂。前面司机已经司空见惯,他跟着这个主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已经习惯了这个上司奇怪的行径,如果他真的十分不爽就会一通大肆的发泄,发泄之后的他,就会冷静下来,像一只捕捉猎物的毒蛇一样冷静的盯着对手,耐心的寻找对手的弱点!
果然,当宝马的豪华座椅便成一堆碎皮烂屑的时候,里卡尔德终于冷静下来,他坐在仅剩的一个座椅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对司机说到:“通知正在监视那个家伙的小伙子们撤回来,今晚我们光顾桑托索主席的豪宅!”司机一点头,一边开车,另外一只手拨通了电话。
傍晚的时候里卡尔德坐在自己酒店的房间的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面看着夕阳,一个年轻的狼人敲门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里卡尔德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年轻的狼人对他鞠了一躬回答道:“已经办好了,请您过目!” 里卡尔德点点头,年轻的狼人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小包,打开从里面倒出一堆首饰。“您请看!这些都是用成色最好的钻石和各种宝石做成的!”他又取出一些照片递给里卡尔德,照片上是桑托索和一个女人的合影,女人身上的珠宝在闪光灯下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年轻的狼人说道:“按照您的吩咐,和桑托索夫人身上带的珠宝一模一样!” 里卡尔德拿着照片和实物对比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金,做得好!”被里卡尔德称作“金”的年轻狼人羞涩的笑了,他有些不解的问里卡尔德:“大人,您要我做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里卡尔德得意的一笑说道:“这个自然有用,今晚你们去桑托索的家里,把这些东西和桑托索夫人原有的那些珠宝对调——桑托索夫人一向在媒体面前宣称自己带的珠宝都是假的,借以显示自己丈夫的清廉,呵呵,这一次,他的假珠宝便成真的了,我们找个人在公众场合指责桑托索夫人说谎,然后当着大家的面找一个珠宝店检验一下,那么,你想会有什么结果?”金听到里卡尔德的话,也会意的笑了……
桑托索的家在郊外,是一个独院的小楼,这样的居住条件在印尼众多的政党党魁之中之能够算是中等。他家的围墙不高,但是警卫确有不少,尤其是现在选举期间,明煮斗争党专门给他又配备了新的防卫系统,除了十名警卫之外,还在他家的院子里以及围墙的四个角装上了监视器。只是这一切怎么挡得住行动如风的高级狼人?金带着另外两个狼人闪电般的速度轻易的避开了警卫,从监视器的盲角闪进了桑托索的家里。现在已经是深夜四点钟过一点,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摸进了桑托索的卧室,一个人在门口,一个人在窗口,两个人负责放风,剩下金一个人,他像一道青烟一样在房间里飘来飘去,寻找着桑托索夫人的首饰盒。的确如桑托索夫人所说,她的首饰都是假的,因此也就没怎么放的隐秘,很快就被金找到。狼人天生的夜视能力给他提供了很大的便利!他把自己今天定做的那些真的珠宝拿出来,然后从桑托索夫人的首饰盒里挑出一样的那些首饰,在把真的放进首饰盒里,一切弄好,他小心的把首饰盒放回原地,尽量的恢复原状。然后朝两个同伴打了一个手势,三个狼人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和里卡尔德一样郁闷的还有血族的阿巴斯卡。他负责的小组监视的是戈尔卡党的党主席伊瓦克。伊瓦克的防范措施比桑托索还要严密,他进出都有八个保镖跟着,连上个厕所都有两名保镖站在门外。阿巴斯卡使用的设备可是比里卡尔德先进的多,他让一名血族战士在伊瓦克的电话里装上了窃听器,希望能够及此找到伊瓦克的把柄,只可惜伊瓦克除了接听家里打来的电话和党务办公的电话外,其它时间甚少使用电话。他又在伊瓦克经常出没的地方如办公室和家里装上了针孔摄像机,但是也还是没有收获,渐渐的两天时间过去了,如果明天还找不到什么他就没有办法和刘累交待了!阿巴斯卡把心一横,反正刘累也说了,怎么样只要能够有证据就可以,不管是制造的还是不是制造的。他心中暗自埋怨刘累:你这不是明显的让我们去制造丑闻吗?三天时间,这么短,怎么可能让你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找不到就只能自己制造了,要不然怎么和他交待!
阿巴斯卡对于科技产品的运用是比里卡尔德聪明的多了,但是轮到玩儿阴谋陷害人他还真的不如这个老狼人。他一个人坐在自己的车里想了半天,透过车前面的挡风玻璃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猎物” 伊瓦克的坐驾,以及两辆护驾的黑色轿车。他想出来一个主意:美色。阿巴斯卡比较擅长于从客观现象中抽象总结出事情的本质,他想来想去,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诱惑人的只有三个方面:利,色,权!权势他是不能给伊瓦克的,那就只剩下两个方面:色和利。他相信一个正常的男人是很难抵挡美色的诱惑的,至少他本人是这样子的。他的脑海里一出蹩脚的美色诱人剧本上演了。
阿巴斯卡找来一个漂亮的女吸血鬼部下,这个部下在全家族都是美人一朵花,阿巴斯卡自己几次想下手都没有得逞,这次要不是因为刘累严令如山,他还真舍不得派这样的美人出去给别人占便宜。即便是这样,在行动之前阿巴斯卡还一再的交待:“乌玛,你一定要记住,只是诱惑一下就好了,千万不要真的让他占到便宜!”美女却不领情,把一群男吸血鬼推出门,关上门换了一件姓感火辣的吊带裙出来了。阿巴斯卡顿时两眼发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身边的助手叹息一声,这个上司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行:见了美艳的女孩子就犯痴。他实在不忍看到上司的丑态,伸出胳膊肘碰碰阿巴斯卡的肩膀,阿巴斯卡浑身一震清醒了过来,慌忙把已经流到嘴唇边的口水吸了回去:“滋溜”一声引得美女皱眉瞪了他一眼。阿巴斯卡心说完了,这下子自己更没希望了!
夜里九点钟,伊瓦克主持完党内的高层例会,坐上车准备回家。三台车行使到一条偏僻的街道,突然整条马路的路灯一暗,阿巴斯卡第一个冲出去,一伸手按在第一辆车的前盖上,顿时一个完整的手印出现在坚硬的合金车前盖上,整个车也被他恐怖的力量按在在路上不能动弹,车轮和地面摩擦着打滑,沙屑被车轮扬起在空中乱飞!伊瓦克坐在后面的车里,看到第一辆车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顿时一惊!这么紧的距离之内司机根本是无法作出反应的,要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自己的车撞死了一个人,即便是自己没什么责任那些媒体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然而更加让他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那人一手就把自己的导航车按住!天哪,伊瓦克在心中暗呼,这是人吗?这是什么样力量!竟然能够单手阻挡一辆飞驰的汽车!震惊之后他就知道今晚的事情不会善了了。他的八个保镖有六个从怀里掏出枪从前后车里冲出来,六个人出来以后就地一滚,各自占据一个位置一齐开火朝那人射击,剩下的两个留在中间的车里一左一右坐在伊瓦克的两边保护他。子弹飞射在那人的身上,然而那人好像没有痛觉一样,丝毫不在乎象雨点一般打在他身上的子弹,另外一只手一群狠狠地砸在导航车的前盖上。“嘭”的一声导航车的前盖被砸破了一个大窟窿,阿巴斯卡拳势破山,穿破了车前盖之后拳劲不减,直接砸碎了里面的一台发动机!现在这台车再也不能开动了,车后面的另一辆车里的保镖挥舞着手枪冲着司机大喊:“掉头掉头!”惊魂未定的司机慌张的连来连点头,手脚颤抖的重新发动汽车准备掉头逃走!后面的那辆车慌忙的想要给前面的车让道,急切之下,两辆车一不小心撞在了一起,后面的车的司机满头鲜血晕倒在发方向盘上。他的尸体砸在方向盘的喇叭按键上,顿时笛声长鸣!一名保镖冲到那辆车的旁边,拉开门把司机的尸体拖出来,正准备钻进车里,突然一股大力涌来,他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碎了,整个人也轻飘飘的飞出十几米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漫天飞舞着恶魔的影子,熄灭的路灯的黑暗下,一群血族尖叫着来回飞舞,不时地抓起一个保镖远远的扔了出去,很快外面的六名保镖去地狱探望真正的魔鬼去了!中间的那辆车里,两个保镖冷汗直流,抓着浑身颤抖的不停的伊瓦克,车的前面还坐着那个吓破了胆的司机,一阵恶臭传来,远远走来的阿巴斯卡都被熏得一皱眉头!
“你好呀亲爱的伊瓦克先生!” 阿巴斯卡趴在破碎的车窗前热情的和伊瓦克打着招呼,两名保镖抓住时机举枪就射,子弹在阿巴斯卡的身上留下一个个血洞,但是让他们惊讶的事情再次发生了——阿巴斯卡身上的弹孔以他们能够看到的速度愈合着,很快伤口便不见了,阿巴斯卡的皮肤完好如初!一阵夜风吹动,恶臭传来,阿巴斯卡厌恶的看着伊瓦克的司机,他一伸手一爪抓出,“咔”的一声脆响,司机的头盖骨碎裂!阿巴斯卡收回自己的手,一滴滴的鲜血从手掌上滴下!阿巴斯卡站起来,一只手抓住车的顶棚,另一只手抓住车的底盘,他一用力,一声闷响伊瓦克整辆车被他扯成了两半!伊瓦克和两个已经成了摆设的保镖滚到了地上!